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咚”
蒼鬆真人嚇得撲倒在陸玄的腳下,不斷磕頭,哭喪著臉哀求道:“上神,上神饒命呀,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上神,請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計(jì)較,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剛剛還說我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自比鴻鵠,怎麼向我這小小燕雀乞命,不怕自降身份嗎?”陸玄臉上雖有笑意,眼神卻陰寒懾人,閃爍可怕的殺機(jī),令蒼鬆真人嚇得心驚膽裂。
“哧!”
陸玄眼神中飛出一道似劍氣的光芒,直接將跪在跟前的蒼鬆真人劈成兩瓣。
李公子嚇得差點(diǎn)昏倒在地,知道向陸玄求情無用,他將最後一絲希望寄托在了趙禦樓身上,跪在地上向著他爬過去,死死抱著趙禦樓的腳哀求道:“禦樓少爺,你一向宅心仁厚,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求你救救我吧!”
趙禦樓漠然的看了他一眼,吐出幾個字,“自作孽,不可活。”
李公子又將目光看向了鳳兒,哀求道:“鳳兒,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忍心看著我死嗎?快求求你表哥呀,鳳兒,救我”
鳳兒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這種貪生怕死之徒,無情無認(rèn),無恥至極,剛才對我做了什麼,難道忘了嗎?居然還有臉開口求我!”
陸玄輕哼一聲,彈指一點(diǎn),李公子猝。
大長老三長老以及趙高奇幾人,早嚇得六神無主,陸玄殺死蒼鬆真人師徒後,目光一掃過來,他們徹底無法支撐,紛紛跪倒一大片,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一個個拚命的磕頭。
“都起來吧,你們再跪也沒用的,還不如死得有尊嚴(yán)一點(diǎn)。”陸玄看著磕頭如搗蒜的眾人,嘲笑戲謔地說道,他宛如高高在上的君王,準(zhǔn)備宣判罪民的死刑。
聽到他殺意已決,大長老這些人直接嚇癱在地上,紛紛向趙禦樓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你們看他做什麼,難道轉(zhuǎn)頭就忘了,剛才你們可是一致決定要將他父子逐出趙家的呀。”陸玄冷笑道。
“禦樓,大長老錯了,你一直都是個好孩子,趙家有愧於你。不過我們也是情非得已啊,如果這樣做,便不能請蒼鬆真人出手,一切都是為了家族,希望你能原諒大長老好嗎?”大長老老淚縱橫的哭求原諒。
三長老也“自責(zé)”無比的說道:“都怪老頭子我瞎了眼,禦樓,咱們對不起你呀。但不管怎樣說,我們也是你的長輩,趙家從來沒有不孝的子孫,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們死在外人手裏嗎?以後你在九泉之下,又有何麵目見趙家列祖列宗!”
趙高奇也哀求道:“樓弟,咱們是兄弟啊,人都說兄弟沒有隔夜仇,你不能見死不救呀樓弟!”
趙禦樓對他們確實(shí)有怨恨,隻想懲罰一番,卻沒想過要他們的性命。
又見他們這麼可憐,似有悔過之意,向陸玄開口求情道:“師父,請看在徒兒的份上,饒他們這迴吧。”
陸玄搖了搖頭,“你太仁慈了,剛才他們將你父子二人推出去當(dāng)替死鬼,可一點(diǎn)兒都沒猶豫,更沒人站出來為你們說情。你把他們當(dāng)親人,他們可曾當(dāng)你是親人?更何況,昨晚上他們所說的言語,已經(jīng)罪該萬死。”
趙禦樓見陸玄執(zhí)意,也不好再勸,隻是看著大長老他們歎了口氣。
“禦樓.”
“樓弟!”
大長老他們前所末有的驚慌恐懼,還想求情,一道血光飛逝而過,幾人的腦袋紛紛掉在地上,血濺滿地。
“我說過他是你們需要仰望的存在,不過,今後你們也隻能在地獄裏,仰望趙家的真龍了。”陸玄淡淡地看著幾人的屍首輕聲笑道。
一場風(fēng)波,在陸玄的鐵腕手段之下,暫時告段落。
趙家主暗鬆口氣,命人將殘破的院子整理,把那些屍體和殘骸清理掉,然後命人重新起宴招待陸玄與魔戒魂。
席間,趙家主和其他的族老,一再感謝陸玄出手拯救趙家於危難。
同時他很好奇地詢問趙禦樓,“樓兒,老實(shí)跟為父說,你的實(shí)力為何突然間變得這麼強(qiáng)大,為何連父親也要隱瞞?”
其他的族老紛紛看著趙禦樓,特別是鳳兒,一心想弄清楚趙禦樓突然變得強(qiáng)大起來的原因。
其實(shí)趙禦樓確實(shí)末突破洞天境,隻不過陸玄昨天晚上用神丹以及內(nèi)力,幫他強(qiáng)行粹體並擴(kuò)展經(jīng)脈,然後以法力護(hù)住心脈,以血神不滅法將一成功力暫時傳給他。
陸玄的血神不滅法早已出神入化,雖然血神入體,但在陸玄的控製下,根本不會傷害到趙禦樓分毫。他的一成功力,足以秒殺皇境三重的肖堂主,其他人更不在話下。
陸玄沒有一開始就親自動手,是想給趙禦樓一個機(jī)會,不然,陸玄將來犯之?dāng)橙繗⑺溃谮w家所有人的心目中,趙禦樓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沒辦法揚(yáng)眉吐氣。
這樣有可能會給他的心靈留下心結(jié),妨礙以後的修練。
趙禦樓早就想好了解釋,他說道:“孩兒其實(shí)很小的時候就是到師父了,隻不過他老人家不願意讓人知曉,所以我才一直裝作無法修練,以免引人注意。後來趙家遭遇大難,我隻好去請師父出山。”
“原來如此!”趙父聽聞兒子早年得到奇遇,刻意隱藏修為,並不是眾人口中的“廢物”,相當(dāng)欣喜高興。
畢竟沒有哪個父親,不望子成龍的。
鳳兒聽聞之後,越發(fā)的羞愧,原來自己一直看走了眼,表哥才是真正的天才,她卻有眼無珠。不知道他會不會原諒自己?
席間,趙家主忽然想起什麼,把管家叫了進(jìn)來,讓他馬上整理好所有的財(cái)物,並說要譴散家奴。
“父親,你這是幹什麼?”趙禦樓不太明白父親的舉動。
陸玄輕聲一笑,說道:“你父親大概是怕周家分堂的人來報(bào)複吧。”ъimiioμ
他又對趙父說道:“你不必?fù)?dān)心,等這桌酒席散了,我在天亮之前把周家分堂給滅掉。另外,如果周家派人來追查此事,你們就說是一個過路叫陸玄的人做的,隻要撇清和我的關(guān)係,周家應(yīng)該不會為難你們。”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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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