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須漢子不知道說什麼好,拽著秦鈺的手,囁嚅了半天才說一句:“我一輩子都記得你的好。”
秦鈺一笑:“大哥,下次見麵你不打我就行了!”
虯須漢子漲紅了臉,然後告訴秦鈺說他叫趙德山,是山裏趙家屯人,讓秦鈺閑暇時候,一定到家裏坐坐,他上山抓幾隻野物給秦鈺下酒。
秦鈺說聲:“大哥,我有時間一定會去的!”
虯須漢子戀戀不舍的走人,秦鈺這才迴到自己的小診室坐下。
外麵幾個病患都擠在秦鈺小診室的門口,連自己的病痛都忘記了,盛讚秦鈺的仁義。
而秦鈺的做派,讓柳雪心和米小酥,又刷新了對他的認識。
到快中午的時候,病患們陸續拿藥走人。
等到人走完的時候,柳雪心走到秦鈺跟前說:“我餓了。”
秦鈺笑了說:“你要是不餓就不正常了,都已經中午過了!”
米小酥也跟進來說一聲:“我也餓了!
秦鈺一瞪眼:“你們什麼意思呀?走吧,我保證喂飽你們!
三個人正要出門到街上吃點東西,忽然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一腳踏進門來。
男人一屁股坐在柳雪心麵前,叫一聲:“疼,疼死我了!”
柳雪心趕緊問他一聲:“楊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米小酥一看,來人正是對門迴春堂的坐診醫生,付月生的愛徒楊正澤。
付月生有三個徒弟,其中最青睞是楊慎。
聽說這個楊慎,是個流浪漢,是付月生收留了他,還把自己祖傳的醫術傾囊相授,所以楊慎對付月生很是感激,當父輩一樣的敬重。
這樣看來,這個付月生,也還是有點仁心善意的。
而現在這個楊慎跑來柳氏醫館,是不是因為剛才那一對狗男女鎩羽而歸,付月生又遣他來找茬?
當即心弦繃緊了!
柳雪心不動聲色,盯著楊慎,看他怎麼表演。
楊慎呲牙咧嘴:“疼,疼死我了,柳大夫趕緊給我看一眼,我這突然就發作了,怎麼迴事啊?”
“哪裏疼?”
“渾身疼,心肝肺沒有一樣不疼的!”
柳雪心笑了說:“你自己就是醫生,而且還有你師父這個醫聖在,你卻跑來我這邊就診,有點奇怪呀?”
楊慎瞪眼叫一聲:“醫不自治,這道理你懂不懂?而且,我師父要是醫治得了我這病,我吃飽了撐的來找你治療?”
“這麼說你病的很重了?”
“是啊,是啊,疼的白天吃不下飯,晚上睡不好覺!”
“你師父都束手無策,我能醫治好你?”
米小酥則是走到跟前笑了說:“楊大哥,莫不是你打探到我們柳氏醫館,有治療怪病的靈丹妙藥,也想來討幾粒吃?”
“是啊,我還真就想吃你們的靈丹妙藥!”
楊慎不懷好意的看著米小酥,賤笑一聲說:“這靈丹妙藥的原料你自帶,對嗎?我要你現場給我配製,好嗎?”
米小酥當即紅了臉,喝一聲:“楊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楊慎嘰嘰嘎嘎的笑:“藥引子一定要帶你體溫的!”
米小酥的臉色更是紅透:“你……流氓無賴!”
“是嗎?”
楊慎站起來逼近米小酥一步。
但是卻被一隻手,重新摁在凳子上。
秦鈺似笑非笑的摁著他的肩頭說:“楊大哥,你好!”
楊慎叫一聲:“你給我走開!”
秦鈺一笑:“我走開了,誰給你治療呢?”
“你一個雜役,這裏還沒有你說話的份兒,滾蛋!”
秦鈺不慍不惱:“楊大哥,你剛才吃屎了?嘴怎麼這麼臭!”
楊慎想跳起來,但是隻覺得肩頭沉重,根本站不起來!
秦鈺慢條斯理的說:“楊大哥,我早就由勤雜工,升級為正規坐診醫生了,你不知道?”
“就你?”
“你一個掃地抹桌子的,懂什麼醫術?”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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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