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雖然武道式微,但卻是夏國經(jīng)濟大都市,吸引了不少國外的企業(yè)家過來投資,有些都在市內(nèi)定居,其中扶桑人也不少。
武衛(wèi)院這些天請了不少扶桑人協(xié)助調(diào)查,不過大部分沒有武道修為,排除出去,隻剩十幾個人,被鎖在禁室之中,陸續(xù)的接受審訊。
蕭翎跟隨劉錦衣走進禁室大廳,衛(wèi)隊長海霸天過來對劉錦衣見禮,又深深的看了蕭翎一眼,神色頗為憤恨。
上次為了給宋淩雲(yún)出頭,帶人上門挑釁,差點被蕭翎廢了一隻手,這件事一直成為武衛(wèi)院的笑柄。
不過他也知道蕭翎剛剛力挽狂瀾,幫助藏劍山莊擊退藤原北家,他再也不可能對蕭翎動手了,除非他不想在南都武道界混了。
劉錦衣也知道海霸天跟蕭翎的過節(jié),但此刻也隻能裝聾作啞,他不可能幫助海霸天出頭,也不能當(dāng)著蕭翎的麵教訓(xùn)海霸天,畢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ъimiioμ
唯一的辦法,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以後大家都好做人。
“小海,這位就是擊敗藤原神援的蕭先生,你過來認識一下。”
海霸天隻有上前抱拳:“久仰!
“蕭兄弟,這是武衛(wèi)院的衛(wèi)隊長海霸天,也算是我半個徒弟!
為了避免讓劉錦衣不必要的尷尬,蕭翎也裝作第一次跟他見麵似的,微微頷首:“你好!
劉錦衣心想蕭翎倒是挺會做人的,這是保全了他這個掌院的顏麵,否則武衛(wèi)院的衛(wèi)隊長折在蕭翎手裏,他作為一院之長如果不做一點表態(tài),隻怕會讓下屬寒心,以後不能服眾。
“小海,現(xiàn)在什麼情況?都招認了嗎?”
“之前在藏劍山莊抓迴來了俘虜,指證了其中兩個人!
劉錦衣點了點頭:“這件事讓我們武衛(wèi)院聲譽受損,會長已經(jīng)下達指令,不惜一切代價,要把潛伏在南都的藤原北家餘孽連根拔起,必要時可以用酷刑。這件事是扶桑武道界理虧,他們不敢說什麼,何況武者不同平民,本來就可以適當(dāng)?shù)挠眯!?br />
“是!
劉錦衣引領(lǐng)蕭翎上前,走到一個巨大的監(jiān)控屏幕之前。
屏幕又分成好幾個畫麵,每個畫麵監(jiān)控一個禁室,有些禁室一個人,有些禁室則是安排了好幾個人。
像是利用囚徒心理,有意為之。
海霸天放大其中一個畫麵,說道:“我故意把一個俘虜跟龜田山夫關(guān)在一起,但兩個人一整天沒說話!
劉錦衣輕輕一笑:“越是如此,越說明龜田山夫有鬼。試想一下,同為階下囚,都是扶桑人,關(guān)在一個屋子,怎麼可能一整天不說話?”
“掌院英明。這龜田山夫號稱是來南都旅遊的,我們試探他的時候,他還隱藏本門的功法,是個極有心計的人。想要撬開他的嘴,恐怕沒那麼容易!
“撬不開就一直關(guān)著,他們難道還指望有人來救他們嗎?總協(xié)那邊已經(jīng)派人去了扶桑,藤原北家也不可能來保他們。他們不是武道使團,沒有涉外豁免權(quán),在咱們的土地上作案,就得按咱們的誡律處置!”劉錦衣眼神淩厲,油然生出一股威嚴(yán)。
聽了這話,蕭翎也暗暗點頭,都說南都武協(xié)是一群慫包,但這個劉掌院卻有些不同,讓他看到了一個武者該有的硬氣。
“蕭兄弟,你看看,這兒有沒有你要找的人。”劉錦衣緩了口氣,迴頭問道,“對了,剛才你也沒說,你要找什麼人?”
“我也不清楚什麼人,初步估計應(yīng)該是忍者!
劉錦衣眉頭一皺:“怎麼還有忍者的事?”
此處人多口雜,蕭翎沒把酒方的事告知,隻說醫(yī)館有個病人叫酒井泉靈,是個忍者,混到他身邊圖謀不軌,然後被他拆穿身份,就被他的同夥以一枚手裏劍暗殺而死。
“手裏劍你帶了嗎?”
因為這枚手裏劍喂了劇毒,一分鍾不到就讓酒井泉靈致死,為了研究,蕭翎正好留在身邊,用一張白布抱著。
此刻拿出來,交給劉錦衣。
劉錦衣端詳一會兒,這手裏劍呈十字型,中間部位一團雕紋。
“你們也看看!眲㈠\衣交給工作人員。
眾人看了一會兒,都看不出所以然。
劉錦衣吩咐一個工作人員,說道:“拍張照片,發(fā)給武律院的冷清宵,問問來曆!
很快,冷清宵有了迴應(yīng),工作人員拿著手機,把一條信息拿給劉錦衣過目。
劉錦衣看了一眼,又把手機遞給蕭翎:“這是甲賀黒川家的家紋!
“甲賀忍者?”
“不錯。甲賀忍者全盛時期一共分為五十三家,其中二十一家接受六角氏的勳章,這二十一家又分為柏木三家、北山九家、南山六家,莊內(nèi)三家,黒川家就是北山九家之一。想不到時隔這麼多年,甲賀忍者又冒出來了。”劉錦衣眉頭緊鎖,頗為憂慮。
“你們抓了這麼多人,有沒有跟黒川家有關(guān)的嫌疑人?”
“暫時沒有。”
“我能審問他們嗎?”
海霸天不滿的道:“蕭翎,你是一個素人,掌院破例讓你進來找人就不錯了,你還想審問,你以為你是誰呀?”
劉錦衣瞪他一眼:“閉嘴!還不快去安排?”
海霸天心頭不忿,但劉錦衣發(fā)話,他也沒有辦法,帶著幾個手下,把所有的嫌疑人都從禁室提了出來。
這些嫌疑人手腳戴著沉重的鐐銬,一半以上身上帶傷,有些是在藏劍山莊之戰(zhàn)中受的傷,有些則是被抓捕的時候受的傷,還有一些可能因為武衛(wèi)院的酷刑。
因為這些都是武者,極為危險的人物,即便受了傷戴了鐐銬,但武衛(wèi)院仍不敢大意,兩邊都有武衛(wèi)士拿著兵器守著。
蕭翎手裏隔著白布拿著手裏劍問道:“藤原北家的事我不問,我隻問黒川家的事,你們當(dāng)中誰跟黒川家有瓜葛?”
沒一個人迴答。
蕭翎笑道:“你們聽不懂夏國話?”
“除了左邊兩個聽不懂夏國話,其他的都在夏國待了很久,他們就算說不出一口流利的夏國話,聽還是聽得懂的。”海霸天有些揶揄的看了蕭翎一眼,“隻是,你這麼審問如果能夠?qū)弳柍鼋Y(jié)果,嗬嗬,我們武衛(wèi)院又何必這麼麻煩?”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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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