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雨兒自報身份,言其乃是鄭雨兒,騰龍莊的大小姐,騰龍莊莊主鄭虎擎的女兒!
阿輝駭然失色,驚詫莫名!
“這麼大驚小怪的幹什麼?”雨兒白白眼,看著大驚失色,目瞪口呆的阿輝,不明就裏。
阿輝哭喪著臉,仰天長歎:“我的楚大哥啊楚大哥!當(dāng)初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什麼李家莊啊李家莊,當(dāng)初要是直接說去騰龍莊該有多好啊!”
阿輝隻道是當(dāng)時楚仁良聰明反被聰明誤,隱瞞了何去何從的真相,卻不知,當(dāng)時鄭雨兒謊話連篇,胡說八道,卻也是戲耍了楚仁良。
鄭雨兒太過滑頭,楚仁良太過謹(jǐn)慎,這才弄得如此陰差陽錯。
阿輝此言一出,鄭雨兒是大吃一驚:“你們要去我家?去我家?guī)质颤N?”
阿輝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楚大哥為什麼要去你家,他沒告知與我,但我和他此行,確是要去你家。”
“哦。”鄭雨兒似懂非懂,進一步追問,“去我家?guī)质颤N?”
阿輝還是搖頭:“不知道,他隻是說有點事情,需要別人的幫助,或許你家的人能夠幫助到他,具體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他沒有告訴我,哦,對了,他曾經(jīng)說過,你家有他認識的朋友。”
鄭雨兒瞇起了眼,心中暗道:“姓楚的在我家有認識的朋友?會是誰呢?算了,迴家後問問誰認識姓楚的就好了,不過……姓楚的八成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懶得管他的事情了,再說了,他若活著,真如阿輝所言,他也會自己來我家的。”
阿輝盯著沉思中的鄭雨兒,一本正經(jīng)地道:“雨兒,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這些都不重要,現(xiàn)在重要的是,你既然是騰龍莊的大小姐,就一定有力量救助楚大哥……”
鄭雨兒淡然道:“很抱歉,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愛莫能助。”
“什麼?你愛莫能助?”阿輝眼睛一瞪,氣不打一處來。
鄭雨兒解釋道:“別那副樣子看著我,阿輝,你剛才難道沒有聽見那獨眼老太婆說麼?沒有姓楚的那樣的本領(lǐng)的人,下去地宮是必死無疑的!”
“這……”阿輝一時啞口無言,若有所思,“雨兒,難道你家沒有擁有楚大哥那樣本領(lǐng)的人?”
鄭雨兒唬起臉道:“當(dāng)然不可能有了,姓楚的那本領(lǐng),就是萬裏挑一也難挑出一個來。”
阿輝苦著臉,默然無語。
鄭雨兒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看來想要救楚仁良,還真是不容易。
鄭雨兒揚揚眉道:“別想那麼多了,咱們不是不救他,而是咱們力不從心,無能為力。”
“唉!”阿輝無話可說,隻得深深地歎了口氣。
鄭雨兒安慰道:“他若吉人天相,日後自會找來騰龍莊,我們會見到他的,如果……那我們也隻能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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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對。”阿輝深以為是。
鄭雨兒笑問:“怎麼樣?願不願意跟我迴騰龍莊?還是你迴自己家,咱們分道揚鑣?”
阿輝苦笑道:“我是個孤兒,孤身一人,沒有家。”
鄭雨兒又問:“那你願不願意跟我迴騰龍莊?放心,我不會欺負虧待你的,包你衣食無憂。”
阿輝苦笑:“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鄭雨兒攤了攤手:“我這都是看在你楚大哥的份上。”
阿輝毫不猶豫,立即點頭:“好,我願意!”
鄭雨兒很高興,擺擺手:“很好,那這就走?”
“走吧!”阿輝邁步就走。
兩人說走就走,揚長而去……
地宮下,青石道路上,獨眼老嫗、楚仁良、蛇紋女,也正在走著。
三人並肩而行,獨眼老嫗在左,蛇紋女在右,楚仁良居中。
蛇紋女右手緊拿著獨眼老嫗給的白珠子,白珠子白光異常,白光可照亮十丈之遠。
地宮裏連一張蛛網(wǎng)都沒有,就是灰塵較多。
一路前行,楚仁良不禁有了疑問。
按獨眼老嫗所說,這地宮下該是有很多毒物的。
可前行已過三百步,卻沒有見到一個蟲子,一隻老鼠。
楚仁良雖然疑惑,但卻沒有開口相問。
因為,路還很長,他感覺還很長。
獨眼老嫗卻似自言自語地開了口:“地宮七門,七龍神棺,地宮破七門,七龍神棺現(xiàn)。”
地宮七門?
七龍神棺?
楚仁良目光一亮,來了興趣,但沒有說話。
蛇紋女也來了興趣,已開口相問:“師傅,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獨眼老嫗緩緩道:“七門,指的是毒門、霧門、血門、腐門、炎門、寒門、雷門。”
“哦。”蛇紋女似懂非懂,繼續(xù)追問,“那七龍神棺呢?”
