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秦漢,他不會這麼做的。”張秋橋頓了頓說道;“就算他有這個想法,呂書記你說這算不算是人之常情?換成你我也不一定能做到吧?”
“況且,我們看一個人也不一定必須看他的品行,至少能說的過去不會太差就行,當(dāng)然,在我看來沒有哪個年輕人能比得上秦漢的,為人謙遜,做事圓滑,還有桀驁不馴的性格,就像一匹寶馬,偶爾會很溫順,偶爾也會展現(xiàn)烈性的一麵。要我說,我覺著我們之前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最重要的還是要看重他的能力,在我看來沒有任何一個醫(yī)生的醫(yī)術(shù)能夠和他相比!”
“我想老段和我的想法也應(yīng)該是一致的,是不是?”
段振山笑著點頭,“該說的都讓老四給說了,確實,這樣的年輕人不可多得,我們能看到他發(fā)光的地方,我想?yún)螘洃?yīng)該也沒問題,不然也不會到這裏考察來了對不對?”
“能讓兩位老總?cè)绱丝粗氐娜丝隙ú粫睿@邊兒也確實應(yīng)該重點對待一下,要是他真的能帶頭致富,政府這邊兒肯定也會不留餘力幫他,到底能不能成還是要看他自己。”呂斌笑著說道:“當(dāng)然,也要看兩位老總怎麼幫忙,我相信有你們在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們肯定願意幫忙,不過秦漢這小子可是一身傲骨……”段振山苦笑著說道。
“沒有傲氣的年輕人就不算年輕人,沒有傲骨的年輕人一輩子也不會成就大事。”呂斌微笑著說道:“你看,他過來了,第一次在醫(yī)院看到他我就就覺著他很不一樣兒,現(xiàn)在看還是一樣兒,總是覺著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你,可讓你說出來你還說不出來,你們說怪不怪?有沒有同樣的感覺?”
段振山和張秋橋?qū)σ曇谎郏会醿扇擞滞瑫r看向了呂斌,三雙眼睛對視隨後便是用一抹笑容表達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段大哥。張四哥。”秦漢微笑著和兩人打招唿,等呂斌最後一個在車上下來,他馬上走上前十分有禮貌的說道:“呂書記,歡迎來我們村子。”
“秦神醫(yī)不要太客氣,咱們這是第二次見麵了吧?”呂斌上下打量他兩眼問道:“身體沒問題了?”
“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呂書記惦念。”秦漢微笑著說道。
“好多了就行,這兩天我就惦記你這個事兒。”呂斌指了指秦漢家門口的大型機械問道:“我聽段總和張總說秦神醫(yī)在蓋新房子,呂斌是來給你道喜的,秦神醫(yī)歡不歡迎?”
“當(dāng)然歡迎,沒有人不想和縣委書記當(dāng)朋友,我也一樣兒。”秦漢笑了笑說道:“當(dāng)然,這隻是秦漢個人的想法或者說是願望,能不能行還要看呂書記願不願意,畢竟我們都是小人物……”
“哈哈……”
聽秦漢這麼一說,呂斌忍不住大笑兩聲,心頭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滿意極了,他原本以為秦漢會虛頭巴腦,像絕大多數(shù)人一樣兒表現(xiàn)的不那麼明顯,可他沒想到秦漢竟然如此的幹脆,竟然如此坦誠的表達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按理說這麼說應(yīng)該會讓人不舒服,或者說根本就不能這麼說才對,可呂斌卻覺著這樣很好!
不僅僅呂斌如此,段振山和張秋橋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同時暗暗的給秦漢豎起了大拇指,心裏默默想著,兄弟你是真牛,我們第一次見到縣委書記的時候也沒敢這麼說啊……
“呂書記你覺著秦漢說的對不對?”張秋橋笑著問道。
“有道理!”
呂斌拍了拍秦漢的肩膀,對著他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年輕人就應(yīng)該有年輕人的脾氣,無論將來你成功與否都不要忘記自己的信念,更不要違背內(nèi)心的事兒,我覺著這一點你和我年輕那會很像……”
秦漢微笑著點頭,他心裏默默想著,你跟我有可比性嗎?我可是秦神醫(yī),你沒事兒給自己的臉上貼什麼光?
