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
蕭翎總是家裏第一個起床的人,做了早餐,家人才陸續(xù)起來。
柳夢瑤把昨晚的夜店裝換下來,連同她的貼身衣褲,放到一個收納筐裏,交給蕭翎,一點也不避諱:“我這一套衣服很貴的,不能機洗,幫我手洗。”
“放著吧,等我晚上迴來再洗!
“不行,晚上我還要穿呢,你必須現(xiàn)在洗了,晚上才能幹!绷鴫衄幇缘赖牡。
“我現(xiàn)在沒空!
柳夢瑤譏笑:“你是柳家最大的閑人,你跟我說你沒空?”
“我待會兒要去醫(yī)館!
楊慧芳插話說道:“蕭翎,我讓你迴家,不是讓你逃避家務(wù)的。你去什麼醫(yī)館呀?真以為能做醫(yī)生呢?中醫(yī)博大精深,以你的資質(zhì)就算學(xué)一輩子都未必學(xué)的出來!”
“瑤瑤,你自己的衣服為什麼不自己洗?多大的人了,害不害臊?”柳夢熙看著收納筐裏的貼身衣褲,也替柳夢瑤害臊,穿的比她還要性感。
柳夢瑤不服的道:“以前不都是他洗的嗎?”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你姐夫有自己的工作,他也很忙的。”
“媽,您看看姐,最近都向著蕭翎說話!”柳夢瑤立即就向楊慧芳告狀。
楊慧芳也不知道柳夢熙最近被蕭翎灌了什麼迷魂湯,不滿的道:“熙熙,他是入贅到咱們柳家的,跟別家的女婿不同,他吃咱們家的喝咱們家的,難道不該為柳家做點貢獻嗎?”m.Ъimilou
“媽,蕭翎已經(jīng)為咱們家做了很多事了!
“嗬,他做的那些叫什麼事?洗衣做飯嗎?是個人都會好嗎?”楊慧芳嗤之以鼻。
“這次我能拿下蘇家的項目,也都是蕭翎幫的忙,沒有他跟蘇家的關(guān)係,我們柳家哪有這麼容易拿到項目?”
“就憑他?他跟蘇家有什麼關(guān)係?”突然楊慧芳又想到有一次蕭翎好像請了蘇晉到家裏來,被她狠狠嘲諷了一次,有些心虛的道,“就算他跟蘇家有那麼一丁點關(guān)係,但生意的事未必說得上話。熙熙,你是不是被這小子騙了?”
“蕭翎,我姐拿下這個項目,你是不是跟我姐說這背後是你跟蘇家打的招唿?哼,這麼伎倆也隻有我姐這麼單純的人會相信!绷鴫衄幯凵窈鼙梢牡目戳耸掫嵋谎邸
柳泰從房間走出來,威嚴的道:“瑤瑤,怎麼跟你姐夫說話呢?這次蘇家的項目,蕭翎確實居功至偉!”上次蕭翎送了奇楠沉香給他,他對蕭翎的好感又增強了幾分,加上這次的蘇家項目,他對蕭翎已經(jīng)徹底改觀。
這段時間能夠順風(fēng)順水,蕭翎起了很大的作用。
“爸,您不會也被蕭翎給騙了吧?咱們家的生意什麼時候要靠他的關(guān)係了?”
“你懂什麼?蕭翎曾經(jīng)救了天祿酒業(yè)的蘇董一命,蘇董這才把項目這麼輕易的給我們!
楊慧芳狐疑的看了蕭翎一眼,雖然她不相信這是事實,但柳泰都這麼說了,想必不會有假,當(dāng)即冷笑一聲:“我說呢,最近怎麼神氣活現(xiàn)的,敢情你還替柳家做了件像樣的事。不過你有什麼嘚瑟的?這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嗎?別說你認識什麼蘇董,就算你認識美利堅總統(tǒng),我還是你丈母娘!”
麵對丈母娘咄咄逼人的氣勢,蕭翎有些無奈,一大早就要跟他掐架,實在是閑著沒事了。
蕭翎沒有心情跟她一般見識,說道:“媽,今天醫(yī)館真的有事,我先走了,早餐快涼了,你們慢慢吃。”換了鞋子,匆匆而去。
“老柳,你看他……太沒規(guī)矩了吧?”看到蕭翎的態(tài)度,楊慧芳心情越發(fā)不爽。
柳泰知道楊慧芳的性格,她跟蕭翎的爭執(zhí),多半都是她先找茬,但要在晚輩麵前給她留幾分威嚴,所以也沒說她。
……
蕭翎之所以急著趕去金針世家,是怕黃笑帶人過來報複,他必須留下來麵對。
時間還早,他在醫(yī)館順便吃了早餐,是金萱親自熬的百合蓮子羹,搭配雞蛋煎餅,不油不膩。
吃完之後,又去給陳嘉怡檢查一下身體狀況,經(jīng)過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她已經(jīng)恢複了七八分。
今天看病的人並不多,蕭翎也很清閑,給陳嘉怡檢查完之後,又把息紅眉叫出來,一起在天井裏練功。
他練的是多羅掌,息紅眉練的是青蓮劍歌,二人相互指點,相互精進。
藏日大師站在簷廊的月臺之上,微微頷首,這一套多羅掌蕭翎已經(jīng)練得很純熟了,此子慧根果然不淺哪!
突然之間,外麵大堂傳來一陣嘈雜。
蕭翎劍眉一挑,黃笑果然來了!
“你們金針世家就這麼點人嗎?”黃笑掃視大堂的眾位弟子。
“請問你們找誰?”石伯問道。
黃笑昨晚也不知道蕭翎的名字,蕭翎隻讓他到金針世家找他,黃笑就帶人過來了。
昨晚輸?shù)暮懿桓市模虼诉@次帶了十幾個人過來,都是黃家這次派來幫忙處理藏劍山莊之事的人。
“昨晚你們醫(yī)館有人打了我們黃少,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們拆了你們醫(yī)館!”薛大鵬狐假虎威,囂張跋扈。
石伯茫然的道:“這話我有些聽不明白,黃少,是誰打了您?”
“老子也不知道是誰,但總之是你們醫(yī)館的人!”黃笑憤怒的道,“把你們醫(yī)館的人全部給老子叫出來,我一個一個確認!”
“不用確認了,打你的人是我!笔掫嵯崎_一道門簾,走了出來。
“就是這小子!蕾姨,就是他打的我!這次你一定要為我討迴公道!”黃笑緊緊的拉著身邊的少婦說道。
邢蕾原是藏劍山莊的弟子,師父正是莊主宋堃,可以說是從小在藏劍山莊長大。
後來宋堃的女兒宋蓓嫁到惠城黃家,宋堃為了讓她有個照應(yīng),讓邢蕾也跟著陪嫁過去。
這次藏劍山莊出了這麼大事,事無巨細都要人手處理,宋蓓因為生意的事脫不開身,就讓邢蕾帶人過來幫忙。
邢蕾是看著黃笑長大的,聽他說受了欺淩,真是義憤填膺。
“能把黃少打傷,看來你也是練家子。”邢蕾陰冷的盯著蕭翎。
“練家子不敢當(dāng),就是一些花拳繡腿!
邢蕾冷笑:“黃少的武道從小就是我跟我?guī)熃憬痰,你僅憑一些花拳繡腿就能打敗他,我倒要好好領(lǐng)教領(lǐng)教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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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