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托拉基斯基也中了蕭翎的攝心咒。
雖然這些極端分子的精神意誌要比一般人強(qiáng),但他們道行太弱,仍舊抵不住蕭翎的精神攻擊。筆蒾樓
蕭翎一邊默念心咒,一邊通過精神磁場,把自己的意思傳達(dá)給他,他才會說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要控製人說話容易,難的是控製他的行為。
蕭翎雙手暗暗結(jié)了一個手印,加強(qiáng)精神攻擊,托拉基斯基突然就端起了步槍,指著蘭蔻:“你敢誣告我爸爸,我殺了你!”
蘭蔻都被嚇懵了,忙道:“我……我不知道他是你爸爸……托拉基斯基,我……”
這事實在太荒唐了,但托拉基斯基親口說蕭翎是他爸爸,她有什麼辦法?
眼下,她隻有跪著爬到蕭翎麵前:“蕭先生,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讓他……讓他放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要不……要不我伺候你一迴,我很棒的,能夠滿足你各種姿勢……”
蕭翎厭惡的皺起眉頭,眼神朝著托拉基斯基看了一眼,精神傳達(dá)了他的指令。
砰!
蘭蔻倒在了托拉基斯基的槍下。
在場的人質(zhì)都被嚇了一跳,默不敢言。
“哦,夥計,你可真暴躁。”達(dá)爾巴巴默哀似的看了血泊中的蘭蔻一眼,“這娘們兒至少還能玩一個星期,普該那家夥估計要生氣了。”
“咱們抓了這麼多女人,也不差這一個。”
達(dá)爾巴巴聳了聳肩,笑道:“也許你說的對。”
托拉基斯基又扭頭過來對蕭翎道:“爸爸,您住這兒也不痛快,我給您換個地方吧。”
達(dá)爾巴巴看著托拉基斯基點(diǎn)頭哈腰的樣子,都看傻了:“嘿,我說兄弟,你真管他叫爸爸?”
“你也可以叫,他是我們共同的爸爸。”
“哦,夥計,你可真幽默,我可沒你這種嗜好。”
托拉基斯基恭敬的走到蕭翎麵前,說道:“爸爸,您起身,咱們走。”
達(dá)爾巴巴茫然的道:“你把他帶到哪兒去?”
“這兒有刁民要謀害我爸爸,我?guī)絼e處去。”
蕭翎雖然聽不懂烏國話,但托拉基斯基的話是他傳達(dá)給他的意思,他自然知道托拉基斯基說什麼,於是跟著起身。
托拉基斯基走在前麵,蕭翎跟在後邊。
達(dá)爾巴巴莫名其妙,但蕭翎隻是眾多人質(zhì)之中的一個,他也不管托拉基斯基把他帶到哪兒,就算當(dāng)場把他斃了也沒什麼問題。
裏麵的人質(zhì)麵麵相覷,都看不明白怎麼迴事。
李雲(yún)袖心裏卻有一些懷疑,這是不是蕭先生搞的名堂?畢竟她知道蕭翎的本事。
按照蕭翎指令,托拉基斯基把他帶到了之前來時看到的一個廠房。
門口有兩個守衛(wèi)在,因為蕭翎隻是一個人質(zhì),關(guān)在哪兒都一樣,托拉基斯基隨便說了幾句,就被放了進(jìn)去。
蕭翎環(huán)顧看了一眼,就先看到柳夢熙和薇拉。
兩人是在一起的,薇拉雙目腫的就跟核桃似的,顯然哭了很久,被柳夢熙摟在懷裏。
柳夢熙也看到他了,異常驚訝,但她沒有出聲。
這個時候,蕭翎心神一泄,托拉基斯基頓時清醒過來,茫然不知所以,衝過來對蕭翎說:“爸爸……呸,我為什麼叫你爸爸?”
