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深入天瓊山溫泉館,張曉凡就越是能感受到這裏的裝潢華麗,由內(nèi)到外幾乎都透露著一股奢華典雅的氣息。
而且今晚無疑沒有其他客人能進入這裏,因此,說這裏是包場也不為過。
很快,居淩就帶著張曉凡一路來到了盡頭的一間包廂,推門而入的瞬間,一股熱氣立刻撲麵而來,讓張曉凡渾身沾染著濕氣。
“這裏,就是有名的龍圖閣!
居淩為張曉凡展示著天瓊山溫泉館最有名的半露天廂房,在典雅的大理石浴場內(nèi),幾尊噴泉雕像真不斷的揮發(fā)著熱水蒸汽,上方的開口和頂棚則完美的將外部的空氣也帶了進來。
所以,這裏完全不會顯得悶熱,水溫更是恰到好處。
“這裏是天瓊山挖出的第一眼噴泉,這座溫泉館也是圍繞著這個最初的溫泉池所建的!
居淩緩緩來到水池邊上:“換句話說,整個天瓊山溫泉館的精華,現(xiàn)在都在你眼前了!
張曉凡也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四周:“不是淩姐你帶路的話,我還真不知道這裏竟然別有洞天,謝謝你了!
“謝我?”
居淩先是一愣,然後才捂著嘴低聲笑了起來:“曉凡,你該不會以為這就是我告訴你的獎勵吧?”
張曉凡有些遲疑:“不然呢?”
居淩無奈的往旁邊挪了兩步,露出白皙滑嫩的美腳,輕輕踩在水漬上:“我說的獎勵,包括我要給你看的,可不隻是這些而已——”
言畢,居淩輕輕解開了浴袍的帶子,隨後在張曉凡眼前輕輕一扯,整個浴袍便直接被她滑落到了身後。
張曉凡立刻別開目光,有些始料未及,而居淩銀鈴般的笑聲緊接著響起。
“瞧你緊張成這樣,放心,好好看看我!
張曉凡這才緩緩抬頭,透過朦朧的熱氣,眼前的一幕完全讓人血脈噴張。
居淩嚴格意義上並沒有全脫:她豐碩的雙峰正被一抹白布纏繞包裹,緊緊的勒出輪廓,但在那樣的體量麵前,也隻能是勉強遮住那兩點而已。
而下麵她更是隻穿了一條白色的丁字褲,朦朧之間,呈現(xiàn)出無限美好,滑嫩的滴落著細汗,每一步都在誘人深入。
“過來吧,曉凡!本訙R輕輕對張曉凡勾了勾手指,“今晚,我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張曉凡吞咽著口水,硬著頭皮也脫掉了衣服,隻穿著短褲,按照居淩的要求,輕輕趴在了浴池邊上。
緊接著,居淩便開始細致的為張曉凡按摩推背,手法嫻熟,加上她沉甸甸的墜著也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張曉凡的後背,讓這一過程更加舒適。
“怎麼樣?舒服嗎?”
麵對居淩盡在耳畔的提問,張曉凡也隻能由衷的點頭:“舒服!淩姐,你這些招式都是從哪學(xué)來的?”
居淩的指尖緩緩劃過張曉凡的後背:“我之前和你說過吧?我以前可是在奶奶的教導(dǎo)下學(xué)了不少東西,尤其是學(xué)會了怎麼去取悅男人。”
居淩隨即不由分說的將張曉凡翻了過來,水汽朦朧下,她已經(jīng)披散長發(fā),扯掉了胸前的裹胸布,任由張曉凡一覽無餘的注視她的美豔。
“今晚隻屬於我和你,曉凡!本訙R帶著臉上的緋紅,將頭發(fā)輕輕別再耳畔之後,隨即俯下身來,開始她的侍奉。
溫泉水仍舊在彌漫著蒸騰,今夜的龍圖閣內(nèi),隻有鶯歌燕語不時響起,帶著嬌濃的喘息,久久不停。
第二天一早,孔淑雲(yún)伸著懶腰起床,不得不說,天瓊山溫泉館的床鋪是真的舒服,讓她也久違的睡了個好覺。
隻不過她剛一下樓,就看見張曉凡正一個人穿著浴袍,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而居淩則披散著長發(fā),滿麵紅光,滋潤的往居淩身邊路過。
甚至路過的時候,還不忘對孔淑雲(yún)笑了笑,反而讓孔淑雲(yún)滿頭問號。
“居淩女士那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副心情這麼好的樣子?”
“而且你在傻笑什麼?”孔淑雲(yún)轉(zhuǎn)而好奇的看著張曉凡,“昨天晚上做什麼好夢了?”
