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蕭,這是我一個不成器的侄女,你別跟她一般見識。”謝慈兵握著蕭翎的手笑道。
看在謝慈兵的麵上,蕭翎也不想鬧的太難看,笑道:“罷了,都是誤會。”
“還不帶著你的人滾!”謝慈兵瞪了謝綠蓑一眼。
謝綠蓑唯唯諾諾,但是上車的時候,恨恨的瞪了蕭翎一眼。
看來這事她不會這麼善了。
蕭翎請了謝慈兵進(jìn)屋說話,讓劉黑背給他倒了杯水。
“唉,你也知道,我們謝家是世家,人口眾多的大家族,總會出現(xiàn)一兩個仗著祖輩飛揚跋扈的。小蕭,你也別太放在心上。”
“老爺子言重了,不會的。”
“小蕭,我這次來就是讓你幫我看看,我那陰厥之癥是不是好了。”
蕭翎把手搭在他的寸關(guān)尺上,微微皺起眉頭:“老爺子,您是不是……沒聽我的醫(yī)囑,又跟你那個小女友……”
“咳咳,”謝慈兵尷尬的咳了兩聲,“那個……沒忍住。”
蕭翎:“……”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啊,被她一勾搭,我這把老骨頭……”謝慈兵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
蕭翎頗為無奈,人老心不老,這麼下去遲早要死在他那個小女友的身上。
那個小女友也真是的,明知道謝慈兵年事已高,還要這麼折騰。
本來老爺子如果節(jié)製房事,每天按時服藥,這個時候病都好了。
蕭翎搖了搖頭,說道:“老爺子,您等一等,我親自給你熬藥。”
起身,蕭翎從家裏備的藥材之中,挑了十幾樣出來,走進(jìn)廚房,放入一隻砂鍋之中,倒水,開火。
為了徹底根治謝慈兵的陰厥,蕭翎決定使用精神力。
文火熬製兩個小時,蕭翎把湯藥倒在一隻小瓷碗裏,然後手指在湯麵上劃動,在他劃動的水痕裏有些微光閃動,組成一個神秘的符盤。
當(dāng)然,這個符盤一般肉眼是看不到的。
“封!”
一個指訣打進(jìn)湯藥之中,注入的精神力全部封鎖其中,跟湯藥最大程度的融合一起,能夠不斷的催化藥效,直到人體完全吸收。
端著湯藥出了廚房。
謝慈兵一碗服下,隻覺全身暖洋洋的,精力充沛,讓他都有一種想要抱著小女友再來一發(fā)的衝動。
“小蕭,你這藥真是神了,比我自己抓的藥效果明顯多了!”
“老爺子,還是那句話,節(jié)製房事。”
謝慈兵嘿嘿一笑,又看了蕭翎一眼,見他臉色頗為蒼白,額頭零星冒著幾顆汗珠,不好意思的道:“廚房是不是太熱?難為你了,還親自給我熬藥。”
“沒事。”
雖然剛才注入的精神力並不會影響蕭翎的道行,但是每次使用精神力超過一定程度,也會影響到他自身的精神。
“小蕭,上次你說的那個……能夠提升男人能力的藥……嘿嘿。”
蕭翎對這老頭簡直無語了。
花甲之年,按理說,要經(jīng)曆的事早就經(jīng)曆了,怎麼還對女人如此癡迷。
不禁讓蕭翎對他那個小女友有了一些好奇,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一個老頭為她神魂顛倒?
