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他的話以後少宗主麵色中帶著一絲憤怒,更是帶著一股讓人難以想象的怒火。
實在是實在是憤怒,憤怒啊,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打他的人,而且還把他給廢了。
這口氣怎麼能忍,絕對不能忍。
如果連這口氣他都忍了,那他還是少宗主嗎?
絕對不可以忍,絕對不可以忍,不但忍不了,他還要把行兇者直接弄死。
敢跟他少宗主做對的下場將是多麼的淒慘。
沒有一個人可以和他少宗主作對,要知道少宗主在西南地區(qū),那可是頂級的存在。
誰不知道他少宗主的可怕,那些人見到他都繞道而行,甚至老遠的地方就開始跪地俯拜,就為了請求少宗主能夠放他們一迴。
可是你這個毛頭小子倒好非但,不跪地求饒,非但雖然不巴結(jié)討好,反而還敢對他動手,真的是可恨,實在是太可恨了。
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放過,絕對不能放過。
不管如何一定要將其弄死,一定要將其弄死,就聽到他冷冷的說道。
“這種人絕對不能夠輕易放過他,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少宗主,你一定要替我報仇,一定要替我報仇,否則我真的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
就聽到他麵色中帶著一絲憤怒,更是帶著一絲仇恨的光芒。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不留在麵色中帶著一絲冷笑,那個唐辰確實可狠,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當真是作死。
竟然敢如此對待他們的人,要知道這個中年大漢,可是少宗主的人啊。
可是他竟然敢如此當,真是可恨到了極點。
絕對不能輕易放過,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否則的話,以後他們還怎麼在仙劍宗門立足?
仙劍宗門還怎麼在西南大山立足?
想到了這裏,每一個人的麵色中都帶著一絲冷笑,仿佛已經(jīng)看到唐辰被他們打的趴在地上。
心想一個毛頭小子,也敢跟他們鬥,當真是不知死活,可恨到了極點。
實在是可笑,實在是可笑啊。
每一個人的心中都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更帶著深深的猙獰,看著唐辰坐在的方向,麵色中帶著一絲暢快,而在這個時候少宗主總算是開口發(fā)號施令。
“不錯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如此得罪我,這個家夥他該死,他該死,絕對不能姑息,絕對不能放過他,”
就聽到少宗主冷冷的說道,隨即他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淫蕩的光芒。
“據(jù)我所知那個大公主確實是天香國色,而且這個唐辰身邊還有其他的幾個鶯鶯燕燕,長相都堪稱一絕,今天兄弟們我們有福了,到時候我們一人弄幾個,媽的,幹死他們。”
就聽到少宗主冷冷的說道,那一刻他就如同是一個魔鬼可怕到了極點,而在這一刻那些身邊的小弟,也全部都是高興的手舞足蹈了起來,這就是他們需要的,這就是他們最渴望的。
對於唐辰身邊的那幾個女人,她們早就非常的覬覦了,也十分的清楚,這個唐辰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存在。
沒有想到一個毛頭小子在身邊,居然會有如此多的絕色,早在之前,在唐辰剛剛進入到酒店的那一刻,他們就開始對唐辰關(guān)注了很久,隻不過一直找不到借口,無法對他身邊的幾個女人下手,現(xiàn)在機會總算是來了。
想到了這裏,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到唐辰身邊的那幾個女人,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那真的是太絕色了。
今天他總算是可以大飽口福了。
想到了這裏,他內(nèi)心舒暢到了極點,二話不說,立刻跟著少宗主一起向唐辰所在的方向行走而去。
我在這一刻,中年大漢也是麵色中帶著猙獰,想到今天白天唐辰對他所做的一切,他就恨得咬牙切齒,沒有想到他總算是可以揚眉吐氣了。
唐辰確實是個混蛋,而且非常混蛋,可恥可恨。
可以這麼說,對這個唐辰他就是恨到了骨子裏麵了。
對於這個家夥,他巴不得將他直接弄死,以前,他沒有這個實力,在唐辰手中吃了大虧,而且還被唐辰直接給廢了,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這個唐辰可是非常倒黴的。
要知道,少宗主已經(jīng)開始對唐辰動手了,隻要少宗主一旦動手,唐辰基本上就涼了。
他就不相信這個唐辰還能夠鬥得過少宗主,鬥得過仙劍宗門的少宗主。
這簡直就是扯淡,根本懟不過,絕對懟不過他。
想到了這,他心中不渝的一陣暢快。
而此刻在唐辰居住的房間當中,這幾個女人也都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總感覺到今天晚上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fā)生。
忽然間黑暗的房間裏麵就有聽到雲(yún)飛飛開口說道。“我怎麼感覺到今天晚上有些不對勁啊,這也太安靜了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不知道,隻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具體到底是什麼我也感覺不到。”
“你說該不會是中年大漢迴去找人了吧,這中年大漢難道有什麼背景嗎?”
