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萬的投資就這麼簡單敲定,接下來的事情全部交由喬納森來負責,李子濤和勞倫斯對此非常放心。
如果連這點小事他都無法解決,那1.5億豈不是要打水漂?
“噢,天吶,真是抱歉……”就在商量完事情,李子濤準備離開時,一名夫人‘觸不及防’的撞在他的身上。
李子濤非常確定,在發(fā)現(xiàn)對方後,他曾刻意想要躲開,但對方也跟著挪動角度,正好撞入他的胸膛。
“夫人,沒事吧?”看著胸口被酒水打濕的女人,李子濤意味深長的說道。
“抱歉,李先生,我,我隻是想要謝謝您,該死,我究竟做了什麼……”女人顯得有些頹廢的看著這一切。
藍色的折疊裙,一雙白色的小高跟,華貴的麵容充滿溫柔,就像是一個溫柔的妻子。
李子濤相信她在家裏的形象,絕對是典型的賢妻良母。
“叫我查理就好,隻是一些小問題。”李子濤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上的酒水,四下看了看,想要找到跟他來的小麋鹿。
“查理,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我的房間換掉衣服,我會讓酒店的服務員快點處理幹淨。”
這麼明目張膽的邀請,要是聽不明白才奇怪了。
“查理,看來你的好運來了。”勞倫斯若有所指的調(diào)笑道。
“混蛋,去找你的辣妹吧!”李子濤笑罵道,迴頭再看麵前目光期盼的女人,淡定的點了點頭。
“剛才你說想要感謝我,為什麼?”乘坐電梯向樓上走去,李子濤有些好奇的問道。
“麥當勞,我是第一批通過名單的,是您讓我能維持現(xiàn)在體麵的生活,我一直想要感謝您。”
利馬語氣激動,說話時還不停的用手壓著胸口,被酒水浸濕的薄紗跟透明的沒什麼兩樣。
‘恩,粉色的。’李子濤用眼角瞄了眼。
“不用客氣,名單的挑選都是由金拱門自行負責……”李子濤話還沒說完,就被利馬打斷。
“不,如果沒有麥當勞,不知道我的生活會變得多麼糟糕。”說話間電梯停在5層,和尚拉開閘門。
“我的房間是535。”利馬腳尖一點,輕盈的身子貼近他的胸膛,眼帶仰慕的溫柔說道。
攔腰橫抱,李子濤大步朝房間走去,房門關閉,和尚守在門口,走廊裏又恢複寂靜。
“你該去掉戒指。”房間裏,李子濤把她抵在牆上。
“難道這樣不會讓你……更興奮嗎?”耳垂?jié)駶櫍钭訚滩蛔〈蛄藗寒顫。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有誘惑了,可以說她把自身的魅力施展到極致,充分懂得怎樣挑起男人的興趣和內(nèi)心的小惡魔。
“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我選擇做一個禽獸。”粗暴的撕扯聲響起,李子濤決心要給這名貴婦點顏色瞧瞧。
“我的針筒,可是巨無霸號的。”
一聲高亢的尖叫,世界就此變得不同,利馬充分體會到了權(quán)威醫(yī)生的關照是怎樣一種感覺。
“和尚,和尚,你見到boss了嗎?我把他弄丟了。”就在和尚在外麵默念心經(jīng)的時候,耳畔傳來小麋鹿急促的唿喚。
聽聲音她都快要哭出來了,可扭頭一看,這女人手裏還拿著兩個蛋撻,說完還在往嘴裏送。
“……”眉角跳動,和尚麵無表情的說道:“傑西小姐,boss今晚在這裏休息,管家會為你準備房間。”
“噢!”聽到和尚的迴答,小麋鹿轉(zhuǎn)頭就往樓下走。
宴會還沒結(jié)束,她要迴去再拿兩個蛋撻,麗思酒店聘請的f國大廚實在是太棒了,“也許我該為俱樂部聘請一位廚師?”
這場交戰(zhàn)持續(xù)的時間很長,看似柔弱的利馬,表現(xiàn)出難以想象的韌性,把戰(zhàn)事拉伸到晨曦出現(xiàn)才繳械投降。
李子濤這一晚得到極大的滿足,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鬥。
經(jīng)過半天的休息,李子濤邀請利馬在麗思酒店共進晚餐後,這才讓一名保鏢把她送迴位於林肯公園附近的家中。筆蒾樓
“利馬小姐,需要我送您到門口嗎?”保鏢非常負責的問道。
“不,謝謝。”利馬微笑拒絕,壓了壓禮帽的帽簷,腳步輕快的向家中走去。
雖然被拒絕,保鏢還是站在車旁,想等到目送她迴家後再離開,誰知道boss會不會再寵幸這個女人。
哐。
路旁的房門被猛然推開,一個手握酒瓶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衝了出來,指著利馬喊道:“fk,你這個碧池去了哪裏?”
“我要工作。”利馬快步向前走去,拉著男人就往房間裏走,生活已經(jīng)夠慘了,她不想成為鄰居們的笑柄。
剛找到一份新工作的她,心情還算不錯!