“老爺子,您先把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把藥給您的。”
“一言為定,等我養(yǎng)好了病,我就找你要。”
蕭翎拿他沒有辦法,好說歹說,把他先送走了。
然後自己坐下調(diào)息一會兒,恢複一些精氣神。
……
騎著電動車迴到柳家,又一大堆家務(wù)活等著他。
這些天不在家,家裏亂成一團(tuán),楊慧芳雖然沒有工作,但也從不打理家務(wù),頂多就在柳泰迴來的時候,幫忙做一做飯。
蕭翎之所以選擇重迴柳家,隻是因為聽了柳夢熙酒醉之後說的話。
兩年的夫妻,如果說對她沒有一點感情,那是假的。當(dāng)初提出離婚,蕭翎也是衝動行事,是覺得自己付出太多,而柳夢熙一點都看不見。
但現(xiàn)在,他似乎對柳夢熙又改變了一些看法。
三百六十平的豪宅,一共五個房間,除了柳夢熙的房間是幹淨(jìng)的,其他房間都是一團(tuán)糟,就連沒人住的書房也都蒙上了灰。
尤其柳夢瑤的房間,隻是偶爾迴來住幾天,就像殺戮過後的戰(zhàn)場似的。
從她房間裝了滿滿一袋的垃圾,然後收拾她隨處亂丟的髒衣服,包括性感的貼身衣物。
誰能想到柳夢瑤每次出門都是光鮮亮麗的,她的房間會是這個樣子?
“你動作能不能快一點?慢吞吞的,是不是想偷懶?”
“洗完衣服之後,廚房還有一些碗筷。”
“再把家裏所有的馬桶清洗一遍,都有味道了。”
“還有,你爸那幾盆花記得澆水,這幾盆花都很貴的,你給我小心點!”
“最近熙熙為了工作的事都累壞了,晚飯一定要豐盛,好好給她補補。”
楊慧芳頤指氣使的指揮。
蕭翎突然有些後悔,他為什麼要迴來?
……
第一醫(yī)院,vip重癥病房。
黃獅虎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他的右臂已經(jīng)不在,一個習(xí)武之人沒了一條胳膊,實力自然大打折扣。
他本是九品下階的武者,就算傷勢恢複之後,最多也就是一個中三段的武者。
病床旁邊站著兩人。
一個是佘紅渠,一個是他請來的風(fēng)水師陳無相。
“打聽清楚了嗎?”
佘紅渠迴稟:“打聽清楚了。那人叫蕭翎,柳家的上門女婿。一個吃軟飯的廢物,不知道他從哪兒學(xué)來一身修為。”
“我要弄死他們!還有劉黑背那個叛徒!”對黃獅虎而言,他對劉黑背的仇恨遠(yuǎn)比蕭翎要深,一來劉黑背本來是他的人,二來他的手臂是劉黑背砍斷的。
陳無相沉聲說道:“黃老板,蕭翎和劉黑背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靠了郭老虎,三人稱兄道弟,即便咱們除掉蕭翎和劉黑背,郭老虎也會為他們報仇。郭家雖然元氣大傷,但這一仗咱們也損失了不少,他們要是聯(lián)合起來,咱們不是對手。”
“那你說怎麼辦?”
“我聽您說過,那個蕭翎似乎有些邪門,跟他交手的時候,他一直說你腿軟,果然你就腿軟了。我迴去仔細(xì)想了想,這可能是一種心咒,能夠影響你的心理磁場,此人一定懂得異術(shù)。如果咱們能夠收服此人,為我所用,此消彼長之下,我們這邊如虎添翼,郭老虎那邊則缺少了一員主力幹將。”.Ъimiξou
黃獅虎陷入沉思。
本來,他們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以血玉扳指讓郭老虎走火入魔,親手廢了雷豹這名驍勇的大將,手下一批都有段位在身的家丁也是死傷無數(shù),然後跟秦壽裏應(yīng)外合,獅虎公司可以趁虛而入。
這一仗本來是不會輸?shù)摹?br />
但沒想到的是,半路殺出一個蕭翎。
黃獅虎對蕭翎恨之入骨,但眼下的情況,他也別無選擇,相比蕭翎,更為可怕的是郭老虎。
現(xiàn)在郭老虎重傷未愈,一旦等他恢複過來,獅虎公司必然片瓦不留。
郭老虎的功力可以恢複,可他斷了的手臂卻沒法再長出來。
所以,隻能借蕭翎的手,先鏟除了郭老虎!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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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