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韜警司從曹斌口中得知,報案人金錢大狀寅施提供的證據(jù)對梁立濤非常不利。
不過他和曹斌都認(rèn)為梁立濤不可能愚蠢做出盜取商業(yè)機密之事。
即便盜取也不會同時盜取高通、英特爾、臺積電三家企業(yè)7nm芯片製造工藝資料。
不過!
以目前寅施提供的證據(jù),警隊還是要走程序,請梁立濤來警隊協(xié)助調(diào)查。
“咦!梁sir剛明明還在辦公室,怎麼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人了呢?”
石韜當(dāng)著梁立波的麵,喃喃自語。
梁立波頓時秒懂,石韜會幫他拖住曹斌、郝衽兩位助理處長,讓他抓緊時間審訊疑犯沃德豪斯·華德。
“篤篤篤!”
就在梁立波轉(zhuǎn)身走向辦公室門前時,一道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小迷弟劉剛推門進來。
“梁sir好消息……”
“怎麼?凱麗招供了?”梁立波問道。
劉剛搖頭,笑著道,“明臺傳來消息,在半小時之前失蹤的鳳凰與他聯(lián)係了,並且告訴他,在三天後將有一筆過億的甲基安非他明交易。”
說道著,他瞥了眼石韜警司,小聲在梁立波耳邊嘀咕幾句。
“既然梁sir不在辦公室,我等會在來。”這時石韜自言自語,將兩人當(dāng)成空氣離開。
劉剛聽到這話頓時懵逼,一時未反應(yīng)過來。
眼瞎啊!
兩個大活人在你麵前,竟然佯裝未看見?!
他正在腹誹之時,梁立波眉頭微蹙,追問道,“確定交易就在三天之後?!”
劉剛點頭,“確定!此次交易鳳凰、囂張兩人都參加,不過……幕後大拆家行事極為謹(jǐn)慎。
此次交易不見得會露麵。”
聞言梁立波心中微驚,真是一條大魚啊!
要知道,每天將腦袋別在褲腰帶的大拆家,從事違法的甲基安非他明製造、販賣,無非就是為了金錢。
而過億交易竟然不親自參與。
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通過此次交易試探鳳凰、囂張兩人。
二則是疑犯所從事甲基安非他明量非常龐大,根本未將過億交易放在心上。
“做好行動計劃,到時我會通知飛虎配合你們掃毒組行動。”
“是!梁sir!”
梁立波簡單叮囑劉剛幾句,便推開門準(zhǔn)備前往審訊室。
可就是這麼寸,剛走到走廊,便看到曹斌、郝衽兩位助理處長並肩走了過來。
“梁sir!”
郝衽站在梁立波麵前,威嚴(yán)地道,“根據(jù)警隊相關(guān)條令,現(xiàn)在證實通知你,不得在與沃德豪斯·華德接觸。
有關(guān)沃德豪斯·華德的詢問將有警隊總部刑事調(diào)查科接手……”
聞言梁立波心中黯然。
“郝sir!你在對梁sir講話嗎?”
這時曹斌疑惑的看著郝衽,問道,“我怎麼沒見到梁sir?!”
郝衽驚愕的盯著曹斌,手指麵前的梁立波,開口道,“曹sir!梁立波高級警司就在你麵前。”
“什麼?梁sir就在我麵前?!”
曹斌詫異的打量著走廊,來往的眾多探員,扭頭對郝衽道。
裝!
你繼續(xù)給我裝!
郝衽心中冷笑幾聲,旋即喊住一位文職警員問道,“你能看見你們署長嗎?”
文職警員扭頭望了望走廊,旋即筆直站立大聲吼道,“sir!我並未見到我們署長!”
不等郝衽繼續(xù)詢問經(jīng)過的探員們,探員們主動開口附和,其中一位探員問著旁邊的警員,“旺仔!你能看的到梁sir?!”
“頭!你別逗我了,雖然我?guī)е鴰装俣鹊慕曠R,但走廊中確實未見到梁sir。”
郝衽聽到探員們的話,心中怒火中燒,不過表麵卻非常平靜,他拍著梁立波肩膀道,“梁sir!請你告訴曹sir和在場的夥計們,是不是我眼瞎!”
此刻梁立波頓時明白,探員們的統(tǒng)一口徑絕逼是石韜警司安排過。
他張開口,但未發(fā)出音。
“好!好!好!”
郝衽顫抖著手指,指了指現(xiàn)場的眾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接著雙眸死死的盯著,站在走廊的梁立波,眼神像在說,梁sir!你好威!
我今天就站在油麻地警署審訊室外,我看你能威到何時!
隻要你今天敢踏進審訊室一步,我立刻行使助理處長權(quán)限,將你停職!