“那……那個男人是誰,你昨晚跟誰在一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男人掙脫著跑下臺階,踉蹌向前猛衝。
在距離保鏢不足五米的時候,驟然把酒瓶向他砸去。
“噢天,你在幹什麼?”利馬捂嘴尖叫。
看到迎麵而來的酒瓶,保鏢本能想躲,可想到身後就是boss的車子。
唰~
右手飛快的在腰間一摸,保鏢腦袋傾斜向前瞄準,幹淨利落的扣下扳機。
砰~
子彈打碎酒瓶,也打破了這裏的平靜,周圍的鄰居都透過窗戶,窺探著福爾斯家門前發(fā)生的事。
“是誰開的槍,舉起手放在我看的到的地方,扔掉武器……”馬蹄聲響起,負責巡邏的2名騎警出現(xiàn)在不遠處。
保鏢順從的扔掉手槍,高舉雙手道:“我是神盾局的特衛(wèi)人員,正在執(zhí)行保護任務,我的安全受到威脅,這裏沒人受傷。”
聽到保鏢自報身份,兩名騎警明顯放鬆不少,但還是把槍口瞄準了他,動作警惕的緩緩靠近。
“你的證件,扔過來。”停在距離保鏢3米的地方,騎警對著保鏢示意。
抓著西服衣領向外一番,讓內(nèi)兜暴露在對方視線中,保鏢取出他的執(zhí)業(yè)證,隨手拋向?qū)Ψ健?br />
等確定了他的身份,騎警終於收起槍口,問起這裏發(fā)生的事。
“他想要謀殺我,他在我的家門口試圖襲擊我,他侵犯了我的權(quán)益,我要起訴他,我要……”
酒醒了的福爾斯,在騎警到場的‘撐腰’後,如同發(fā)狂的瘋狗般不停叫囂著。
“福爾斯先生,我並沒有踏上您的草坪,並且您的家門口也並沒有警告標識,其次,我想您需要想清楚再說。”
il州法律規(guī)定,私人領地必須有明顯的警示牌,可惜福爾斯家門口並沒有這些,況且他的雙腳正踩在路邊。
保鏢氣定神閑的站在原地,一點怯場的意思都沒有。
因為他非常清楚,就算自己被請迴警察局,隻需要boss一個電話,局長格蘭特會親自把他送迴總部,並且賠上笑臉。
至於打官司,青花商會法務部正愁沒地方一顯身手呢!
“這是一場誤會。”利馬恨不得掉頭衝進房間,但她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來,試圖調(diào)解這件事。
“滾開,你這個下賤的女人……”福爾斯咆哮道。
“福爾斯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一名騎警插口道。
把氣的麵紅耳赤的福爾斯請到一旁,這名騎警很不客氣的說道:“您剛才的行為構(gòu)成故意傷害,雖然沒有造成威脅,但我相信法官一定會這麼判的,你知道他來自哪裏。”
“神盾局?那個該死的華人,別人怕他,我才不會害怕,我會到國會去起訴他,我會在報紙上揭穿他的真麵目。”
思緒逐漸清晰的福爾斯越想越憤怒,妻子一夜未歸,現(xiàn)在由神盾局的特衛(wèi)親自送迴來,並且坐著一輛勞斯。
這些狗屎代表著什麼?fk,那個狗娘養(yǎng)的……
“我想對方會很樂意和你打這場官司,讓我想想,他擁有近百人的律師團,身價數(shù)億美刀,和各州州長,參議員們交好。”
“對了,就連我上司的上司,也要看他的臉色行事。”騎警麵無表情的說出真相。
他並非是黑警中的一員,但同樣知道那名華人在這座城市的影響力,也很清楚站在格蘭特局長身後的人是誰。
就連芝加哥的城市老板,麥考密家族都要給他麵子,一個破產(chǎn)的富人,別開玩笑了。
如果對方真敢像他說的那麼幹,他甚至懷疑對方會不會活到開庭那一天,這就是見鬼的、該死的操蛋事實。
“你可以離開了。”就在騎警和福爾斯對話的時候,另一名騎警也了解了事情真相,在確定保鏢不追究後,告知他可以離開。
“不,你不能走。”福爾斯轉(zhuǎn)身就想朝保鏢撲去。
身旁的騎警卻一把攔住了他,一個輕藐的微笑,保鏢開車朝著遠處駛?cè)ァ?br />
“福爾斯先生,也許我剛才說的不夠明白,如果你想要起訴那位先生,首先被關進監(jiān)獄的是你本人。”
鬆開有些失魂落魄的福爾斯,騎警向著利馬點頭生意,跨上馬匹繼續(xù)他們的巡邏任務。
“他們都是一夥的,該死的畜生,狗娘養(yǎng)的碧池,我要去華府拆穿他的真麵目,我要去……”
啪~
一巴掌摔在福爾斯的臉上,利馬麵無表情的站在他麵前,對著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說道:“你想要告他什麼?”
“你能夠告他什麼?是,我是和他上床了,我和他睡覺了,你對這個答案滿意嗎?”
利馬的聲音有些尖銳,歇斯底裏的喊道:“是誰造成這一切,是我嗎?是我嗎?”
“事業(yè)後你在做什麼?喝酒,喝酒,喝酒……”迴過身抓起碎酒瓶,利馬用力仍在他的身旁喊道:“除了無休止的抱怨和酗酒,你還做了什麼?”
“是我找那些太太們搖尾乞憐,借到錢後懇請她們幫忙,才拿到麥當勞的加盟資格,是我每天在打理店裏的一切,
是我保住了這座該死的房子,就連你買酒的錢也是我的。”
深吸一口氣,利馬冷冷說道:“如果你覺著這些都是骯髒的,帶上東西從這裏滾吧,林肯公園的流浪漢會收留你的。”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