“做的是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美夢。”張曉凡笑著揉了揉眉心,“不說這個,現(xiàn)在幾點了?”
“早上八點半,不出意外的話,寧少他們應(yīng)該——”
幾乎在孔淑雲(yún)話音未落的時候,寧浩等人便已經(jīng)推門而入,而且裏麵赫然也有落寞的蘇老的身影,正被眾人簇擁著,一言不發(fā)。
“正好,你們也起來了。”
寧浩和其他老板紛紛站在蘇老旁邊,留了點位置給蘇少筠,或許算是對他最後的尊重。
“好了,蘇老,我忍著一路上都沒發(fā)問,為的就是到了這裏,再和你問個清楚。”
寧浩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悲痛的看著蘇少筠:“我從小到大都視你為值得信任的長輩,我父親,包括我爺爺也同樣信任你,為什麼,你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不是私人恩怨,寧少,我隻想告訴你這點!
蘇少筠歎了口氣:“為了寧氏集團的未來,我隻能這麼做。”
“這算什麼說法?”寧太林皺緊眉頭,“為了寧家的未來,所以您去投靠了祝家,當了內(nèi)鬼?”
“應(yīng)該說是叛徒才對!”
夏德紹麵容冷冽:“蘇老啊蘇老!我們大家都這麼信任你,拿您當值得信任的前輩,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或許段老板的病重也和你脫不了關(guān)係!绷殖顷栍行┍梢牡目粗K少筠,“您就承認了吧,現(xiàn)在您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隻能坦白一切。”
蘇少筠依舊端正的站在那裏:“是,我失敗了,我千算萬算,唯獨沒有料到還有這一手,活了這麼多年,最後竟然被一個年輕人給騙著跳進了陷阱,確實慚愧。”
寧浩還在緊盯著蘇少筠,目光中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還有失望以及悲傷,那是被信任的人背叛之後才有的眼神。
“你們是要問我的理由嗎?”
蘇少筠先是苦笑了一下,隨即才緩緩抬頭:“寧浩,你知道我當初和你爺爺合夥開公司的時候,你爺爺跟我說過什麼嗎?”
寧浩先是楞了一下,隨即才搖了搖頭:“幾十年前的事情,當時我根本沒出生,怎麼可能知道?”
“你不知道,但我還是記得很清楚!
蘇少筠沉聲說著:“我們要建設(shè)的不是什麼個人的財閥集團,而是建成一家所有人都能賺錢的公司,建設(shè)成真正的大家庭!
“在這個嶄新的公司之下,所有的職員都會像是兄弟姐妹一樣,相親相愛,不分高低!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早該看出來的,曾經(jīng)的夢想變成了個人的成就,這麼多人的努力,成就的隻是你們寧家而已。”
“現(xiàn)在呢?寧氏集團成了一副什麼樣子?”蘇少筠環(huán)顧四周,“隻有你們寧家人高高在上,把持著全部權(quán)利,而我們這些人無論怎麼努力,都隻是給你們寧家打工。”
蘇少筠的聲音之中驀然帶上了一絲沉痛:“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成就你們寧家,這就是我唯一不滿的地方!”
“至於其他人,那些在寧氏集團的崗位上兢兢業(yè)業(yè),日複一日的付出的人,他們得到了什麼?”
“他們得到的是滿身的傷病,得到的是無限的疲憊,得到的是殘破的夢想!
那些高層老板背後的員工,都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各自都露出了深有感觸的表情。
的確,這些對於這些老板們而言可能很難理解,但這些員工是切身實地的在打拚了這麼多年,裏麵的環(huán)境究竟有多麼殘酷,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蘇少筠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的理由,寧少,寧氏集團必須迎來重生,我一定要結(jié)束現(xiàn)在的這一切!
“而擋在這條路麵前最大,也是唯一的障礙物,就隻有你而已!”
寧浩和蘇少筠對立而望,這對多年的交情和信任此刻究竟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在對視,旁人恐怕不得而知。
“無論如何,你勾結(jié)祝家,背叛了寧家,並且意圖刺殺謀害我,都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所以,你被開除了,連同你的手下一起。”
寧浩低著頭,沉聲說道:“接下來,等待著你的就是公理的審判!
蘇少筠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緩緩起身的同時,他仿佛頃刻間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他無言的走過寧浩身邊,並未多做停留,隻是在經(jīng)過張曉凡旁邊時,才有些不甘的低聲說道:
“你終究還是沒有聽從我的勸告,你以為這樣算是你的勝利嗎?”:筆瞇樓
“是不是我的勝利我不知道!睆垥苑豺嚾晦拺(yīng),“但你確實失敗了,這於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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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