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色走到蕭翎麵前,皮笑肉不笑的道:“蕭翎,大家都是朋友,葉琴是你同學(xué),看在葉琴的份上,這事就揭過去了,怎麼樣?”
“不怎麼樣。”蕭翎眼眸抬都沒抬一下。
樂色心頭窩火,要不是總經(jīng)理在這兒,他真會撲上去動手。
他也想不明白,總經(jīng)理不是剛剛出門去了嗎?怎麼又迴來了?而且還衝進(jìn)了林雨鈴的包房。
他聽葉琴說過,林雨鈴這些年舉家遷往國外,能在國外定居的家庭,條件都挺優(yōu)渥的,沒準(zhǔn)也能結(jié)識魚綰綰這種身份的人。
魚綰綰以為他得罪了林雨鈴的貴客,這才教訓(xùn)他的!
所以扭頭去求林雨鈴,笑道:“對不住啊林小姐,是我唐突了。你看,都是誤會,你跟琴琴又是好閨蜜,想必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吧?”
林雨鈴道:“樂先生,你應(yīng)該跟翎哥哥道歉。”
樂色一聽林雨鈴都叫上翎哥哥了,果然這小子跟林雨鈴關(guān)係非同一般,硬著頭皮笑道:“蕭翎,都是大男人,別那麼小器,剛才的事就算了吧?”在他眼裏,蕭翎仍是一個吃軟飯的廢物,讓他跟一個廢物道歉,確實讓他有些為難。
“對不起,算不了。”蕭翎麵無表情。
葉琴怒道:“蕭翎,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喜歡喝酒嗎?”蕭翎眸光掃過餐桌,淡然一笑,“既然這麼喜歡,就把這桌上的酒一口氣喝光吧。”
樂色急道:“你瘋了?這麼多酒讓我一個人喝?”
魚綰綰冷冰冰的道:“讓你喝就喝,不然我讓江蟹喂你喝。”
江蟹把手一招,兩個保安隨即就把樂色按住,江蟹拿起一支醒酒器,直接就往樂色嘴裏灌去。
灌的是紅酒,接著又拿起了一瓶白酒。
樂色七葷八素。
葉琴著急不已,忙向林雨鈴哀求:“鈴兒,我知道蕭翎是你幹哥哥,阿色不該這麼跟他說話,看在以前咱們要好的份上,你放過阿色吧?”她也跟樂色一樣想法,以為魚綰綰是林雨鈴的人脈。
雖然她不知道林雨鈴家裏是做什麼的,但知道她的家境不錯,在場隻有她跟王升平常才有可能到虎嘯龍庭來消費(fèi)。
也隻有他們才可能跟魚綰綰有交集。
如果換成一個跟蕭翎完全不認(rèn)識的人,看到魚綰綰對蕭翎的態(tài)度,腳趾頭都能想明白怎麼迴事,但她跟樂色一樣,狗眼看人,打從心裏就鄙視蕭翎,也打從心裏無法接受蕭翎有這種能量。
林雨鈴心思單純,以為虎嘯龍庭對服務(wù)人員的要求比較嚴(yán)苛,樂色身為樓層主管,竟然對客人出言不遜,身為總經(jīng)理的魚綰綰才會出麵教訓(xùn)。
至於魚綰綰為什麼會突然出現(xiàn)包房,她沒想太多,可能因為她是第一次來虎嘯龍庭,好多餐廳為了提高服務(wù)質(zhì)量,對第一次來的客人,高管都會親自過來征詢一些意見,一來是企業(yè)文化的表現(xiàn),二來也是為了迴頭生意。
經(jīng)過葉琴求情,林雨鈴出來說話:“這位小姐,樂先生雖然剛才犯了一點(diǎn)過錯,但他是我閨蜜的男朋友,你看能不能算了?”
魚綰綰向蕭翎投去征詢的目光。
蕭翎輕輕點(diǎn)頭。
魚綰綰揮手,保安放開樂色。
樂色就如一攤爛泥癱軟,一醒酒器的紅酒,加上一瓶白酒,讓他胃裏早已翻江倒海。
“以後不用來上班了。”魚綰綰打了一個手勢。
江蟹帶人拖走樂色。
樂色大叫:“魚總,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葉琴急忙跟著求情:“魚總,阿色他在虎嘯龍庭工作兩年了,好不容易升上樓層主管,您行行好,給他一個機(jī)會彌補(bǔ)吧!”
魚綰綰不見蕭翎有任何表示,說明這件事是辦對了,微微躬身:“諸位慢用。”然後轉(zhuǎn)身而去,看都不看葉琴一眼。
葉琴隻好過來央求林雨鈴:“鈴兒,你跟魚總認(rèn)識是不是?幫阿色說句話。”
“我不認(rèn)識魚總。何況他們?nèi)耸碌氖拢乙粋外人也不便發(fā)表意見。”
“不可能的,你要不是認(rèn)識魚總,為什麼魚總會針對阿色?”
“雖然魚總的懲罰有點(diǎn)重,但也不算是針對樂先生,是他先做錯事。”
葉琴氣憤的道:“鈴兒,咱們可是閨蜜,你這點(diǎn)忙都不幫嗎?”
王升咳了一聲,給葉琴使了一個眼色。
葉琴立即想起今晚還有更為重要的工作,就是要幫王升牽線,這個時候不便跟林雨鈴鬧不愉快。
事成之後,王升必然會補(bǔ)償樂色的,就算在虎嘯龍庭丟了工作,王升也能把他安排到自家公司當(dāng)個高管。
“好了鈴兒,你別生氣,剛才我也是太急躁了,仔細(xì)想想,阿色確實做的不對,迴去我會批評他的。”
林雨鈴也沒往心裏去,對蕭翎道:“翎哥哥,剛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來,咱們吃東西。”說著剝了帝王蟹的蟹殼,蟹殼之中滿是肥美的蟹膏,整個放到他的碗裏。
王升看了妒火中燒,冷笑:“蕭翎,你長這麼大都沒吃過帝王蟹吧?多吃一點(diǎn),畢竟這種機(jī)會對你來說不會太多。哈哈!”
身邊幾個奉承王升的同學(xué),跟著一笑,對蕭翎各種的嘲弄和奚落,他們之中多數(shù)家境也就一般,跟王升沒得比,但自認(rèn)為還是有資格貶低蕭翎的。
蕭翎安之若素,都是一群看人眼色的可憐蟲,也懶得跟他們計較。
這一頓飯草草吃完,出了虎嘯龍庭,外頭不知何時已經(jīng)下起了雨。
王升自告奮勇:“雨鈴,你現(xiàn)在住哪兒,我送你迴去吧?”
“不用,諸葛叔叔來接我了。”
蕭翎抬眼看去,就見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舉著黑色雨傘過來,笑道:“諸葛叔叔,好久不見。”
“你是?”諸葛有些認(rèn)不出來,畢竟很多年沒見了,蕭翎之前雖然去過林家,但是數(shù)量也是有限。
林雨鈴笑道:“諸葛叔叔,他是翎哥哥呀!”
三人一塊走向停車場。
諸葛恍然大悟:“都這麼大了,哈哈,時間過的真快啊!”
王升看著他們在嘮家常似的聊天,心裏很不得勁,葉琴從會所拿了一把雨傘過來,對王升道:“哥,咱們也走吧。”
來到停車場,卻聽一個同學(xué)叫道:“這是什麼破車呀,真醜!”
說的正是蕭翎那輛戰(zhàn)盾。
這讓蕭翎很是無奈,從顏值上來看,戰(zhàn)盾確實很醜。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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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