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已過,離著春節僅剩一個月了,可光刻機的事還是沒影,丁馳不禁心急。焦甄講的清楚,假如設備不能按時到位,那就要影響整個芯片攻堅進程,就會產生連鎖反應,進而影響人心凝聚,這才是最麻煩的。
這麼辦?那麼辦?實在不行……
就在丁馳無計可施,打算鋌而走險再試“絕招”時,手機響了。
看到來電顯示,丁馳微微一楞,隨即閃過一抹笑容,按下接聽鍵:“您好!哪位?”
“我是薑新燕,有時間嗎?見一麵。”
在得到丁馳肯定迴複後,對方直接報了時間、地點,便結束了通話。
薑新燕找我見麵,幹什麼?談租賃?帶著期許與疑惑,丁馳謀劃起了相關細節。
次日一早,丁馳坐上了開往首都的列車,中午時分便到了首都,住在了首都飯店。
晚上七點多,丁馳和薑新燕見麵了,見麵地點是緣來茶社,離著首都飯店不遠。
雙方落座之後,薑新燕上來便問:“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Ъimiξou
丁馳搖搖頭:“不知道。”
薑新燕“嗤笑”一聲:“小夥子,不要故做深沉了,你會真的不知道?”
“你肯定遇到麻煩了,那些人找了你,正在對你步步緊逼,對不對?”丁馳答非所問。
薑新燕雙眼緊緊盯著對方道:“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是他們哪個人給你透露的信息?”
“我不認識你說的‘他們’,也根本沒人和我透露,是我推測出來的,這應該不難吧?”丁馳以退為進。
盯了又盯,看了又看,薑新燕收迴目光,久久不語。
丁馳清楚,對方心裏極其矛盾,既著急,也糾結,還擔心。
確實被丁馳猜中了,薑新燕著急於那些人的孤注一擲,一旦他們把事情捅出去,不明真相的股東勢必上門發難,工信廳也可能興師問罪。而自己唯一依仗的就是那份簽名文件,但現在卻不翼而飛,勢必也肯定找不到了,那麼自己就會百口莫辯,隻能自食苦果。
公司有工信廳股份,這就牽扯到了國有資產範疇,都怪當初公司改製不徹底,可現在圖說無益,麵對現實才是根本。國有資產積壓這是把柄,出租資產就可行嗎,會不會同樣犯忌?可如果任由設備放著貶值,責任應該會更大吧。薑新燕焉能不糾結?
薑新燕現在既擔心那四人使壞,也擔心丁馳有貓膩。這小子拒不承認有人通風報信,可又知道細情,這該如何解釋?難道真的隻是分析推測的結果,會不會是雙簧,會不會是新挖的坑?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薑新燕抬起頭來,再次看著對方:“我就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丁馳先是一楞,隨即迴道:“我的公司要生產芯片,需要光刻機,租賃要比購買合適。”
薑新燕“哦”了一聲:“真的嗎?”
“你肯定也知道,光刻機投資巨大,在整個研發成本中占比非常高,省下這部分成本可以更多的投入到實際研發中。而且受製於國際巨頭壟斷,我們拿到的往往都是中低端產品,大幅貶值是必然趨勢,所以……”丁馳說到此處,聲音戛然而止。
是呀,大幅貶值,這何嚐不是講給我聽呢?薑新燕又陷入了沉思,權衡著其中的利弊得失。
難呀,可是再難也不能幹等著。薑新燕打斷思緒,提出問題:“你想怎麼租賃?”
“根據設備配置,按月支付租金。”丁馳給出答案。
“這是設備配置清單,你看看。”薑新燕說著,取出一遝紙張,遞了過去。
200納米,看到這個數據,丁馳心中一震,激動不已。在後世看來,這個真不算什麼,但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這絕對代表著領先科技,當時最高性能的光刻機才是193納米。
丁馳故意壓著時間,裝模作樣的看著資料,一會眉頭緊鎖,一會兒“吧咂”幾聲,一會兒又搖頭噓氣
讓他這麼一弄,薑新燕不禁狐疑:什麼情況?相不中,還是東西不行?”
終於,丁馳放下了紙張,緩緩的問道:“有沒有先進一點的,比如70納米的機子?”
“70納米?有這樣的機子嗎?”薑新燕反問。
丁馳暗暗一笑,很肯定的點點頭:“有了,早就有了。”
薑新燕“哦”了一聲:“我們沒有70納米的,隻這一臺還弄不清楚呢。”
不夠專業呀,那就好辦了。想至此,丁馳打開了話匣子:“前年秋天,老荷國推出了一款機子,就是70納米的,這款機子……”
其實丁馳這是偷換了概念,平常說的設備納米數是指光源長度,而他這裏提到的70納米其實是光刻分辨率,但他故意混淆了,誰讓她是外行呢。
聽著對方一通滔滔不絕,對比70與200的差別,薑新燕的心理預期值不自覺的降了下來。之所以分不清混淆概念,一是因為薑新燕確實不在行,二是也由於要保密而沒能提前詳細請教。
收住長篇大論,丁馳一副勉為其難語氣:“確實差的多,已經屬於淘汰產品,不過既然說到這了,你開個價吧。”
薑新燕盡管心裏沒底,但還是說出了之前期望值:“一百萬。”
丁馳冷笑一聲:“一百萬?薑董,有點兒誠意好不好?哪怕丁點兒誠意也好呀。”
薑新燕反問道:“我那可是三千多萬的設備,月租一百萬多嗎?那你開個價。”
丁馳吧咂著嘴:“要我開價呀,十,十五萬吧。”
“什麼?這不是搶……”薑新燕很是起急,但還是沒有說出那個“劫”字。
“您要這麼說的話,那就不好談了。”丁馳說到這裏,站起身來,作勢欲走。
當然丁馳並非真走,也沒走成,兩人又繼續討價還價,最終丁馳給出一個價格——月租三十萬,並聲言這是“良心價”。
薑新燕並未接受這個價格,依然繃著“四十五萬”,不過卻迴複“由雙方專業人員現場看機子”。
接到丁馳電話後,諸葛默然和焦甄第一時間趕到首都。
當聽丁馳簡要說明情況後,焦甄張大了嘴巴:“丁老板,三十萬,這不是明著撿便宜嗎?”
“是嗎?”丁馳反問一句,馬上又說,“對方還沒同意,還在繃著四十五萬。”
“那也不多,也是撿便宜。”焦甄嘟囔道。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雖然持續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鬥持續,當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麼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鳳凰真炎領域出現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備。可是,隨著戰鬥的持續,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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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瑋內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麼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瞇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麼。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麼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麼,威脅應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