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眼睛略微一瞟,就知道南宮琉璃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南宮師妹,現(xiàn)在找到殺害周封玄師叔的兇手了嗎?”何宇岔開話題,問起了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
自從三年前周封玄隕落後,青陽門弟子全門出動,幾乎將整個臨海國翻了個遍,卻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後來又發(fā)現(xiàn)周青凡也已經(jīng)隕落,青陽門便根據(jù)情況推測,是有一名魔門的元嬰修士出手,將周封玄叔侄兩人全部滅掉。
於是,青陽門便將火氣全部撒在了魔門身上。
本來已經(jīng)被殘劍老祖差點壓製住的道魔之爭,又被青陽門掀了起來。
南宮琉璃歪著頭想了想,困惑的說道:“三年了,滅掉周封玄和那個登徒子的兇手,始終沒有查到。”
“因為這件事,我們青陽門的兩名老祖都差點要殺上黑魔門,與魔雲(yún)老祖一決雌雄了。”
不過她的口氣裏,絲毫沒有為周封玄叔侄兩人惋惜的樣子。
想來也對,這兩人實在是沒有給她留下什麼好印象。m.Ъimilou
如今隕落了,似乎還有些略微的暗自欣喜。
何宇點點頭,查不到就對了,若真查到了,那自己也太失敗了。
“說來也奇怪,我們青陽門以前也不是沒有隕落過金丹長老,可是這一次,兩位老祖的反映似乎有些過於激烈了。”
南宮琉璃疑惑的說道,似乎有些困惑不解。
何宇聽聞此言,心中一動,看樣子,周封玄在青陽門中,並不是一名普通的金丹長老。
隻是自己那天搜魂時,被神秘人破壞,沒有得到關(guān)鍵的信息。
兩人又隨便聊了些其他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南宮琉璃就告辭離開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何宇輕歎了一口氣,最難消卻美人恩,自己需要想辦法,給南宮琉璃尋覓個良配,讓她轉(zhuǎn)移轉(zhuǎn)移注意力。
想著事情,何宇迴到了夥房,卻看到房子中的飯菜都已經(jīng)被收拾的幹幹淨淨,就連吃飯的桌椅,都收拾到了牆角放著。
剛剛收拾完廚房的胡冰兒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何宇,狠狠的瞪了一眼,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念秋這時突然從後麵跑了出來,冷不丁的說道:“何師兄,剛才還剩了好多飯菜,全部都被二師姐倒了.......”
“還說,有些人,秀色可餐,就不用吃飯了........”
“嘻嘻.......”
聽到這話,何宇無奈的笑了笑,接著臉一板:“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我上個月教你的土遁術(shù)練得怎麼樣了?”
“明天考核!”
一聽到這話,念秋本來還笑嘻嘻的臉色,頓時收斂了起來,一臉哀求的說道:“何師兄,我錯了還不行嗎?”
“再寬限幾日可好?”
別人不知道,他和恨秋是最清楚何宇的考核了。
土遁術(shù),別人最多隻要求會用就行,大致方向不錯就可以。
何宇的考核卻是極為嚴格,從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再到幾丈幾尺,遁走的位置錯上一寸都不行。
而且還用九宮的位置畫了九個空格,提前在其中一個空格中標記好,隻要遁出的位置,沒有在標記的空格中,他和恨秋就免不了要再練習土遁一百遍。
一百遍啊,一百遍......
念秋在心中發(fā)出了無聲的吶喊,但是根本無濟於事。
何宇一旦發(fā)火,又豈是幾句求饒能夠原諒的了的。
在念秋痛苦的求饒聲中,何宇迴到了自己的房中。
一迴到房中,他開啟屋外的法陣,接著丟出一枚靈豆,幻化成自己的樣貌,盤坐在床上。
接著他的身形已經(jīng)化為了一道虛影,出現(xiàn)在了後山之中的秘密基地裏。
在一處被無數(shù)法陣加持的密室中,何宇脫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一身健碩的肌肉。
而在古銅色的肌膚之上,赫然紋著五條神態(tài)各異的靈獸。
正是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而在小腹之下正中間,紋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麒麟。
中麒麟!
何宇似乎對自己身上的紋身已經(jīng)習以為常,並沒有多在意,而是微微一凝神,盤坐在地。
接著身形一晃,已經(jīng)變?yōu)榱艘活^十幾丈長的巨鱷,隻見他使勁甩動尾巴,擊打在密室邊緣的陣法上,發(fā)出了一陣連續(xù)的轟鳴聲。
接著他大嘴一張,向密室邊的陣法咬去,過了十息左右,才鬆開血盆大口,而被咬住的陣法部位,已經(jīng)瀕臨破碎。
接著他再微微一晃,又恢複了人身。
“經(jīng)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這天罡三十六變也已經(jīng)融會貫通。”
何宇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
“而變身成沼澤巨鱷後,大概可以發(fā)揮出超過金丹頂峰的實力。”
“但是與元嬰初期的實力,還是有些差距。”
他歎了一口氣,接著身形再次一晃,又變?yōu)橐活^身有三尾的黑狐。
也不知道是怎麼迴事,在他融合了胡冰兒的血液之後,身體卻發(fā)生了一些異變。
最直觀的變化,就是當他使用天罡三十六變時,本應(yīng)是白狐的他,卻成了一頭黑狐。
但是除了這一點,何宇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別的問題。
就是問係統(tǒng)小灰,以及用大推演術(shù),他也沒有找到原因。
時間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隻見何宇幻化的黑狐,三尾輕晃,密室中的空間,似乎籠上了一層薄霧。
薄霧裏,似乎有人和物漸漸形成,裏麵的人和物越來越真實,甚至都有了自己的思維和固定的行為模式,最後幻化成為一個精彩的小千世界。
若是有人在外麵看上一眼,似乎都要沉浸在這小千世界之中。
黑狐滿意的點點頭,身形再次一晃,已經(jīng)又變?yōu)榱巳诵巍?br />
“這天狐一族的幻境神通倒是已經(jīng)練得爐火純青了,就是元嬰初期修士一個大意,也會被自己拉入環(huán)境之中,不可自拔。”
何宇笑著自語道。
經(jīng)過三年的時間,這天罡三十六變越發(fā)的精純,連帶著何宇的實力,也已經(jīng)水漲船高。
而他的修為,雖然極力壓製,可是仍然連續(xù)突破了幾個小境界。
何宇推測,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基礎(chǔ)打的太牢的緣故。
所謂厚積薄發(fā),正是這個道理。
何宇無奈的搖搖頭,別人是想突破突破不了,而自己,隻想打牢基礎(chǔ),但是修為卻壓製不住,甚是煩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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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