當(dāng)然他也就是想想,要是讓他說出來打死他都不會說的,眼前這可是大人物,正如段振山說的那樣兒,以後想要闖出來一片天還要和這個人打好關(guān)係,開綠燈和開紅燈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況且,有這樣的朋友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可能大家心裏都明白就是說說話,關(guān)係並不怎麼深,但是,這在別人麵前就不一樣了,狐假虎威也就是這麼迴事兒,有人知道你有個縣委書記的朋友誰還敢欺負你?至少在這一方土地上是沒問題的。
“呂書記,咱們過去看看。秦漢今天蓋房子,要不你也表示一下?”張秋橋笑瞇瞇的開起了玩笑,“要是沒帶錢,秋橋先給你拿上,迴去微信轉(zhuǎn)賬就行……”
“堂堂縣委書記還用你給拿上?”呂斌笑著說道:“今天我什麼都不送,但不代表我不送,這房子不是才剛剛動工,等竣工的那天我還會來,到時候我要親自給秦漢房子提字!”
“唉,你們這些當(dāng)官的就是這樣兒,總是喜歡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有啥用啊,一點都不實在。”錢七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
這貨就是這個德行,就沒有他不敢說的話也沒有他不敢得罪的人,別說呂斌這個縣委書記,就算是市委書記來了,省委書記來了,這貨還是會口無遮攔,隻要他想說就算是天王老子站在眼前也不好使。
“七哥,你也來了。”秦漢微笑著說道。
“那是。我兄弟蓋房子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能不來?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人說我老七不地道?”錢七嘿嘿一笑說道:“不止我來了,還來了不少人呢,咪咪,咪咪,你他娘的去哪兒了?還不出來跟兄弟打招唿?”
“七哥,我在這兒呢。”
錢七的聲音還未落下,一道妖嬈嫵媚的聲音便是在人群中傳了出來,眾人幾乎第一時間向聲源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牛仔褲,高跟鞋,緊身小衫的女子邁著無比風(fēng)騷的步子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她的長相確實不錯,身材也沒多說,咪咪這個名字用在她的身上真的是在合適不過,因為,這個女人的胸部著實有點嚇人,說是好看談不上,但是絕對能讓絕大多數(shù)男人為之瘋狂……
“七哥,你喊我。”女子抿著嘴甜甜的笑了笑說道。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兄弟,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位神醫(yī),你別看他年紀(jì)輕輕,醫(yī)術(shù)是沒得說。”錢七笑著介紹道:“兄弟,這是七哥的女朋友咪咪,叫嫂子也行,叫她的名字也行,歲數(shù)應(yīng)該和你差不了多少……”
秦漢頓了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是好,呂斌就在一邊兒站著,錢七把這個女人拉出來有點不太是時候,而且,這個女人看上去也確實不像那麼迴事兒,這個女人給他的第一感覺並不怎麼好,說是三陪小姐有點過了,可想一想這麼說確實也沒什麼問題。:筆瞇樓
錢七都快四十了,這個女的也就是二十多一點,說他們是真愛?至少秦漢是不相信的,想來想去也就那麼一點事兒,一個圖美色,一個圖錢財。
秦漢猶豫了片刻,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不管這個女人怎麼樣兒,既然錢七都已經(jīng)介紹了,這時候他要是不上前打招唿肯定不是那麼迴事兒,不但這個女人沒麵子,錢七也沒麵子,其他人肯定也會對他做法不滿意,即便嘴上不會說出來,至少心裏肯定也是不滿意的。
於是他上前一步,微笑著和女子打招唿,“嫂子你好,我是秦漢,歡迎你來我們村兒。”
“你們這個村確實不怎麼樣兒……”咪咪打量秦漢兩眼,眼神中露出一點不太明顯的不屑之色,“你就是那個秦漢啊,七哥給我說過你,他說你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真的有那麼厲害?”
啪!
