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沒防備,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手掌壓在他的肩膀上。</p>
他的皮膚微涼,顯得她掌心特別熱。</p>
陳宗辭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平和的看著她,問:“剛才嚇到沒有?”</p>
周稚京坐著不動,神情溫和,與他對視,說:“有點。我沒想到他會打人,你下次別跟他站那麼近。”</p>
柔和的燈光下,陳宗辭漆黑的眸,閃著細碎的光。</p>
他輕輕嗯了一聲,搭在她腰間的手,挑開衣擺。微涼的手指,觸碰到她溫熱的皮膚。</p>
這樣輕微的觸碰,迅速的蔓延開,有點麻麻癢癢的。</p>
周稚京吞了口口水。</p>
陳宗辭的眼眸微深,眼底有什麼洶湧而至。他手指微微發力,指尖沒入她的皮膚。</p>
那股力道往上,好似握住了她的心髒。</p>
兩人的距離更近,身體相貼,隻隔了一層布料。</p>
溫度在迅速的攀升。</p>
有什麼一觸即燃,無可避免,也無法阻擋。</p>
陳宗辭輕輕觸碰她的唇,周稚京心跳的極快,手壓在他的肩膀上,小聲的說:“昨天才說好的,等一個月……”</p>
“我沒答應。”</p>
周稚京用力抿了下唇,說:“那我昨天說的,你考慮了嗎?”</p>
“可以。”</p>
周稚京一頓,眸子動了動,看向陳宗辭的眼睛,“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嗎?你複述一次。”</p>
陳宗辭一把將她抱起,轉過身,順勢將其壓在床上,手肘撐住身子,說:“讓你用你的項目跟秦執合作,你爭取斕宇。然後跟我生個孩子,前提是不離婚。”</p>
他一邊說,溫熱的唇輕輕的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尖上,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被拉開,十指扣緊壓在床上。</p>
陳宗辭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占據。</p>
吻到唇上時,陳宗辭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說:“說出來話,就必須實現。就算你最後不想,我也會讓它全部實現。”</p>
周稚京心一緊,不等她多說一句話,他的唇便壓下來,強勢索取。</p>
這個吻很深,濃烈到周稚京覺得自己有點缺氧,有那麼一段時間,腦子都是空白的。</p>
整個過程,周稚京學會了享受,從中獲取一點快樂。</p>
中間,陳宗辭的手機響過兩次,但他一次都沒接,最後嫌吵,直接就給關機了。</p>
兩人在床上,在衛生間裏,來迴兩次。</p>
一切結束。</p>
周稚京躺了一會,就起身去衝澡,傍晚的時候跟董美珍說好,晚上在東林莊睡,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p>
她就不想在酒店留宿。</p>
她衝到一半,陳宗辭進來跟她一起。</p>
結果這澡洗了一個多鍾頭。</p>
——</p>
林序珩離開酒店後也沒有迴家,他找了個地下場子宣泄完剩餘的情緒,一直到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才迴去。</p>
林文擇早早就起來鍛煉,從他身側經過,聞到他身上的氣味時,眉頭皺了皺,說:“做什麼去了,一晚上都沒迴來。孩子呢?”</p>
林序珩沒吱聲,老老實實站著。</p>
林文擇到餐廳,桌上已經準備好他要喝的水,還有早餐。</p>
林母從廚房出來,手裏端著的事給林序珩準備的。</p>
這幾天家裏氛圍都很凝重,林序秋這幾天一直被關在房裏,婚禮迴來那天,林文擇怒火上頭,打了林序秋一頓。</p>
她現在躺床上,也出不去見人。</p>
這一次,他倒是沒對林序珩下手,隻是一直沒跟他說話。</p>
今天算是破冰,“坐下吃早餐。”</p>
林序珩坐下,伸手接過林母手中的盤子。</p>
林母眼尖的看到他袖子上的幹涸的血跡,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麼了?受傷了?”</p>
“不是我的血。”</p>
林文擇聞聲,冷冷的掃他一眼,問:“誰的血?”</p>
林序珩吞了口口水,立即道:“您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昨天我去接孩子,陳宗辭從中作梗,我打了他一頓。但他在中間阻撓沒有道理,這一頓打,他也隻能吞下。”</p>
林文擇的眼神陰鷙,說到這個孩子,林文擇就沒有好臉色。</p>
這孩子,等同於林序珩犯罪的證據。</p>
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林序珩當初做的事兒,隨便拉個替罪羊,方覺夏也沒法子。</p>
那天晚上,林序秋將當年做的事兒,和盤托出。</p>
她在知道陳宗辭身邊有個方覺夏之後,心裏非常不痛快,加上陳宗辭對她不理不睬,還不把她放在眼裏。</p>
沒有一個男人敢像他這樣。</p>
甚至在她主動示好的時候,直接了當的跟她說,他不喜歡,也沒打算跟她結婚。</p>
這對林序秋來說就是奇恥大辱。</p>
她當初背地裏沒少指示人去羞辱陳宗辭,聯合圈子裏的人,暗搓搓的排斥他,踐踏他的自尊。</p>
也沒少整他。</p>
但陳宗辭對這些完全不在乎,在沒人的地方,她踩著他的手,讓他求饒的時候,他白她一眼,罵她神經病。</p>
由於當初,陳宗辭也不告狀,加上她整人不留痕跡。</p>
林序秋就變本加厲。</p>
直到她發現了方覺夏,她在陳宗辭身上什麼招唿都用盡,沒有得到快樂。她就直接轉移目標,對準了方覺夏。</p>
方覺夏當時在大學還算優等生。</p>
林序秋用自己的背景權利,拿走了原本屬於方覺夏的成績,又讓學校裏的人孤立她。方覺夏性格溫和,麵對不公,她也沒有辦法,隻是更加努力。</p>
獎學金沒有了,她就跑出去打工賺錢。</p>
同學關係不好,她也忍讓,偶爾主動討好一下。</p>
反倒讓人不忍心繼續下去。</p>
林序秋怎麼做都出不了這口氣,每天悶悶不樂,被林序珩看出來。</p>
她就把事情告訴了林序珩,還帶著林序珩去見了方覺夏。</p>
林序珩不算主動給她想招數,但幾句話的提點,算得上是引導。</p>
林序秋馬上就實行計劃。</p>
她用錢買通了跟方覺夏關係不錯的朋友,在取得她完全信任之後,欺騙她去會所打工賺錢。</p>
而後,選了個好日子,找了一幫狐朋狗友。</p>
在會所隱秘的包間,將方覺夏玩弄於股掌。</p>
林序秋並未出麵,她隻是坐在監控的背後看著,當時一共三個男的,都戴著麵具。</p>
她一開始都不知道林序珩是其中一個。</p>
是中途,方覺夏僅存一點理智,把身前男人麵具扯掉的呢一刻,她才知道,林序珩竟然加入在內。</p>
林序珩當時立刻遮住自己的臉,並看向了鏡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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