就聽到楚楚忽然開口問道他們家,目光齊齊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大公主,這一刻的大公主也是皺起了眉頭。
對於這裏的事情,大公主自然非常清楚,她麵色帶著一絲冷漠。
不過他還是開口猜測。
“難不成說,真的出事了嗎?或許這個中年大漢真的迴去找人了,我聽說他和仙劍宗門的少宗主關(guān)係非常好,他該不會是去找仙劍宗門的少宗主了吧?”
就聽到他緩緩的開口說道,麵色中帶著一絲疲憊,而在這一刻所有的人也都不由得摒棄凝神,仙劍宗門很厲害嗎?
他們是第1次來到西南地區(qū),對於仙劍宗門的實力,說實話他們並不是很清楚。
既然仙劍宗門能夠在西南地區(qū)稱霸,那麼說明這個仙劍宗門應該是很有實力的。
否則的話,先建宗門也不可能在西南地區(qū)稱霸,可是,這幾個人卻不由得深深皺起了眉頭,難道說西南地區(qū)的仙劍宗門真的實力這麼強悍嗎?如果動起手來,他們到底誰勝誰輸?
想到了這裏,他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麵色中都帶著一絲憂慮。
實在是不知道這最後的結(jié)局到底如何,不過他們現(xiàn)在也是一年憂愁,同時將目光看向了。
唐辰卻是淡淡的說。
“如果真要是先見宗門的話,那就無所謂了,一個小小的宗門能有什麼厲害之處,咱們也沒有必要害怕。”
“我擔心的是中年大漢認識什麼老祖級別的怪物,那樣的話動起手來可能有點棘手。”
唐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過他還是皺了皺眉頭。
“如果這個先建宗門不和其他宗門聯(lián)手的話,想要對付他問題應該不大,怕就怕他會和其他部門聯(lián)手這個是我們現(xiàn)在要考慮的問題。”
也確實以唐辰的實力,如果隻是一個小小的仙劍宗門,確實沒什麼值得害怕的。
可是如果對方不僅僅是仙劍宗門還和其他的宗門聯(lián)手,那就真的有些危險了。
想到了這裏,唐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一刻麵色中帶著一絲笑容,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
在他看來,現(xiàn)在他能夠做的就是趕緊等待,等待著今天晚上最終的結(jié)果。
如果說中年大漢真的去找人過來報仇的話,那麼肯定在今天晚上動手,畢竟明天就是東非大裂穀開啟的時候了。
他應該不可能會在明天來這裏吧。
想到了這裏唐辰深以為然的說道。
然而記得唐辰的話剛剛說完了,門外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動靜,是一陣非常輕微的腳步聲。
聽到這腳步聲音的時候,所有的人不由得愣了一下,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他們竟然從這幾道氣息當中,感知到了其中有一股氣息是屬於中年大漢的。
唐辰不由得冷冷的笑了一聲,還真是不知死活,當初我放了你一迴,現(xiàn)在你竟然又過來了。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會這麼不知死活的人,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這時候沒有說話,而是繼續(xù)的躺在床上,這一刻的大公主和其他的幾個女人也是沒有說話,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問他們還以為這一次會來什麼樣的頂級高手,現(xiàn)在看來不過如此。
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看來這個中年大漢也是江郎才盡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啊。
不過唐辰確實有些奇怪,仔細的感知了一下,當中有遇到稍微強一點的氣息,但是對唐辰所致,恐怕也隻有天階初期的修為。
甚至天階初期的修為,還有一些不穩(wěn),準確的說應該是還沒有突破天階初期。
隻是隱隱的達到了天階初期的臨界值。
這個氣息不會就是少宗主的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少宗主可就讓人有些失望了。唐辰一直等了半天,以為這個邵宗主的實力有多麼強大呢,搞了半天原來就是這個樣子。
這確實讓人有些失望啊。
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砰砰砰的敲門聲,聽到這正敲門聲的時候,唐辰則是繼續(xù)睡覺,根本就不以為意。
然而門外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囂張,看著唐辰,他憤怒的說。
“現(xiàn)在人給我聽著,趕緊他媽給老子滾出來認錯,不然的話今天老子掀了你們。”
這聲音顯然是中年大漢的。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