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車鋪老男人很後悔。為了幾塊錢,貪圖便宜的前輪。
現在好了,前輪沒了,可能還得賠點。這虧到姥姥家了。
“三大爺,賈瘟婆子在家吃肉呢。賣您車軲轆的是個老婆子。會不會是……?”
何大善人為人公道,不忍心修車老板承受不白之冤。就把大實話講了出來。
“啊!”
三大爺驚唿一聲,眼珠子轉了轉,看向何雨柱,滿臉嚴肅。
“何主任,你說真的?那個賈張氏,她飯都吃不上,還吃肉?”
何雨柱笑了笑,指了指地上趴著的修車鋪老板。
三大爺頓時反應過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我這糊塗了,讓這老板看看不就知道了!”
修車鋪老板一看事情有轉機。連忙站起來說道:“對對對,那個老婆子特別邋遢,隻要出現在我麵前,肯定不會忘。”
此時,三三兩兩的人聽到動靜,陸續趕了過來。
等到三大爺趕往賈家時,身邊已經圍了十幾個人看熱鬧。
“你們說,這輪子是家瘟婆子偷的麼?”
“這可說不準。畢竟賈瘟婆子什麼情況?哪能吃的起肉呀!”
“這不是還有一大爺家幫襯麼?怎麼了?有情況?”
“幫襯個屁!賈瘟婆子打了一大爺好幾次。就不想幫襯,都是秦淮茹偷偷給的。被發現以後,也不敢給了。”
“現在她活著,那得多虧了何主任心好,專門給她買了扶,糠。裏麵摻點剩飯殘渣,倒也過得下去。”
“那這何主任真是心善。”
“誰說不是呢。我看,何主任就是大善人!”
眾人說著,就來到了賈家門口。
賈瘟婆子坐在鍋前,吃著肉。一塊一塊又一塊。即使肉沒熟,依舊阻擋不了賈瘟婆子。
她實在太餓了,現在就是一頭牛,她都能吃得下。
“砰”
房門被踹開,三人一同進來。身後人群跟著。
“是他,是她,就是她,就是她賣的”
剛進屋,修車老板麵帶狂笑,直愣愣的著賈瘟婆子,激動的語無倫次。
這錢,他可算不用賠了。
“好啊你,賈瘟婆子,你個賊,偷了我的車輪,賣了錢,還買了肉。我都吃不起肉!”
三大爺指著賈瘟婆子一頓罵。
三大爺省吃儉用,從來不買肉。要想吃肉,就得從河裏釣魚。現在看賈瘟婆子偷他車輪買肉,心裏越發難受。
“胡說,我沒偷你車輪。肉是我的,錢也是我的。閆埠貴你滾一邊去。誰讓你來我家的!”
這賈瘟婆子蠻橫慣了。以前就胡攪蠻纏。現在光腳了,更加不怕了”
修車鋪老板撲上前去,一把抓住賈瘟婆的衣領。
“哼,老婆子,你告訴我是你家自行車,現在好了,人家原主上門了。你說怎麼辦吧?”
剛開始有多慫,現在就有多霸氣。
以前說不清楚,現在他也是受害者。
“滾開,老婆子不認識你。”
賈瘟婆子推了修車男子一把,沒推動。隻能狡辯。
“這都是我兒子死了,廠裏賠的錢。”
“放屁,你家哪有錢?都給棒梗治病了。”
三大爺加入戰局。
“還錢吧,賈瘟婆子。”
“還錢吧。別不要臉了”
“還錢吧,別給我們院丟人了。”
周圍的鄰居紛紛開口,你一言,我一語。都在指責賈瘟婆子。
賈瘟婆人品太差,一時之間竟然四麵楚歌。
麵對周遭口誅筆伐,賈瘟婆如海中小舟,隨時可能被海浪打翻。
賈瘟婆本就長期挨餓,精神煥散。現在更是天旋地轉,世界都在和自己作對。一時之間竟然呆住。
隨即反應過來,想起了自己兒子在世,想起自己幸福生活。再看看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心中不由生出一股怨氣,在看著揪著自己的修車匠。戾氣衝腦,失去理智。
“啊!我跟你們拚了!”
賈瘟婆紅著眼睛,暴喝一聲,撲倒修車男人,一口咬在修車匠脖子上。死死不鬆口。
“啊!救命,這婆子瘋了。”
賈瘟婆如同野豬,將修車匠死死壓住。
修車匠死命掙紮,卻毫無用處。
“救人,救人”
三大爺離得近,被嚇得跌倒在地,腿軟的動彈不得。口中卻大喊著救人。
他雖然慫,但是卻也不缺善心。
有年輕人向前拉去。可賈瘟婆子咬定脖子不放鬆,雙手抱著修車匠,一時之間,竟然陷入僵局。
‘撕拉’一聲
空氣仿佛被撕裂。
一道手刀,閃電般劃過人群。由遠及近,精準落在賈瘟婆的脖子上。
賈瘟婆慘叫一聲,暈倒在地。
在眾人還沒來的急反應時,何雨柱一手抓腰,一手抓著脖子,將賈瘟婆從修車匠身上抓起,扔在一旁。
何雨柱一記手刀,一股神力,幹淨利落將賈瘟婆解決。
這份煞爽英姿,將眾人驚呆。一齊呆呆站在原地,忘了地下的傷員。
“快,去一大爺家,一大爺家裏應該還有沒用完的消炎藥。”
何雨柱一邊指揮,一邊看向修車匠。
一道血淋淋的缺口出現,不停的向外溢血。
何雨柱不由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咬到動脈。
因為修車匠在賈瘟婆衝過來時,下意識低了下頭。讓賈瘟婆咬在了靠近肩膀的位置上。
“啊,疼”
修車匠麵目猙獰,手掌想要觸碰傷口,卻被何雨柱拉主。
“別碰傷口,否則事情更難辦了。等一大爺的消毒藥和消炎藥。”
三大爺反應過來,恢複了力氣。從地上爬起,躲進了人群中間。
他的腿腳還在發軟,抓著一個小夥子的手,勉強站著。
剛才可把他嚇壞了。
賈瘟婆剛才被扔在地上時候,已經被摔醒了。
現在抱著頭,蹲在牆角,也嚇得瑟瑟發抖。
剛才,一股戾氣上頭,她可以和人拚命。
現在,戾氣消散,她恢複平靜,竟也被嚇得瑟瑟發抖。
幾個年輕人將賈瘟婆包圍,擔心她暴起傷人。
四周老弱,走出屋外,遠遠注視。
“一大爺來了。”
一大爺左手牽著秦淮茹,右手提著小藥箱,小跑趕來。筆蒾樓
“柱子,怎麼樣了?他傷的怎麼樣?”
一大爺將藥箱遞給何雨柱,就遠遠躲開。
他剛才可是聽說了,而他作為賈瘟婆的‘女婿’,心裏也是一陣驚慌。
“傷口沒事,先上藥,再去醫院看看。聽人家怎麼說。”
何雨柱說完,不在言語。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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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