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臺下,江昊衝了上去,一把推開助手。
然後,替張墨和盧玨把脈。
“該死!”
他罵了一句,臉色很難看,眸中更是迸射出一縷殺機(jī)。
張墨和盧玨,傷的很重。
傑克斯的內(nèi)勁,射中了他們的內(nèi)髒,若不及時處理,後果很嚴(yán)重。
甚至,會死人。
“先生,張墨、盧玨大師怎麼了?”助手忐忑地問道。
“滾開!”
江昊大喝一聲。
然後,抱著張墨,衝進(jìn)了中醫(yī)協(xié)會總部。
“快,給我準(zhǔn)備兩間手術(shù)室。”他大喊道。
“哦,好好好!”
中醫(yī)協(xié)會總部的人,愣了一下。
旋即,立馬行動,收拾了兩間手術(shù)室。
江昊將張墨和盧玨,分抱進(jìn)手術(shù)室。
然後,開始救他們。
這時,傑克斯從手術(shù)室裏,走了出來。
“咦?張墨和盧玨呢?”他故作驚訝地問道。
“張墨、盧玨大師,突然昏倒,被一位先生,抱進(jìn)了手術(shù)室,現(xiàn)在估計在搶救。”助手迴答道。
“哦?”
傑克斯眉頭一掀。
“他們的病人,還未治好,我的病人,已經(jīng)痊愈了,這麼說,這場比賽,是我贏了!”
“放屁,若不是張墨、盧玨大師,突然昏倒,你早就輸了!”
“就是,是你輸了!”
“對,你輸了,別想賴賬!”
眾人冷喝。
“閉嘴!”
突然,葉無雙站了出來,嗬斥道:“輸了就輸了,難道我們?nèi)A國人,就這點(diǎn)氣量,輸了不認(rèn)賬。”
“不管是什麼原因,結(jié)果始終是張墨、盧玨輸了,輸了就應(yīng)該認(rèn)賬,願賭服輸!”
“放屁!”
一人罵道:“張墨、盧玨大師的速度,明明略勝一籌,若不是他們突然昏倒,怎麼可能輸?”
“對,如果他們沒昏倒,絕對贏定了!”
“張墨、盧玨大師,雙雙突然昏倒,這事太蹊蹺了,我懷疑是你們搞的鬼!”
“沒錯,我也懷疑是你們動的手腳!”
眾人紛紛怒喝。
“敗了就是敗了,你們的反駁解釋,都隻是虛偽的掩飾!”
傑克斯冷笑,“我聽說,張墨和盧玨,是你們國內(nèi)最頂尖的中醫(yī)大師,本來還以為多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
“中醫(yī)大師,不堪一擊,而我,不過是無數(shù)西醫(yī)專家中,醫(yī)術(shù)最差的一個,卻能碾壓你們的中醫(yī)大師!”
“由此可見,中醫(yī)不如西醫(yī),絕對不如,差的太遠(yuǎn)太遠(yuǎn),中醫(yī),應(yīng)該被淘汰,被遺忘,不配流傳在世上!”
“放屁!”
突然,一聲冷喝傳來。
張墨和盧玨,臉色發(fā)白,一臉虛弱,走了過來。
他們的傷,江昊治愈了。
不過,暫時還很虛弱。
“喲,你們倆沒事了?”傑克斯冷笑道。
“還死不了!”
張墨斜睨了他一眼。
傑克斯嘴角一揚(yáng),“既然沒死,那就趕緊跪下吧,然後向所有人宣布,中醫(yī)不如西醫(yī)!”
“該跪下的人,是你!”張墨大喝。
傑克斯搖了搖頭。
“原來所謂的中醫(yī)大師,也是如此無恥的人,輸了居然想賴賬!”
哼!
盧玨冷哼一聲,罵道:“傑克斯,不要裝模作樣了,雖然我們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什麼,使我們重傷昏倒的。”
“但是,我很確定,這件事,一定是你做的手腳!”
傑克斯擺擺手,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老家夥,輸了就輸了,不想認(rèn)賬也可以,但沒必要這麼無恥,居然倒打一耙汙蔑我,我真的鄙視你!”
“你……”
咳咳咳……
盧玨氣得一陣咳嗽。
到底是誰無恥?
到底是誰倒打一耙?
傑克斯的無恥,刷新了盧玨的認(rèn)知。
“怎麼?無話可說了?”傑克斯冷笑。
“傑克斯,你還想抵賴嗎?我分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你的助手身上,射了出來,然後,我們就昏倒了。”wavv
“你敢說,這件事,不是你搗的鬼?”張墨冷喝。
傑克斯聳聳肩。
“當(dāng)然不是我了,你們年紀(jì)大,身體差,突然昏倒,很正常嘛!”
“就是,就是!”葉無雙幫腔道。
“你閉嘴!”
張墨瞪了他一眼。
“那你的助手,在比賽期間,無緣無故走出來,而且還靠近我們,目的何在?不就是暗算我們嗎?”
“我……我沒有,我……我是冤枉的!”助手一臉無辜地道。
他被傑克斯利用了,卻不自知。
“聽到?jīng)]有?老家夥,你們不想認(rèn)賬,麻煩也別誣賴好人,這樣很無恥。”傑克斯冷笑道。
“他出來,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想暫停比賽,怎麼?這樣不可以嗎?”
“他一出來,然後,我們就突然昏倒,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張墨嗬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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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玨瞪著他,“這一切,分明就是你設(shè)計好的!”
“喂喂喂……”
傑克斯舉起了手,“老家夥,我警告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我,不然,小心我揍你!”
“你說這一切,都是我設(shè)計好的,那你告訴我,助手是怎麼把你們弄昏倒的?”
“這……”
張墨和盧玨,啞口無言。
這一點(diǎn),他們也想不通。
“說啊!”傑克斯逼問道。
“我……我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這件事,絕對跟你脫不了幹係。”張墨堅定地道。
嗬嗬……
傑克斯冷笑了幾聲。
“沒有證據(jù),就不要亂說話,汙蔑他人,可是犯法的。”
“我沒有汙蔑你!”盧玨大喝。
傑克斯搖搖頭。
“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rèn)為,昨天的搶劫案,就是你們倆暗中策劃的,不管有沒有證據(jù),隻要是我認(rèn)為的,就是事實?”
“你……”
盧玨無言以對。
他雖然百分百確定,就是傑克斯做的手腳。
可是沒證據(jù),奈何不了他。
“好了,廢話少說,趕緊跪下吧,你們好歹是中醫(yī)大師,不要讓我看不起!”傑克斯大手一揮,冷喝道。
“本來贏的人,是我們,你耍詐,才贏了!”張墨不忿地道。
嗬嗬……
傑克斯冷笑一聲,“我真瞧不起你們,堂堂的中醫(yī)大師,比賽輸了,居然不認(rèn)賬,還反過來誣陷我,真是夠無恥的!”
“也罷,既然你們不認(rèn)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的眼神,陡然淩厲了起來。
“師弟,打斷他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