“郝sir!堵在走廊影響夥計們辦公,咱們先去石韜警司辦公室等梁sir。”
曹斌打著圓場,同石韜兩人請郝衽前往辦公室。
梁立波見曹斌背著郝衽給他打手勢,旋即輕手輕腳地離開三層公共區(qū),走進二層審訊室。
……
審訊室。
梁立波打開差佬輔助引擎,通過‘現(xiàn)場急救’技能自帶的身體掃描功能,見到疑犯沃德豪斯·華德此刻在‘心理探測’技能下,已經(jīng)進入初級催眠的中級形態(tài)。
“梁sir!”
幾分鍾之後,水淼見梁立波盯著疑犯並未開口詢問,她指了指腕表,示意讓梁立波抓緊時間。
因為疑犯已經(jīng)連續(xù)被提審六小時,在繼續(xù)提審,將涉嫌疲勞審訊,會讓對方大狀抓到把柄。
最關(guān)鍵的是,港島法庭、陪審團不會采信疲勞審訊獲得的口供。
梁立波頷首表示自己知道。
很快在‘現(xiàn)場急救’掃描功能下,見到疑犯進入淺度催眠終極形態(tài)時,開口公式化訊問。
“姓名、年齡、職業(yè)……”
沃德豪斯·華德內(nèi)心掙紮著,同時暗示自己不能開口,但在‘心理探測’技能加持下,還是如實開口。
“沃德豪斯·華德、年齡38歲,天蠍座,職業(yè),光明會核心成員之一,同時擔(dān)任花旗執(zhí)行董事、也是高通、英特爾股東……”
聽著疑犯一連串的頭銜,不僅正在做筆錄的水淼驚愕,就是在審訊室外的偷師學(xué)藝的審訊專家們也是一驚。
這妥妥的是米帝上流社會中一小撮人。筆蒾樓
用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流行語就是‘神豪’。
“是你指使張梟對我襲擊?”
“是的!”
沃德豪斯·華德點頭道,“在張梟襲擊你失敗之後,我又請m夫人以及x先生對你進行了兩次襲擊。”
說道著,他握緊拳頭用力砸了下桌麵,惱怒地說著,“他們真是蠢豬,在獲知你行動軌跡之後,竟然連續(xù)多次失手。”
見疑犯已經(jīng)承認(rèn),梁立波跳轉(zhuǎn)話題問道,“朗費羅·基思來港島是配合卡西,獲取機關(guān)盒鑰匙?”
沃德豪斯·華德木乃地點頭,“卡西與朗費羅·基思來港島的任務(wù)不光時為了獲取機關(guān)盒鑰匙,同時也針對梁氏財團。”
聞言梁立波示意旁邊的水淼接著提問。
雖說曹斌、石韜等人給他打掩護拖延時間,但他該避嫌還是要避嫌。
“你們對梁氏財團有什麼陰謀?!”水淼嗬問著。
“陰謀?!”
沃德豪斯·華德努力迴憶著,突然腦內(nèi)傳出一股刺痛,他雙手抱頭‘啊’地慘叫一聲。
很快,臉色煞白地道,“我…我隻記得卡西他們對梁氏有計劃,至於具體計劃內(nèi)容缺不得而知。”
“嘭!”水淼用力拍了下桌麵,大聲嗬斥,“你他們的老板……你說你不知道具體行動內(nèi)容,這話你相信嗎?”
“不相信!”
沃德豪斯·華德如實道,“但……我真的不記得計劃具體內(nèi)容。”
“梁署長、madam!”
“我都承認(rèn)三次雇槍手對梁sir的襲擊……僅憑這一項罪名,按你們港島法律,我將被判處終身監(jiān)禁。
你說我還有必要撒謊嗎?!”
通過疑犯肢體語言以及微表情,水淼此刻心中已經(jīng)相信疑犯沃德豪斯·華德為撒謊。
而梁立波更知道,疑犯沃德豪斯·華德是因為長時間被‘心裏探測’技能刺激腦神經(jīng),造成階段性失憶後遺癥。
雖然疑犯為交代栽贓梁立濤盜取7nm製造工藝資料一事,但卻已經(jīng)承認(rèn)雇兇襲擊。
同時沃德豪斯·華德既然已經(jīng)遺忘針對細(xì)佬的計劃,那麼光明會勢必會在派一位成員來港島接受任務(wù)。
“啊!痛…太特麼痛了!”
這一刻疑犯沃德豪斯·華德蹲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揪著自己頭發(fā),想緩解腦部劇烈的疼痛。
“沃德豪斯·華德你那裏不舒服?”水淼騰地起身詢問。
梁立波則心裏明鏡一樣,他伸手按著耳麥對審訊室外的探員道,“快喊白車,將疑犯送往醫(yī)院救治。”
“是!長官!”