蕭翎也是茫然不知所以的表情。
門口兩個守衛(wèi)也很奇怪的看著托拉基斯基,其中一個好笑的問道:“哦,感謝上帝,托拉基斯基,你竟然有爸爸了。”
托拉基斯基無比納悶,但為了不讓同伴嘲笑,就沒有繼續(xù)問蕭翎。
沒好氣的瞪了那個開玩笑的守衛(wèi)一眼,氣唿唿的扭頭走了,罵罵咧咧,也不知道怎麼迴事。
既不明白為什麼叫蕭翎爸爸,也不明白為什麼要給蕭翎換個地方,但蕭翎隻是一個普通的人質(zhì),他也沒有在意。
背後傳來兩個守衛(wèi)的笑聲。
鐵門又關(guān)了起來。
蕭翎這才跑向柳夢熙,問道:“熙熙,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柳夢熙淚珠撲簌簌的掉下來,一隻手抱著薇拉,一隻手摟著蕭翎,哽咽,但不說話。
看到這種情景,蕭翎心頭咯噔一下,想到了李雲(yún)袖的遭遇。
過了很久,柳夢熙才道:“我沒事,隻是怕,他們……他們殺了好多人。”
蕭翎鬆了口氣,緊緊摟住了她。
一般的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怕的,這很正常,好在極端分子暫時沒對她做什麼事。
“阿翎,你怎麼來了?”
“我聯(lián)係不上你,通過占卜,猜測你可能落入極端分子手裏了,因此混進(jìn)來了。”蕭翎低聲對她說。
“昨天我剛到頓涅次科,剛下飛機(jī)手機(jī)就被偷了,接著我沒來得及聯(lián)係你,就帶著小薇去找米多芬。可是誰想……我們遇到恐怖分子襲擊,小薇死了,我被抓了。”柳夢熙迴憶當(dāng)時的情景,仍舊心有餘悸。
蕭翎知道小薇是柳夢熙身邊的秘書,從花水木開始就一直跟著她,接著到了柳氏集團(tuán)依舊跟著她。
想不到這次跟她出差,竟然死在異國他鄉(xiāng)。
蕭翎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迴到柳夢熙懷裏的薇拉身上,問道:“這孩子怎麼在你這兒?”
“對了阿翎,你快給她看看吧,這孩子發(fā)燒了。我讓外麵的人找個醫(yī)生給她看看,但人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她都暈過去了,看她可憐,就把她抱在懷裏。”柳夢熙知道蕭翎醫(yī)術(shù)高超,就連四叔公的癌癥都給治好了,急忙把薇拉抱著遞過去。
蕭翎摸著薇拉的額頭,燙手,這孩子都被燒迷糊了。
現(xiàn)在沒有退燒藥,撥開她的眼皮,看了一些她的眼球,紅彤彤的,再張開她的嘴巴看她舌苔,又號了下脈。
拿出梅花金針,在她身上紮了幾針。
“她燒的很重,光紮針沒有用,得給她找點(diǎn)藥,這樣退燒快一點(diǎn)。”
“現(xiàn)在出都出不去,上哪兒找?”
基地的這些家夥殺人猶如草芥,根本不會顧及薇拉的死活,沒親手殺就不錯了。
蕭翎一時也沒有辦法。
卻聽旁邊一個戴著藏青貝雷帽的大爺弱弱的開口:“我這兒有些藥,看看能不能用。”
蕭翎看了一眼,是個夏國人,接過他遞過來的藥,放在一隻塑料袋裏包著。
藥有很多種,大多都是西藥,估計是老頭自己吃的,看這些藥可以知道他有關(guān)節(jié)炎。
其中有一味藥叫尼美舒利,既能治炎癥,也能退燒,蕭翎拿了兩顆。
一個老外從包裏掏出一瓶水,遞了過來。
蕭翎說了一聲謝謝,把藥片塞進(jìn)薇拉嘴裏,又用水喂她服下。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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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