盡管在他們這些人當中,有的人甚至都已經(jīng)當上爺爺了,但是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他還會忍不住的感動。
可能這就是親情吧,不管你是多大的年紀,都能夠感受到這種感情。
就算你自己已經(jīng)為人父為人母,也會感受到這種親情。
娛樂圈毒舌:“剛剛才看到李建國老師,出了爸爸媽媽這四個字的題目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陳凡到底會寫出一首什麼樣的歌曲?我之前也和很多人一樣看不起陳凡,以為陳凡就是個小鮮肉小白臉,跟市場上那種靠臉吃飯的人氣偶像沒有多大的區(qū)別,當然了其實也是有一些區(qū)別的,區(qū)別隻是他比大多數(shù)靠臉吃飯的人都要長得更加的帥氣了!”
“剛剛聽了《水手》這麼一首非常經(jīng)典的歌曲,所以我對陳凡在音樂上的才華其實是非常高看的,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依然想象不出關(guān)於爸爸媽媽這四個字的歌曲到底該怎麼寫?”
“因為爸爸媽媽這四個字雖然簡單,但是卻蘊含了無窮無盡的情感,蘊含了這個世界上最真摯最美好最偉大的情感,我實在不知道到底該用怎樣的文字來描繪爸爸媽媽對於我們的那種偉大的情感?這真的是一個非常困難的問題!”
“但是聽到陳凡唱的這首歌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的小看了他,陳凡寫的這首飛爸爸媽媽》並沒有什麼華麗的詞匯,也沒有用什麼高超的樂曲,他隻是寫出了一些平平淡淡的東西,但是就是這種我們和父母相處過程中,平平淡淡的東西才最真摯,最感人!”
“每個時代的父母與孩子都曾經(jīng)曆過的那段成長經(jīng)驗,看似平凡微不足道卻是世間最值得歌頌的偉大。陳凡以平淡卻又細微深刻、不煽情的詞句,訴出父母的愛,那些不少不多的付出,讓孩子足夠溫飽、足夠有能力掙生活,早已是最大的給予。對於這份愛,我們總在青春的日子裏,以反抗與習以為常中揮霍與接受,直到長大成人才明白這份恩重如山!這首《爸爸媽媽》是一首所有人都必定有過的人生經(jīng)曆,平淡卻感動至深的歌曲。”
娛樂圈毒舌的這一條微博在網(wǎng)絡(luò)上在一起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引起了無數(shù)網(wǎng)友的討論和圍觀。
“毒舌不愧是毒舌,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把我心裏想說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的東西全部都說出來了!”
“呃,是啊,這首《爸爸媽媽》真的是太好聽了,真的是好久都沒有聽過這麼感人的歌曲了!”
“我決定了,從今以後要是誰再敢說陳凡隻是一個靠臉吃飯的小鮮肉,是一個沒有什麼才華的小白臉,我就跟誰拚命!如果這都叫沒有什麼才華,我都不知道什麼該叫做有才華了!”
“爸爸媽媽問你智能手機怎麼用的時候,請不要不耐煩,因為他們曾經(jīng)不厭其煩地教你怎麼用筷子。”
“剛好處在這個尷尬的年齡:心裏會開始在關(guān)心爸媽,卻不願說出口;想多陪陪爸媽,卻又無法控製自己經(jīng)常去按手機玩電腦;知道爸媽想和自己說話,卻不知道他們的話題要怎麼接。看得到爸媽在變老心會疼,卻仍不耐煩聽他們過時的嘮叨;但其實心裏真的很愛他們,很想他們可以一直陪著我。”
“唉,這首歌真的是一首忍不住讓人聽哭的歌曲,真的是太讓人感動了!”
……
……
陳凡這個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的這首《爸爸媽媽》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引起了這麼大的轟動,已經(jīng)引起了這麼多網(wǎng)友的討論和關(guān)注,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把自己整個人徹底的投入到了這首歌曲當中。
這首歌曲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來到了末尾:
“爸爸媽媽給我的不少不多
足夠我在這年代奔波
足夠我生活
年少的輕狂不能用來揮霍
也曾像朋友一樣和我訴說
爸爸媽媽總說經(jīng)曆的坎坷
是度過青春的快樂
這時候這個季節(jié)
又想起了這首歌”
一曲終了
現(xiàn)場先是一陣靜默,接下來就想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幾個原本一大把年紀看起來非常穩(wěn)重的音樂教授,這個時候也一個個站起來,拚命的拍著自己的手掌。
他們在用這種方式表示著自己對於陳凡的肯定。
當然了,陳凡的這首歌也值得他們用這種方式去肯定,因為這首歌連他們都被感動了。
他們當中大多數(shù)的都已經(jīng)當了爺爺,自己的父母早就已經(jīng)不知道去世了多少年,但是在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這首歌還能夠感動他們,就足以說明這首歌的強大了。
“這首《爸爸媽媽》送給大家,也送給全世界所有的爸爸媽媽,希望大家聽到這首歌之後,都能夠抽空多去陪陪自己的爸爸媽媽!”:筆瞇樓
陳凡唱完這首歌之後,向周圍的人鞠了一躬。
這個時候李建國的眼睛紅紅的,突然問道:“小夥子,你的這首《爸爸媽媽》寫的真的是非常的好,非常的不錯,這首歌連我都被感動了,剛才聽到這首歌的時候,連我都忍不住的哭了!”
“說實話這麼多年我已經(jīng)很少聽歌聽得被感動了,很少都沒有聽過這麼感人的歌曲了,你能夠?qū)懗鲞@麼感人的歌曲,你能告訴我你是怎樣理解父母和子女的關(guān)係的嗎?”
很多正在觀看直播的網(wǎng)友,聽到李建國這個問題的時候,也直直的盯著陳凡,看看一個能夠?qū)懗觥栋职謰寢尅愤@麼感人至深的歌曲的人,對於這個問題到底怎麼迴答。
陳凡這個時候先是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這個時候才慢慢的迴答道:“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隻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zhuǎn)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嘶!
現(xiàn)場的這個音樂教授聽到陳凡的這個迴答,一個個都忍不住的掉下了一口涼氣。
他們沒有想到麵對這麼一個問題,陳凡竟然這麼完美的迴答了。
此子恐怖如斯!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