一位探員抓起電話撥打‘999’喊白車。
很快幾位急救人員將已經(jīng)昏迷的沃德豪斯·華德抬上白車,這時幾位審訊專家將梁立波堵在審訊室外。
其中一位審訊專家將手機錄音打開對梁立波問道,“署長!您能告訴我,您是如何在如此斷的時間突破疑犯心理防線嗎?”
“很簡單!隻要抓住疑犯心理弱點,結(jié)合審訊手段就能使疑犯招供。”
幾位審訊專家頓時無言。
特麼得!
說了等於沒說!
“署長!您能詳細(xì)據(jù)幾個案例講講嗎?”這時另一位審訊專家,像小學(xué)生提問題一樣,雙眼充滿祈求。
梁立波想了想,對幾位審訊專家道,“最近沒有時間……這樣吧,等過段時間空閑下來,我準(zhǔn)備幾個案例,在簡報室開個講座。”
“謝謝!長官!”
……
與此同時。
金錢大狀寅施在得知有罪案商業(yè)調(diào)查科,已經(jīng)同內(nèi)地警方聯(lián)係,讓梁立濤迴港島接受調(diào)查,心中喜悅地離開警隊總部。
“霍爾斯先生!”
坐在奔馳越野車內(nèi),寅施語氣恭敬地對著話筒說著,“您交待我的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
港島警隊兩位助理處長已經(jīng)前往油麻地警署……沃德豪斯·華德先生很快就能被釋放。”
“good!”
“幹的漂亮!”
電話另頭的霍爾斯抽了口雪茄,笑瞇瞇地道,“此次任務(wù)完成,我將會親自在會議上,提高你在光明會權(quán)限。”
“謝謝霍爾斯先生。”
“不用謝!這是對你的獎勵。”
霍爾斯旋即收起笑容,平靜地道,“現(xiàn)在立刻前往港島警隊總部,將沃德豪斯·華德接出來,便於進行下步計劃。”
……
油麻地警署。
“什麼?你在說一遍……沃德豪斯·華德招供了?!”
聽完梁立波的匯報,郝衽吃驚的追問。
同樣吃驚的還有曹斌、石韜兩人,雖說他們未梁立波爭取機會,但沒想到竟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讓一位米帝國籍的神豪招供。
“這是疑犯沃德豪斯·華德的筆錄以及審訊錄影帶。”
梁立波將審訊筆錄和一個u盤遞了過去。
不過卻為遞給郝衽,而是遞給了曹斌。
“梁sir!雖然你讓疑犯招供,但你卻違反了警務(wù)條令,等著接受內(nèi)部聆訊!”
郝衽平靜地說著,“咱們是紀(jì)律部門,賞罰必須要做到公平、公正。”
說罷,又道,“不過……我會向內(nèi)部調(diào)查科寫情況說明以及求情信。”
“謝謝!長官!”
梁立波略帶不屑的迴了句,同時慶幸當(dāng)初郝衽向自己示好,並未接受他的好意。
“篤篤篤!”
就在眾人觀看審訊錄影時,傳來一道敲門聲。
“請進!”
一位女性文職警員推開門,站在門口恭敬地對石韜道,“長官!寅大狀要求立刻釋放他的當(dāng)事人沃德豪斯·華德。”
放人?!
他在吃屁!
槍手雖然襲擊未能得手,但沃德豪斯·華德已經(jīng)構(gòu)成謀殺罪……不要說釋放,按疑犯的罪行,裁判法庭也不會開具保釋令。
“你去轉(zhuǎn)告寅大狀,疑犯已經(jīng)招供,讓他想想如何替自己當(dāng)事人辯護。”
石韜說話的同時,水淼將一份影印本筆錄遞給文職警員,並吩咐她將筆錄交於寅施。
沒錯!
此刻讓寅施看到審訊筆錄,就是為了通過他,引出光明會成員來港。
很快文職警員來到二層開放式辦公區(qū),將影印本筆錄遞在寅施手中,一次不差的將石韜的話複述一遍。
我丟你佬姆!
真是銀頭蠟槍……自己特麼才離開不到2小時,竟然就招供了!
看完審訊筆錄,寅施心中吐槽。
準(zhǔn)確的說沃德豪斯·華德的招供,將接下來的行動徹底打亂。
想到這,寅施肅聲對探員道,“我要見我當(dāng)事人!”
“不好意思寅大狀,暫時無法安排你們見麵……”
得知沃德豪斯·華德此刻正在醫(yī)院接受治療,寅施心中突生一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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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