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找到了?”李子濤都快放棄的藥品劫持,竟奇跡般的被找到了。
而且,誰也不會想到它是從哪兒被找到的。
在斯蒂芬的人襲擊了河岸倉庫後,他們在裏麵不僅找到了加斯蒂娜的貨,還有少了一半的藥品。
就連被劫持的貨車也在裏麵,不過裏麵的零件已經(jīng)被拆的七零八散,應(yīng)該是拿到黑市上變賣換錢了。
帕斯誇讓人搶了奧斯本的車和藥品,看來之前無論是他還是斯蒂芬,都小瞧了這位公會主席。
他的膽子比他的個子要大上不少,這也讓李子濤有了插手的理由。
沒錯,帕斯誇的被調(diào)查,克雷格能這麼快接手委員會主席,他指定的洪·克拉克能接任總警監(jiān),都要感謝這件事。
不過,李子濤並未直接出麵,蒂亞打了兩個電話,富朗斯和克勞拉,事情就圓滿解決了。
兩人一個是加州州長,一個是加州州議會的資深議員,要是連這種事都搞不定,真是愧對他們在政治上的成就。
奧斯本貨車被劫,是帕斯誇這個地區(qū)警察委員會主席做的,這件事給李子濤上了精彩一課。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
就像他之前所說的,不是誰都有一顆聰明的大腦,特別是在情緒激動又或被野心驅(qū)使的時候。
“艾利兒準(zhǔn)備的怎麼樣了?”離假期還有2個月,李子濤說了會給她一份工作,也選好了目標(biāo)。
百樂宮,假期期間的所有業(yè)務(wù)都交由她來負(fù)責(zé)。把一家年盈利在百萬美刀以上的賭場,交給一個9歲的孩子來負(fù)責(zé),聽起來有些兒戲。
要不是艾利兒讓人驚豔的表現(xiàn),在數(shù)字上的表現(xiàn),李子濤就是再有錢也不會這麼做,不過他還是讓很多人盯著點。
這件事李子濤和徐曼商量過了,兩人都同意讓她來試試,徐曼有些擔(dān)心,但還是同意了。
這是個好機會,能夠讓女兒得到關(guān)注和認(rèn)可,隻要她不出大錯,就是給她父親最好的答案。
李子濤卻不這麼認(rèn)為,他希望艾利兒勇於嚐試,而不是任由手下的管理層幫她打理好一切,僅僅是為了穩(wěn)住盈利。
“你知道我們錯過了什麼嗎?”房間裏,瑪麗表情落寞的說著。
“什麼?”剛掛斷電話的李子濤隨口問道。
“玫瑰碗,我們都錯過了。”
“……”李子濤確實忘記了,1月,他當(dāng)時應(yīng)該在柏林,然後去了意大利,盧森堡、希臘、南非,他們都忘記了。
“比賽怎麼樣?”李子濤向秘書揮揮手,示意她們先出去,自己需要和瑪麗談?wù)劇?br />
“輸了,對方拿下了40分!爆旣愔罢J(rèn)為,工作和家庭她都照顧的很好,現(xiàn)在看來她錯了。
“別責(zé)怪自己,你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崩钭訚龘е参恐芨惺艿狡拮拥拇嗳鹾蛢(nèi)疚。
“他們將來會恨我的!爆旣愑肿兊枚喑钌聘辛。
“從你懷上他們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崩钭訚f這句話的時候不禁發(fā)笑。
孩子和父母天生亦敵亦友,這是上天注定的,誰也無法改變,正因如此生活才更有趣。
“好了,別多想了,我們?nèi)タ唇裢淼谋荣惏桑 苯裢淼谋荣悓⒃陂L灘舉行,李子濤和雙胞胎說好了的。
比賽現(xiàn)場的人不是很多,今天是場小比賽,來的基本隻有球員的親友和一些球探。
不過,現(xiàn)場的氣氛仍然很激烈,橄欖球員的家庭看來都是重量級的,中氣十足的吶喊,一個頂?shù)纳鲜畮讉。
“加油,艾登,梅森……”瑪麗一改往日的淑女,從看臺上站起來,雙手捂在嘴邊大聲吶喊。
“加油,兒子們。”李子濤也跟著站了起來。
“艾登……”看臺上自然不會少了萊莉,艾登的親密小女友。
他們的感情進(jìn)展不錯,雖然李子濤和瑪麗都不滿意,但兩人還是義無反顧的墜入愛河。
至於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些什麼,他們不清楚,也無法去問。之前因為這件事,家庭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鬧得很僵,有些事需要時間慢慢來,李子濤和瑪麗無奈的認(rèn)同了這點。
“比賽打得不錯!瘪Z鹿隊輕鬆取勝,對手是個魚腩,完全不值得高興。
看得出馴鹿隊目前的情況還是很糟,隊內(nèi)的配合一塌糊塗,就算是李子濤這個外行都能看得出來。
“打得不錯!崩钭訚碗p胞胎擊拳慶祝,瑪麗則上前擁抱他們,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比她還要高了。
“打的很好,我們一起去慶祝吧!”瑪麗想要和雙胞胎恢複之前的關(guān)係,更親近些。
“呃……媽媽,我們需要和隊員一起慶祝!卑呛兔飞噶酥干磲岬母率。
“不如這樣,帶上你的隊員,我們一起去慶祝,我和你母親請客,怎麼樣?”李子濤給出的選擇不錯。
這些隊員到家裏參加過派對,請他們一起去慶祝,見見麵,應(yīng)該不是什麼壞事。
“好吧,我會問問!彪p胞胎無法拒絕。
“你覺得他們會同意嗎?”瑪麗不確定的看著丈夫,她能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隔閡還在。
“會的,不過我想地點一定會有些不同,他們原本定的是某個酒吧。”這點不用問就能猜到。
雖然他們還不到喝酒的年齡,但總有空子可以鑽,果酒,低酒精混合飲料,反正酒吧隻想賺錢,隻要沒條子來就不會有人查。
“媽媽,隊員們同意了……接下來我們?nèi)ツ膬?”艾登表現(xiàn)的不是很積極,他已經(jīng)想到了接下來聚會的尷尬場麵。
所有人都強顏歡笑,附和著無聊的話題,隻為了盡快離開聚會裏的兩名掃興者。
結(jié)果和艾登想的不太一樣,他們倆在聚會上大受歡迎。在發(fā)現(xiàn)兩人毫無這個年代大人們固有的沉重和嚴(yán)肅後,提問就變得停不下來。
“sir,你的生活是怎樣的?”
“沒什麼不同,隻是房子大了點,吃的好了點,見識多了點,一樣會生病,需要小便,受傷流血,偶爾頭疼……”
迴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孩子們笑個不停的樣子,李子濤還有些得意?磥硭诤⒆友Y很受歡迎,也許下次可以參加他們的party。隻要玩兒的不是很過分,以他的開明隻會玩的更嗨。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绷制咭拐J(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