咪咪的話沒等說完,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大嘴巴子便是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臉上,打她的不是別人正是錢七,錢七突然動手誰也沒想到,一下子全都愣在了當(dāng)場。
不但旁邊眾人沒想到錢七會突然動手打人,就連咪咪也沒想到錢七會打她,被錢七打了個大嘴巴她馬上捂住了臉,一臉驚恐的看著錢七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錢七為什麼突然打她。
“我‘操’你媽你怎麼和我兄弟說話呢?這是什麼態(tài)度?”錢七兇神惡煞的盯著咪咪,抬起手還要再打。
“七哥……”見錢七又要動手,秦漢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上前一步拉住了錢七的胳膊,他到是不介意錢七狠狠的抽這個女人幾個嘴巴子,因為這個女人確實有點欠抽,可是,這個時候出這樣的事兒顯然不大合適,畢竟呂斌還在旁邊站著。
“老七。別胡來。”段振山皺了皺眉。
錢七皺了皺眉,他看上去表麵很粗狂,心思卻很細膩,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當(dāng)下他便是一瞪眼,兇巴巴的瞪著咪咪說道:“趕緊給老子滾,別讓老子在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抽你一次,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兄弟說話!”
“七哥……”咪咪一臉委屈的看著錢七。
“滾!”
見錢七臉色難看,咪咪不敢多說趕緊扭頭離開,這時候她都有點後悔來了,更後悔剛剛沒對著秦漢笑一笑,平時笑一笑不也蠻簡單的,對誰都可以笑出來,為什麼偏偏就沒對著這個看上去不怎麼樣兒的土包子笑一笑呢……
“錢老大。你看你這是做的什麼事兒,古人說當(dāng)麵教子背後教妻,你這也有點過了,以後可不準(zhǔn)這樣兒。”呂斌微笑著說道。
“讓呂書記見笑了,我就這個德行,呂書記別和我一般見識。”錢七咧嘴一笑,然後滿是歉意的看著秦漢說道:“兄弟,七哥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guān)係。”
秦漢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去看看?”
“去他媽的,我看他媽了個逼,今天要不是看哥幾個和呂書記的麵子,老子就打死這個臭婊子,什麼他媽玩意啊,竟然和我兄弟這麼說話。”錢七憤憤的說道。
咪咪被打隻是個小小的插曲,等事情過了大家也就不當(dāng)迴事了,畢竟這個女人不是主角,也沒有人把她當(dāng)成一迴事兒。
“呂書記?”
劉占方帶著一眾村民站在門口,開始看到在幾大人物時他就想著上前打招唿,萬一這些人哪個看著他舒服也跟他來點小小的生意往來,到時候賺到的錢肯定要比秦漢給的多得多,可想了想他又放棄了這種想法,這些人似乎對他並不怎麼感冒,之前他已經(jīng)和這些人交流過,不過,這些人對他來說可不是重點,呂斌在車上下來他就覺著這個中年人長相很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前段時間去鄉(xiāng)裏開會,這個中年人就是坐在主席臺最中間位置那個中年人。
“什麼呂書記?”孫國安深吸了口氣,早知道秦漢認(rèn)識很多大人物,這些大人物他也見過那麼一兩個。
他還記得很清楚第一次這些人來的時候是開著幾輛車,那時候場麵就已經(jīng)十分的震撼,可現(xiàn)在一看這簡直有點太嚇人了,下來這些人一個個穿的西裝革履,身邊不是帶著司機就是帶著秘書……
秦漢這特麼究竟是認(rèn)識了一些什麼人……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rèn)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jīng)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xiàn)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lǐng)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zhàn)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zhàn)雖然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zhàn)鬥持續(xù),當(dāng)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zhàn)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jīng)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fàn)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chuàng)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麼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dāng)鳳凰真炎領(lǐng)域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lǐng)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zhǔn)備。可是,隨著戰(zhàn)鬥的持續(xù),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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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瑋內(nèi)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zhàn)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xiàn)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麼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瞇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麼。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xù),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麼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dāng)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jīng)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dǎo)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jīng)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麼,威脅應(yīng)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xiàn)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jīng)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zhàn)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zhàn)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zhàn)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xiàn)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