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蕭翎拿到護照和簽證,訂了機票。
柳夢熙沒去上班,給他整理了一些行李,因為烏國的冬天很冷,她還給他準(zhǔn)備了幾套保暖內(nèi)衣。
臨行之前,蕭翎拿著乾隆通寶卜了一卦。
大兇,不宜出行。
卦辭有雲(yún):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
蕭翎微微皺起眉頭,看來此行並不太平,可他好不容易找到陳南村的下落,這個時候絕不可能放棄。筆蒾樓
柳夢熙收拾之後,迴頭看到蕭翎愁眉不展,問道:“怎麼了阿翎?”
“沒事,我在想馬上就要跟你分開了,我會想你的。”蕭翎故作矯情的道。
“死相!”
柳夢熙輕輕在他胸膛捶了一拳,又道:“你簽證隻有一個月,你要早點迴來。”
“嗯。我不在這段時間,爸媽就交給你了。”
“知道。”
“還有我媽那邊,你也跟她說我去旅行了就好了。”
柳夢熙微微頷首。
占卜之後,蕭翎的心變得很難平靜。
接著,柳夢熙親自送了蕭翎前往機場。
機場,二人依依惜別。
柳夢熙主動抱了抱他,柔聲道:“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會的。”
“還有,我聽說烏國美女很多,你可別給我招花惹草。”
蕭翎笑道:“烏國美女再多,也不可能跟你比,放心吧,我一定勒緊褲腰帶。”
說著,把手輕輕環(huán)過她的纖腰,將她往裏一帶,吻住她的香唇。
柳夢熙忸怩不已,雙頰紅彤彤的,機場這麼多人看著呢。
微微掙紮,嬌羞的拍他一下:“別鬧,也不怕難為情。”
“你是我合法妻子,有什麼難為情的?”
“好啦,你快去過安檢吧。”柳夢熙感覺到他的手在她腰間很不安分,推著他快走,俏臉火辣辣的燙。
而在不遠處,一雙眼睛盯著他們,火焰在眼眸裏跳動。
言相憶雙手緊緊攥在一起,表情就像一塊寒冰。
“少爺,這不是蕭先生嗎?”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說道。
寒鴉道:“少爺,要不要告訴瑤瑤小姐?”
言相憶輕輕搖頭:“不用,瑤瑤知道了一定會傷心的。”
這個時候廣播響起:“女士們,先生們,飛往雞府的國航xxxx次航班現(xiàn)在開始辦理登機手續(xù),請拿好您的行李和機票到……”
“去雞府。”言相憶冰冷的道。
八字胡道:“少爺,您不是要去英倫跟麥加爾教授學(xué)習(xí)古典西樂嗎?”
“現(xiàn)在不去了。”
八字胡看到蕭翎已經(jīng)過了安檢,說道:“少爺,現(xiàn)在去雞府的機票估計已經(jīng)停售了。”
“那就下一班。”
烏國可以落地簽,言相憶不用麻煩跑一趟出入境管理局,隻想著最快趕往雞府。
八字胡隻好前往櫃臺詢問。
言相憶一言不發(fā),看著柳夢熙從他身邊走過,他雖然看出柳夢熙跟柳夢瑤三分相似,但也覺得想不到她們會是姐妹。
他的心思沒有那麼複雜,也想不到蕭翎其實是柳夢瑤的姐夫。
現(xiàn)在隻是覺得蕭翎是個渣男,腳踩兩隻船,他做了對不起柳夢瑤的事。
……
南都某個酒店。
鄭死芮正跟青銅麵具人通著電話。
“主人,翎少爺已經(jīng)啟程去雞府了。”
“磨蹭了這麼久,總算是出發(fā)了。吳驚柱那邊準(zhǔn)備的怎麼樣了?”
“老七那邊都準(zhǔn)備好了。”
“嗯,小夢一直盯著陳南村,沒有取他性命,估計是要等著我出手,做事穩(wěn)妥一點,不要讓她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言家的秘院無孔不入,一旦被他們抓到一絲蛛絲馬跡,他們便會順藤摸瓜,找到我的行蹤。”
鄭死芮知道主人天煞孤星的命格,不想連累言如夢,一直都在躲著她,心裏感慨的同時,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會讓老七小心行事。”
電話那邊沒有說話,直接掛了。
鄭死芮又給吳驚柱那邊去了電話。
……
十個小時之後,蕭翎到達雞府。
提前給林雨鈴打過招唿,她親自來接機。
她穿著一件黑色的毛呢外套,衣擺綴著毛茸茸的流蘇,白色的彈力鉛筆褲把她一雙美腿包裹的又細又長,腳上是一雙墨綠的麂皮小短靴。
整體的打扮充滿了青春活力。
“翎哥哥!”
林雨鈴小跑過來,給了他一個大熊抱。
看他穿的比較單薄,問道:“翎哥哥,你穿這麼少不冷嗎?這邊不比南都,今天的氣溫隻有三四度,晚上還會更冷,你就穿這麼點?”她見蕭翎裏麵一件t恤,外麵一件衛(wèi)衣,這明顯就不夠暖和。
但這對蕭翎來說,已經(jīng)足夠應(yīng)付雞府的氣溫了,笑道:“放心,我?guī)е路亍!?br />
“我爸媽在等著你呢,你快跟我迴家吧。”
林雨鈴拉著蕭翎就走。
外頭已有一輛車在等候,司機是大使館的工作人員。
林雨鈴一家住在使館區(qū)的生活區(qū)裏,一棟帶著花園的別墅式建築,綠草如茵,種植了不少花木。
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燈火明媚,趁著夜空的星鬥,相互輝映。
蕭翎跟著林雨鈴見了她的父母。
之前蕭翎就曾見過他們,沒事的時候就往林家跑,因此林父林母對他還有一些印象。
當(dāng)晚,蕭翎就住在了林家。
次日,林父主動找蕭翎談話,說道:“小蕭,上次聽鈴兒說,你在找一個叫陳南村的人?”
“不錯,他之前跟我爸合夥做生意,讓我爸還有一個朋友投了不少錢,結(jié)果生意出了問題,他卷款潛逃,我多番打聽才知道他在烏國。”
“嗯,這屬於經(jīng)濟案件。近年來我國對經(jīng)濟案件打擊的力度越來越強,大使館也在配合國內(nèi)的警方注意潛逃國外這些經(jīng)濟犯的動向。對了,陳南村卷走了多少錢?”
“其實也不多,就一百多萬。可是那些債主找上我爸,我爸一時想不開,就……”蕭翎想到父親的死,黯然低頭。
林父歎了口氣,說道:“孩子,放心,叔叔一定幫你找出陳南村,將他繩之以法。”
“我已經(jīng)知道他的下落了,他現(xiàn)在改名叫陳克群,是雞府華僑會的副會長。”
“陳克群?”林父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他定了定神,說道,“此人現(xiàn)在身份非同一般,在雞府很有社會影響力,沒有確鑿的證據(jù),隻怕不好動他。”
這都是三年以前的事了,要找證據(jù)可不好找,就算要找證據(jù),也必須迴到國內(nèi)。
陳南村既然改頭換麵,國外哪有證據(jù)讓他找呢?
不過蕭翎想要親自報仇,並不想借助官麵的力量,因此證不證據(jù)都無所謂,隻要他知道陳南村是害死他爸的罪魁禍?zhǔn)住?br />
他就得死!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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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