獨眼老嫗答道:“顧名思義。”
蛇紋女扁了扁嘴,沒再說話。
獨眼老嫗自顧自地道:“破毒門、得毒龍珠,破霧門、得霧龍鐲,破血門、得血龍旗,破腐門、得腐龍戒,破炎門、得炎龍刀,破寒門、得寒龍鏡,破雷門、得雷龍杖。”
“這……這都是寶貝?”蛇紋女異常驚訝,激動萬分。
獨眼老嫗點點頭道:“不錯,這些都是寶貝,很稀奇也很厲害的寶貝,不過,算不上真正的寶貝,真正的寶貝,在七龍神棺裏,這些寶貝都隻是開啟七龍神棺的鑰匙而已,缺一不可的鑰匙!”
蛇紋女急忙追問:“師傅,七龍神棺裏有什麼?”
獨眼老嫗賣起了關(guān)子:“到時候打開了自然就知道了。”
“是。”蛇紋女無奈應(yīng)聲。
楚仁良問道:“每門,有沒有守護的人?”
獨眼老嫗答道:“無人,隻有陣法、結(jié)界。”
“這七龍神棺,有什麼故事,它的來龍去脈是什麼?”
“沒有故事,也沒有來龍去脈,隻是一個傳說而已。”
“能否相告?”
“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地宮七門,七龍神棺,地宮破七門,七龍神棺現(xiàn)。”
“打開七龍神棺能得到什麼?還有,您老能夠確定,那地宮,就是此地?畢竟,您老說了,這不過是個傳說。”
“我隻能迴答你後一個問題,我確定。”
楚仁良繼續(xù)問道:“就憑我們?nèi)耍湍艹晒ζ频闷唛T?”
蛇紋女也不禁怪道:“是啊師傅,我不過區(qū)區(qū)上級神元,這姓楚的更是一個普通的下級神體,憑師傅上級神靈的一己之力,能破得了七門嗎?”
“七門!哼!”獨眼老嫗眉頭一皺,冷冷一笑,“沒有這姓楚的,我連第一門毒門都破不了,我已經(jīng)試了很多次了。”
“啊?”蛇紋女大驚失色,立時心生膽怯了。
楚仁良淡然道:“且不說我能否成功破得了毒門,即便破了毒門,剩下的六門,我還有那個本事本領(lǐng)幫您破嗎?”
獨眼老嫗一字一頓:“天——無——絕——人——之——路!”
“師傅……”蛇紋女支支吾吾,一臉驚恐地看著獨眼老嫗。
獨眼老嫗瞪了蛇紋女一眼,厲聲道:“怎麼,怕了,就這點出息?看你那表情,你看看姓楚的,人家不過一個普通的下級神體,有沒有像你一樣?”
“我……”蛇紋女看了楚仁良一眼,答不上話。
楚仁良想了想,開口道:“阿蛇姑娘不必害怕,你師傅既然敢來要破這什麼七門開什麼七龍神棺,看她知道的這麼清清楚楚,一定是有所準(zhǔn)備的,想來你師傅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蛇紋女一聽楚仁良這麼說,頓時鬆了口氣,鎮(zhèn)定下來了。
獨眼老嫗瞅了楚仁良一眼道:“到底還是男人的膽子大些,不過,你小子也確實聰明,不像這丫頭,以為老身是活得不耐煩了,來此自掘墳?zāi)沟摹!?br />
“師傅,我……”蛇紋女一臉尷尬,想要說些什麼。
獨眼老嫗打斷她的話道:“別你你你了,我看,你還是挽著姓楚的手臂好了。”
“啊?”蛇紋女臉一紅,不知所措,她萬沒想到獨眼老嫗會說出此等言語。
獨眼老嫗一本正經(jīng)地道:“別大驚小怪的,一會兒進了毒門,我怕你嚇得東跑西跑的!”
蛇紋女點點頭,目光看向了楚仁良。
獨眼老嫗隨即對楚仁良道:“你不會嫌棄這丫頭吧?”
楚仁良苦笑道:“我可沒那個膽。”
“便宜你了,告訴你姓楚的,你手要是敢亂動碰到了我的……我的……你知道的,我定饒不了你!”蛇紋女說罷,伸手挽著了楚仁良的手臂。
楚仁良盯著獨眼老嫗道:“如果您老能夠如願以償,我也還活著,在下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您老,希望您老能夠幫我。”
獨眼老嫗十分大方地道:“你說。”
楚仁良肅容道:“我要去騰龍莊。”
獨眼老嫗毫不猶豫地道:“好,沒問題,如果老婆子我如願以償,你小子也還活著,我老婆子就親自送你去騰龍莊。”
“那在下,就先行謝過了!”楚仁良畢恭畢敬,躬身行了一禮。
三人不再邊說邊走,都閉口不言,加快了腳步,急切而走。
不出百步,已到“盡頭”。
“盡頭”是堵若大的石門,石門上,有一個若大的“毒”字。
“毒”字下麵,還有一行小字:
走毒道、過毒橋、越毒池!
三人不約而同,都停下了腳步。(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