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大慶的話,林初雪的臉色真的愈發(fā)的難看起來。
王允一案,她早就下令徹查了,可直到現(xiàn)在,百官仍舊沒有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
為了大局考慮,事到如此,止步也就止步於此了。
可她真沒想到,王允一眾已經(jīng)是囂張到了這樣的地步。
完全視律法於無物。
若再不大力的整頓,這偌大的王朝,就會先從內部迅速的腐朽,潰爛!
不對!
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腐朽和潰爛了,隻是還缺少一個契機徹底的爆發(fā)。筆蒾樓
必要要開始整頓了,哪怕隻是敲山震虎也得去做。
“唉!恆兒,你要找個機會,提醒一下皇帝陛下!眲⒋髴c感受著屋內的凝重,歎息一聲說道。
提醒。
還用提醒嗎?皇帝陛下不久坐在您麵前嘛!
劉恆咳嗽了兩聲,微微點頭,“行,我知道了。”
……
之後,林初雪給劉恆傳音,一起迴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更天了,原本林初雪是打算住一晚的,不過,因為王允的事,林初雪實在沒心思睡了。
隻想早點迴宮,好去抓緊安排部署,拔出蘿莉帶出泥,無論如何,得把王允的保護傘打掉一些不可。
“這都三更了,大晚上的就別走了,家裏的房間足夠睡。”劉大慶挽留說道。
不等劉恆說話,林初雪溫和說道,“還是不了,等改天來再住吧!還……有事情要做!
劉大慶一愣,???
隨即疑惑道,“這都幾天了,還能有什麼事?沒事,不用見外,就……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見劉大慶這般熱情的挽留,林初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難道說自己就是皇帝,迴去要處理政務?
顯然是不能這麼說的,自身的原因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她怕嚇著劉大慶。
許清蘭則在此時走了過來,白了劉大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呀!你懂什麼!他們要出去住就出去住嘛!在家裏有我們,他們怎麼好意思施展的開!
愉快的事要愉快的做,不能有心裏影響!”
劉恆,……
林初雪,……
劉大慶,???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說的什麼呀!劉恆表示,純潔如我,壓根聽不懂。
“不是……我們……我們真的是有事,正事!”林初雪微紅著臉頰解釋道。
“我懂!我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正事!絕對是正事!”許清蘭玩味笑道。
看著許清蘭一臉我懂的神情,林初雪滿頭黑線,
你懂什麼了!?
不!
你不懂!
這種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解釋,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幹脆還是不解釋的。
行了一禮,林初雪拉著劉恆離開,腳步飛快,在待下去,她真要尷尬的用腳摳出三室一廳了!
許清蘭瞧著兩人的背影,噗嗤一笑,“年輕就是好啊!這麼急,等等……下迴來要提醒他們悠著點,雖然年輕但還是要主意身體啊!”
她的話聲音雖然不大,可對於林初雪和劉恆這般修為的人,哪怕離了一千多米,也聽的清清楚楚的。
劉恆:嬸娘,不用下迴了,我已經(jīng)聽見了,我會注意的。
林初雪:你注意個大頭鬼!你還用注意嗎?
劉恆:怎麼不用注意了?憋久了對身體不好,唉~你什麼意思?我不碰你,你不開心了?早說嘛,我這個人,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以助人為樂為我畢生的信念。
林初雪:見過沙包那麼大的鐵拳嗎?
劉恆:我閉嘴……我是啞巴……阿巴阿巴阿巴……
此時,劉大慶緊隨而來的歎息聲傳來,隻聽其說道,“真不知道恆兒哪來的這命,便宜他了,祖墳冒青煙都冒他身上了?”
劉恆,???
什麼叫便宜他了?
還是不是親爹了,還能愉快的玩耍嗎?怎麼感覺我不是親生的,林初雪才是?
明明我是吃虧的一方!
相比於劉恆的鬱悶,林初雪則是相反,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一閃而逝。
……
皇宮大內,尚書房中,
澹臺月被皇帝陛下大半夜傳喚到尚書房,劉恆想迴去睡覺,但……家裏的母老虎不同意,隻能乖乖站在林初雪一旁。
“陛下!這麼晚傳我來,是有什麼要事嗎?”澹臺月行禮問道。
林初雪微微點頭,“各城動靜如何?那些據(jù)點都找到了嗎?”
“迴陛下,不少城中都傳迴了消息,隻是還有的城中沒有傳迴!卞E_月迴道。
林初雪微微點頭,“嗯,這事倒是不急,先把所有的情況都摸清楚,年後再動手。
對了,王允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澹臺月迴道,“一切正常,隻是和他牽扯的官員實在太多了,調查的工作難以進行!
林初雪臉色未曾有絲毫的變化,隻是眼中透露出了絲絲殺機,語氣平淡說道,“朕聽聞,前兩日王允出了天牢,去了霓裳閣瀟灑,這事你知道嗎?”
話落的一瞬間,澹臺月愣了,和林初雪對視一眼,忙是低頭,神情有些惶恐。
說不知道。
她是北乾國師,手中可是掌握著皇帝的監(jiān)察天下的密探,雖然隻是一部分,放眼全國不敢,但整個京城,任何的風吹草動,澹臺月都是知道的。
說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些日子,澹臺月都在處理皇帝交代的任務,實在沒有閑心管別的。
再者,王允能出了天牢,自然是有一大票的官員為他保駕護航。
雙重條件下,澹臺月不知道倒也合乎情理,隻是,皇帝能信?
“國師為什麼不說話?朕監(jiān)察天下的劍在國師手中,國師使的不順手?”林初雪的聲音還是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但深處帶著冷意。
澹臺月忙說道,“陛下,是臣失職,事情太多,臣的能力同陛下還有極大的差距,陛下臣想著以後隻擔任國師的位置即可,其餘的還請陛下任用賢明!”
這一刻,澹臺月的姿態(tài)放的極低,或許旁人不會覺得林初雪有太多的恐怖,但澹臺月是知道的。
且不說別的,若不是齊浩然在帝國紮根太深,他壓根不是這位年輕皇帝的對手。
聞言,林初雪淡淡說道,“國師哪裏的話,朕也知道國師繁忙,一些小事未曾注意到,朕隻想提醒一句,現(xiàn)在的局勢,沒有一件小事是不值得注意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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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