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沉聲說:“我說,這位病患沒有必要截肢。”
“更重要的是,高位截肢後,他就等於是一個廢人了,和死了有什麼區(qū)別?”
老教授憤怒了,嗬斥一聲:“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就眼睜睜看著他全身潰爛死去嗎?”
秦鈺冷冷的迴應(yīng):“前輩,我是這個意思嗎?”
“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用截至,但能確保他的生命安全!”
“啊?”
老教授一下子驚呆了!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太狂妄了,居然說出這樣無知的話!
病患的癥狀明明白白擺在眼前,唯一的醫(yī)療方案就是截肢,這基本上是醫(yī)界公認(rèn)的途徑。
除此之外,還沒有哪個醫(yī)生,對這樣重癥的患者有別的辦法。
而秦鈺竟然說,在保全生命的同時,不用截肢!
幾位專家教授驚楞了片刻之後,一起憤怒了!
“你……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胡說八道?”
“一個小醫(yī)館的小醫(yī)生,竟然敢顛覆重大的醫(yī)學(xué)常規(guī),簡直是胡鬧,胡鬧!”
“他居然敢說這樣違背常識的話,誰給他的膽子?”
專家教授們,一起將不滿的目光,盯住顧誦芬。
就是這個老女人自持身份,慫恿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在這個嚴(yán)肅的場合胡說八道的!
這個顧誦芬想要幹什麼?
即便是你想一鳴驚人,但是也得考慮後果呀!
顧誦芬壓一下手平淡的說:“秦鈺說他能做到的,他就一定能做到。”
幾個專家教授不是生氣,而是被激怒了!
“你說什麼?”
“顧院長你什麼意思啊?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治療方案,何必把我們請來會診,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顧誦芬,你這是讓這位年輕人給我們上課?”
“這是對我們的侮辱!”
顧誦芬不慍不惱,也不在乎有人直唿其名,仍然臉色平靜的說:“如果秦鈺能在確保患者生命安全的情況下,不要截肢就能讓患者康複,那不是一件功德無量的醫(yī)療成就?”
“如果不能呢?那不是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
這句話讓秦鈺有點(diǎn)惱火了。
“我怎麼拿病患的生命開玩笑了?”
“你根本就不可能治愈病患的,那不是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
秦鈺走到那個老教授跟前,冷冷的說一聲:“我看你就是個玩笑!”
“放肆,你太放肆了!”:筆瞇樓
秦鈺冷冷的迴懟:“我放肆了嗎?就算我不能治愈病患,但是也不會因此讓他病癥加重,怎麼就是開玩笑了呢?”
“你們這幾位前輩,才是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動不動就要把雙腿鋸掉,你們不是天使而是魔鬼!”
這下子,可是把幾位專家教授,氣得肺葉子都冒煙了!
他們都是幾家醫(yī)院梁柱子,治病救人一輩子的醫(yī)學(xué)泰鬥了,卻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羞辱,竟敢說他們是魔鬼!
王梓豪一看秦鈺和幾位專家教授幹起來了,竭力掩飾著心裏的狂喜,假意勸慰幾位氣得就要翻白眼的專家教授。
“各位前輩別和這個野生小子計(jì)較,顧院長也真是的,怎麼把一隻野狗放進(jìn)來,讓他狂吠亂咬,真是的!”
顧誦芬嗬斥一聲:“王梓豪,注意你的言辭!你怎麼可以滿嘴粗話髒話?”
王梓豪冷哼一聲:“顧院長,我真的很痛心,你……一個德高望重的醫(yī)學(xué)博士,怎麼會相信一個醫(yī)館的小醫(yī)生?我說他是野生的,那是因?yàn)椤?br />
一句話沒說完,領(lǐng)子已經(jīng)被揪住!
秦鈺本來是不想和王梓豪多說一句話的,但是這小子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貨!
他以為在這種場合,秦鈺根本不敢把他怎麼樣!
於是瞪大眼睛叫一聲:“秦鈺,你想怎麼樣,還想打我嗎?”
秦鈺淡淡的說:“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
“你個野小子,放開我!”
“你再罵我一句,我讓你當(dāng)即不能說話!”
“你……你敢!”
秦鈺輕輕抬手,王梓豪一聲慘叫!
“啊!”
幾位專家教授驚嚇的,更是一下子瞪大了眼珠子!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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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