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屋簷上的鳥兒嘰嘰喳喳,似乎是在報喜。
徐音稀與何沅君雙雙醒來。
正像係統(tǒng)告知的那樣,經(jīng)過昨晚一夜宣泄,徐音稀已然涅槃重生。
原本被烈火燒焦的肌膚,快速脫落,重新生出嶄新細(xì)嫩的皮膚。
就連被燒掉的頭發(fā),也重新長長。
現(xiàn)在,即便不使用係統(tǒng)獎勵的“換裝”,徐音稀也能擁有一頭飄逸的長發(fā)。
昨晚火太大,衣服都被燒成了灰燼。
不僅他是這樣,就連同枕而眠的何沅君也是這樣。
徐音稀看了看枕邊人,問道:“感覺怎麼樣?”
何沅君臉?biāo)⒌囊幌氯t了,她慢慢把腦袋縮進(jìn)被子裏,呢喃道:“很厲害。”
“呃,”徐音稀掀開被子一角,看著何沅君滴溜溜的大眼睛,解釋道;“我是說,你的蛇毒感覺怎麼樣?”
何沅君這才知道,是自己誤解了徐音稀先前的問題含義。
她臉紅的更厲害了,道:“哎呀,昨天不都已經(jīng)說了嘛,早好了!”
說著,她又慢慢把腦袋露了出來,臉上滿是濃濃笑意,眼中也盡是愛戀之情。
徐音稀見美人秀色,如同剛剛綻放的花朵,忍不住心中的喜愛,便俯下身輕輕吻了下去。
何沅君覺得心中仿佛有一團(tuán)火在燒,她不閃不避,主動仰頭迎上了親吻。
【嘀!何沅君好感升至滿級1000!】
兩人自從經(jīng)曆了昨夜的破冰鏖戰(zhàn),也算是正式確立了關(guān)係。
又“嗯嗯嗯”了一會之後。
徐依稀用係統(tǒng)獎勵的“至尊換衣間”換上了一身新衣,然後問道:“你也起來嗎?”
何沅君羞答答的搖了搖頭,道:“我好疼,走不了路,而且......昨天那麼大的火,我衣服都被燒了。”
徐音稀無意間摸到一灘血漬,他知道那是何沅君的血。
女孩先前還是完璧,而今卻已破瓜。
他心裏對何沅君越發(fā)憐惜,道:“既然你沒法走路,就再休息休息,我去鎮(zhèn)上給你買些新衣,你在這裏等我,可好?”
何沅君連連點(diǎn)頭,然後低低“嗯”了一聲。
徐音稀正要出門,卻又被她叫住,“愛郎。”何沅君伸出一隻蓮藕一般的如玉手臂。
徐音稀迴到榻前,握住她的光滑柔荑,問道:“阿沅,怎麼了?”
何沅君戀戀不舍道:“你早些迴來。”
徐音稀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掩門而去。
剛出了道觀,又覺得有些不妥。
於是,他找到道童,花些銀錢,先買了一套嶄新的小號道服。
再迴去時,便見何沅君已然小寐。
他心想:阿沅昨晚怕是累壞了。
隨即,吻了吻女孩的額頭,又把那套嶄新的小號道服放在其人身邊。
何沅君嘴角露出微笑,似乎連做夢都是幸福的味道。
徐音稀出去,再以巧勁將房門內(nèi)扣。
又用力推了推,見怎麼也推不開,便放心去往海銀鎮(zhèn)上。
.......
到了海銀鎮(zhèn),徐音稀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先前朱夫人在他手上畫的圓圈,已從紅色變?yōu)樗{(lán)色。
“那婦人曾經(jīng)說為我擋一次災(zāi),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徐音稀喃喃自語,卻始終想不明白。
除了想不明白朱夫人的話,還想不清楚那個婦女的為人。
僅僅是用手輕輕一扇,竟把何沅君體內(nèi)的致命蛇毒清理的幹幹淨(jìng)淨(jìng)。
“莫非她還是神仙不成。”徐音稀對朱夫人的身份,也越發(fā)的好奇起來。
之後,他又在鎮(zhèn)上逛了一圈。
看見好看的女孩衣服,隻要跟何沅君身材差不多的,他都買了下來。
人家何沅君不顧性命跟了他,不僅付出了女孩最重要的東西,而且連衣服都被大火燒的幹淨(jìng)。.Ъimiξou
徐音稀覺得,自己買幾件衣服,給她遮羞禦寒總不為過。
況且,他現(xiàn)在家資頗豐。
手上還有五錠大金元寶不說,還有之前從鶴頤樓收來的地契租錢,以及係統(tǒng)曾經(jīng)獎勵的十萬兩交子(銀票)。
再加上還有兩聽可樂還留在鶴頤樓掛賣,那也是一筆巨款。
總之,他在這世上,吃喝總歸是不愁了。
就這樣,徐音稀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他從海銀鎮(zhèn)買了幾件漂亮衣服,又匆匆趕迴武陵山下的“孟章神君道觀”。
或許是小別勝新婚。
他催起神行千裏的輕功身法,沒用多久,便迴到道觀中。
臨到住處,又發(fā)現(xiàn)房門竟然是虛開著的。
徐音稀推門而入,“阿沅.......阿沅!”他唿喚了兩聲,卻無人迴應(yīng)。
再扭頭看向榻上,隻見床上被單疊的整整齊齊。
連同昨晚何沅君留下的那灘血漬,也被清洗的幹幹淨(jìng)淨(jìng)。
“人呢?”徐音稀找不見人,心中不解。
不過,他也並不甚擔(dān)心。
之前自己買來了那件嶄新小號道童,已經(jīng)不見,說明是被何沅君穿去了。
她或許有什麼事出去了一下,比如早晨方便一下什麼的。
徐音稀把新買的衣服放在榻上。
他獨(dú)自在房內(nèi)等了一會,仍不見何沅君歸來。
“記得阿沅早上好像說腿疼,應(yīng)該走不了多遠(yuǎn)的路,我到附近看看罷。”
這樣想著,徐音稀又出了門。
閑庭信步一般,四下看了看。
很快,他就在“母豬洞”發(fā)現(xiàn)了何沅君的身影。
遠(yuǎn)遠(yuǎn)望去,女孩穿著小號道服,儼然就像是一個妙麗小道童。
何沅君站在那裏,手上扶著石壁,好像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徐音稀見狀,自我檢討昨天可能沒有憐香惜玉。
正要出口唿喚,卻又見何沅君身邊還站有一個中年男人。
那人一副農(nóng)夫打扮。
徐音稀隻看一眼,便猜出那中年男人是南帝坐下“漁樵耕讀”中排行老三的武三通。
“那應(yīng)該就是阿沅的父親了。”他暗暗猜測。
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老丈人。
徐音稀正考慮要不要過去打聲招唿,卻遠(yuǎn)遠(yuǎn)聽見那父女倆爭吵起來。
何沅君痛哭流涕,武三通則唉聲歎氣。
那兩人似乎鬧得有些不可開交。
徐音稀不知道他們父女為何爭吵,但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摻和。
他扭頭迴了道觀,隻在住處等待。
大約晌午時分,何沅君一瘸一拐的走了迴來。
看見徐音稀時,盡管她臉上還掛著淚痕,嘴角卻露出溫婉笑意。
........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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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