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劍老祖聽完,神情了然,也不再強求。
他也知道,何宇說的有道理,對於青羽真人來說,這也許就是他的最好歸宿。
何宇想了想,拿出一枚丹藥放到了他的手中。
“這枚丹藥想辦法給青羽真人喂下,吃下後,能夠防止他的病情惡化。”
“另外還有確定方位的功效。”
“免得他被別有用心之人利用。”
聽到何宇的話,殘劍老祖深以為然,像這種半瘋半癡的高階修士,就怕被人騙走利用,成為一個定時炸彈。
從何宇這裏離開後,殘劍老祖化為一道劍光,直接飛向了青羽真人之前所在的位置。
然而,一個時辰後,他的麵色逐漸陰沉下來。
以青羽真人之前所處的位置為中,他找遍了周圍一百裏的範圍,沒有發(fā)現(xiàn)青羽真人的蹤跡。
青羽真人,失蹤了!
殘劍老祖立刻發(fā)出劍符,以臨海國修仙聯(lián)盟盟主的名義,昭告天下,發(fā)布了第一條盟主令。
發(fā)動所有修士,全部出動,尋找青羽真人。
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臨海國,唯一能阻止青羽真人的,隻有自己。
若是青羽真人被人控製,趁自己閉關(guān)之時,大開殺戒,那簡直不堪設(shè)想。
半日後,傳迴來的消息讓他越來越心涼。
找遍了整個臨海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青羽真人的蹤跡。
而他也去了青陽宗,找到了青羽真人的物品,想用推演之術(shù)尋找天機。
可是冥冥之中,一直有一道未知的規(guī)則在幹擾他的探索,天機之中一片混沌,根本探查不到。
而自從青羽真人失蹤後,青陽宗也一直動蕩不安。
偌大的一個宗門,居然有了崩散的樣子。
殘劍老祖隻好坐鎮(zhèn)青陽宗,並將新興一代的兩位弟子,龍傲天及南宮琉璃推了出來。
他們兩人在青陽門中都有一大堆支持者,用現(xiàn)代的話說,就是有群眾基礎(chǔ)。
經(jīng)過幾輪的商討,最終在青陽門眾多長老的商量下,將兩人都設(shè)立為副掌門,輔助現(xiàn)在青陽門的掌門青楓真人管理仙門。
青陽門這才暫時恢複了穩(wěn)定。
殘劍老祖見到青陽門一切進入正軌,確認沒什麼大問題,留下了一道劍符,就離開了。
不過經(jīng)此一役,臨海國修仙界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五門鼎立的局麵。
而變成了殘劍門一家獨大,四家大型仙門,其餘二十餘家中小型仙門的局麵。
雖然元嬰修士變少了,但是修仙界的凝聚力倒是前所未有的變強了。
在殘劍老祖的帶領(lǐng)下,發(fā)布的修仙界聯(lián)盟的命令,通行無阻。:筆瞇樓
而一晃又是三年過去,一直沒有青羽真人的消息出現(xiàn),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樣。
臨海國的修仙界,也恢複了前所未有的平靜,所有仙門都在蓬勃發(fā)展,積累實力。
直到這一天......
臨海國.......
殘劍門......
以往一向沉穩(wěn)的殘劍老祖,在殘劍門的議事大殿之中,不停地渡著步子,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以決定的大事。
不多時,門外突然傳來殘劍門掌門上官仁才的聲音:“老祖,貴客已經(jīng)到了山門外,是否打開大陣。”
聽到聲音,殘劍老祖立刻化為一道劍光,出現(xiàn)在了山門之外,滿臉堆笑的向門外的來客迎去。
來客隻有三人,為首一人,乃是一位中年道士打扮,看著仙風(fēng)道骨,隻是一對三角眼,卻讓他的氣質(zhì)折損了大半。
身後跟著兩名年輕修士,一男一女,男的俊美無雙,女的美貌如花,都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
“華雲(yún)道友,貴客臨門,有失遠迎。”
殘劍老祖邊笑道,邊迎了上去。
“哈哈哈,殘劍道友,好久不見。”
華雲(yún)道人也是一臉的笑意,向著殘劍老祖拱了拱手。
“這兩位是?”
殘劍老祖看向他身後的兩名年輕修士,詢問道。
“哦,忘了向殘劍兄介紹。”
“這兩人,乃是我那不成器的兩個徒兒。”
他指著身後的男子說道:“飛雲(yún),見過殘劍前輩。”
那名叫飛雲(yún)的男子行完禮以後,他又指著女子說道:“彩雲(yún),見過殘劍前輩。”
互相認識以後,三人這才滿麵笑意的向殘劍門中的議事大殿之中飛去。
待到賓主坐定,華雲(yún)道人左右看了看,開口問道:“殘劍道友,怎麼沒見斬風(fēng)師侄?”
殘劍老祖心中咯噔一聲,暗道,果然還是來了。
這華雲(yún)道人乃是碧落宮的一位元嬰中期修士,但是一直與殘劍老祖不太對付。
此次來到臨海國,卻是奉了碧落宮宮主之令,巡視各國修仙界,同時選拔東洲青年才俊,參加碧落宮百年一次的百國大比。
但是這華雲(yún)道人一開口,就問張斬風(fēng),讓殘劍老祖不由懷疑,對方是故意為之。
估計是在哪裏聽到了風(fēng)聲,張斬風(fēng)與江襲月的事情,所以來探一探虛實。
“哦,風(fēng)兒啊,被我安排到中土一位老友那裏去學(xué)道了。”
“華雲(yún)道友你也知道,我們這臨海國窮山僻壤,實在沒有幾個像樣的老師,所以我就索性將他安排到中土聖地,去見一見中土的天驕。”
“一方麵磨一磨他的銳氣,另一方麵,也去中土聖地見識見識。”
“哦,連殘劍兄都教不了,卻不知道殘劍兄是將他引薦給中土的哪位高人了?”
華雲(yún)道人話中有話的問道。
“嗬嗬,說起來笑話,這位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
“但是華雲(yún)道友若是多在臨海國待一段時間,自然也就聽說了。”
“這是一名叫高傅帥的前輩。”
“這位高前輩,自從上次破壞了禦獸宗劉一山的陰謀後,我便僥幸與他相交。”
“得知這位高前輩來自中土,隻是前段時間來臨海國遊曆,便索性請他代為管教斬風(fēng)。”
“這位高前輩也甚是好說話,隔日便帶走了斬風(fēng)。”
“說起來,這也過了三年有餘了。”
“還有點想他了。”
殘劍老祖侃侃而談,眼睛都不眨一下。
到了他這樣的修為,經(jīng)過的歲月,是常人的十倍有餘。
就是再不通人情之人,假話也張嘴就來。
至於甩鍋給高傅帥,殘劍老祖心中嘿嘿一笑,那何宇不知道給自己甩了多少鍋,自己也給端木言風(fēng)擦了多少次屁股。
給他甩一次鍋,又算的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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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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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