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呢?”楚天淩不解的道,他都著急上火了,“我們的大力金丹都出爐了,正準(zhǔn)備包裝呢,結(jié)果遇到這樣的事,還怎麼賣?”
“該怎麼賣不是寧南天的事,你跟著著什麼急?”
“可這些丹藥一半的利潤不是給你的嗎?這得損失多少錢呀。”當(dāng)初蕭翎跟武協(xié)簽訂的合同,凡是他的方子煉出的丹藥,他要占一半的利潤,這件事楚天淩一直記著。
雖然這些錢是蕭翎的,但蕭翎幫了他那麼多忙,他早就把蕭翎當(dāng)親兄弟,所以不能眼看著蕭翎這麼吃虧。
不過從蕭翎的態(tài)度來看,他似乎有些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了。
“我有什麼損失的?我一分錢沒出呀。”蕭翎不以為然的道。
楚天淩無言以對。
其實說白了,煉丹的人力和物力都是天池大藥坊的,蕭翎等於空手套白狼,至於套不套的到,無所謂。
“如果我猜的沒錯,卓美嘉一定采用機(jī)器煉丹,他們煉出的丹藥效果肯定不如咱們,你讓寧南天改個名字注冊,不是照樣可以銷售?時間一久,機(jī)器煉出的丹藥弊端就會顯現(xiàn)出來,到時雲(yún)夢丹武公司必然承受極大的損失。”
“你說的沒錯,雲(yún)夢丹武公司為了加大生產(chǎn),一直采用機(jī)器煉丹。而且他們還推出了一款朱丸,這也是天池大藥坊之前開發(fā)的紅丸,不是出了事不能生產(chǎn)了嗎?卓美嘉把丹方給盜走了,改頭換麵,又開發(fā)出來了。”
蕭翎找了紙筆過來,隨手又給楚天淩寫下兩張丹方,說道:“這兩張方子你拿去研究一下,盡快開發(fā)出來。”他的傳承之中,無數(shù)道家煉丹師的丹方,取之不盡,想要開發(fā)新產(chǎn)品不過是分分鍾的事。
隻要蕭翎願意,光是出賣丹方,就能讓他獲得百億利潤。
“還有,你把煉製出來的大力金丹留一部分出來,我有用處。”
“你想私下銷售?”
“不是,我想拿一些給朋友。”
楚天淩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收了丹方。
蕭翎隨即又給劉黑背打去電話,讓他去天池大藥坊去拿大力金丹,這些丹藥是給黑豹安保公司準(zhǔn)備的,上次跟長野鷹等忍者交手的時候,雖然最後是勝利了,但也損失了兩個兄弟。
因此雷豹和劉黑背最近正在加緊訓(xùn)練,隻有安保人員自身素質(zhì)過硬,未來再遇到這種情況,才能發(fā)揮更強(qiáng)的戰(zhàn)鬥力。
這些丹藥就是給他們訓(xùn)練的時候輔助用的。
……
謝義財?shù)拿孛軇e墅之中,他接見了一個穿著黑色鬥篷大衣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鄭死芮,謝義財之前也就見過他一麵而已,其他時候都以電話交流。
“鄭先生,我剛剛接到消息,靳家竟然不準(zhǔn)備追究蕭翎,這件事你怎麼看?”謝義財本想借刀殺人,但好像願望又落空,而且他也很難理解,為什麼靳家會怕蕭翎。
“這也不過是表麵上放過蕭翎而已,想必蕭翎捏住了他們什麼把柄。但你以為靳家會這麼輕易放過那小子嗎?他們現(xiàn)在不想司法介入,說明他們是想自己動手。”
謝義財神色微微一動,說道:“我聽說靳家的背後是孫雲(yún)鶴?”
“不錯,三品上階的武道高手。”
“蕭翎現(xiàn)在什麼修為?”謝義財不懂武道,蕭翎又不曾去武協(xié)考核,所以他到底什麼修為,謝義財也弄不明白,隻知道自己曾經(jīng)一個八品高手死在蕭翎手裏。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有六品了吧。”
謝義財哂然一笑:“那他這次死定了!”
“還得靠你去遊說靳家那邊的人,你要跟靳家那邊說,他們在南都的一切行動,都有謝家在支持著。”
“可是謝家現(xiàn)在還是我大哥在做主,我大哥跟蕭翎這小子是忘年交,要是知道我?guī)椭以趯Ω妒掫幔以谥x家的地位可就不保了。”謝義財憂心的道。
鄭死芮不慌不忙的拿起茶幾上麵的一隻白瓷茶杯,品了一口剛剛沏上的大紅袍,說道:“所以我替你做了一件事,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什麼事?”
“我綁架了謝慈兵。”
“什麼?!”謝義財嚇得幾乎是從沙發(fā)彈了起來,同時臉色都發(fā)白了。
綁架謝慈兵,這事要是能做,他早就做了。
謝慈兵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兒子謝金柝,這小子在軍部不知擔(dān)任什麼要職,但可以知道的是,他確實是有實權(quán)的,手裏至少一萬桿槍。
如果能對謝慈兵動強(qiáng),上次他何必讓白雪用采陽補(bǔ)陰的方式去消耗謝慈兵的精氣?
本來這個計策也是天衣無縫,偏偏出了一個蕭翎,毀了他的全盤計劃。
而且還引起了謝金柝的主意,特意打電話來警告了他一通,如果謝慈兵有個三長兩短,謝金柝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
謝義財急赤白臉的衝著鄭死芮發(fā)火:“誰讓你這麼做的?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害死我的!”
“你在怕謝金柝?”
“你知道謝金柝什麼來曆嗎?”
“你知道?”
“他的軍部的人!”
鄭死芮淡淡一笑:“那又怎樣?”
“你是不了解我這個大侄子,從來都是殺伐果決,你知道南都之前有個嶽家嗎?被他一夜之間滅了門。價值上億的豪宅,被他軋成了平地,地下埋了七十三具屍體。”提到謝金柝,謝義財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謝老二,你太慫了,這就把你嚇破膽了?”
“鄭老二,我警告你,你快點把我大哥放了,不然我饒不了你!”
“人我都已經(jīng)綁了,而且用的是你的名義,現(xiàn)在把他放了,你覺得謝金柝就能放過你?”鄭死芮鬥篷之中露出了他的笑容,就像死神一般詭異的笑容。
謝義財不由雙腿發(fā)軟,又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雙目無光的望向了天花板。
“很快,謝金柝就會發(fā)現(xiàn)謝慈兵不見了,你要抓緊時間掌握謝家大權(quán),這樣你還有資本跟謝金柝一鬥。”
“你……你為什麼要害我?”謝義財難以理解的看著鄭死芮。
鄭死芮陰森森的露出兩行白牙:“我在幫你呀謝副董,你不是一直想做謝家的家主嗎?”
“可是這樣,我就算坐上家主,這個位置我也坐不了多久。”
“能坐多久,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鄭死芮輕輕拍著謝義財?shù)募绨颍α艘幌乱聰[,瀟灑而去。
謝義財看著他的身影走出門外,從他的視野裏消失不見了,腦海竟是一片空白。
這人……到底是誰?
如果細(xì)論起來,他對鄭死芮根本一點了解都沒有。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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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