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這小子……啊!”
公孫航正要告狀,蕭翎手上突然用勁,壓在他脫臼的部位,疼的這孫子慘叫連連。
柳夢熙急忙趕了過來,問道:“阿翎,這怎麼了?”
“公孫先生很不小心,剛才說是尿急,要跑到草叢來撒尿,跑的太急了,就把自己跌了一跤,這不脫臼了嗎?我正給他正骨呢。”
“熙熙,你別聽……啊,嗷嗷……”公孫航痛不欲生,根本說不出話。
“公孫先生,你先忍一忍,我學(xué)過正骨的,會幫你治好的。”
柳夢熙也點頭道:“幹哥哥,你相信阿翎,他很厲害的,連癌癥都治好了。”
“不是,熙熙,我的手……分明就是……嗷嗚……”公孫航疼得眼淚都下來了。
蕭翎看了一眼,說道:“公孫先生,你怎麼還哭了呢,你是熙熙的幹哥哥,給你接個骨而已,沒必要那麼感動。”
“感動……感動你個香蕉……啊!”
以蕭翎的手段,給人脫骨和正骨瞬間都能完成,隻不過是想好好折磨一下這家夥,因此故意磨磨蹭蹭,有意在他脫掉的關(guān)節(jié)揉按,疼的他死去活來,連話都說不清楚。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小子不是會裝好人嗎?
裝好人誰不會啊!
“放輕鬆一點,不要那麼緊張公孫先生,很快就好了。”蕭翎拉著他脫臼的下臂在搖著,然後往上臂上懟,懟了幾次竟然都沒有把關(guān)節(jié)懟進(jìn)去。
但是兩處關(guān)節(jié)撞在一起,那種疼痛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哢嚓!
終於接上去了。
但公孫航也徹底暈過去了。
“啊,阿翎,航哥沒事吧?”
“隻是疼暈過去而已,我把他送去醫(yī)院,再檢查一下。對了,你怎麼下來了?”
柳夢熙拿著手裏的一袋東西說道:“媽說航哥送了咱們很多東西,咱們不能沒有一點表示,他喜歡喝咖啡,讓我拿了兩罐鳳冠雛鳥屎咖啡給他。”
蕭翎接過柳夢熙的咖啡,說道:“好了,你迴去吧,我送他去醫(yī)院就行了。”
柳夢熙又把車鑰匙遞給他:“開車小心一點。”
蕭翎隨即馱著公孫航上車,把他死狗一樣丟在後座。
開出春曉花園,公孫航緩過神來,微微轉(zhuǎn)醒。
蕭翎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問道:“公孫先生,你還好嗎?”
“你……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熙熙的。”
蕭翎淡淡的道:“你覺得她會相信嗎?”
公孫航啞然無語。
說到底,蕭翎是柳夢熙的合法丈夫,沒有確鑿證據(jù)之前,他根本告不了蕭翎的狀,隻會讓柳夢熙覺得他在惡意中傷蕭翎。
要在以前還好說,但現(xiàn)在熙熙跟這家夥的感情很深啊,今晚聚會的時候,她張口閉口都是蕭翎,看來這小子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走入熙熙的心裏了。
疏不間親,他知道這個道理。
公孫航恨恨咬牙:“想不到你這麼無恥!”
“彼此彼此,對付無恥之徒,我用無恥手段,這很合理,不是嗎?”蕭翎輕描淡寫的道。
烏國一行,讓他成長了很多,蕭明遁對他磨練沒有白費。
這不僅是對他體魄的磨練,更是對他心智的磨練,讓他越來越老成了,不像以前那麼衝動行事,但也絕不忍氣吞聲。
他本性是善良的,不過三叔教會了他,善良要帶有鋒芒。
沒有鋒芒的善良,隻會人善被人欺。
他在烏國為了追查陳南村,不知中了多少陷阱,遇見多少陰謀,公孫航這點伎倆在他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車子開到半路,蕭翎就把車停下來了,迴頭看了公孫航一眼:“下車。”
“還沒到呢。”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把你送迴家或者送去醫(yī)院吧?”蕭翎像看傻子一眼看著公孫航,“另外一條胳膊是不是也想嚐試一下脫臼的感覺?”
公孫航臉色頓時發(fā)白,他確實是低估這小子了,那種痛苦他不想再嚐試一次。
迅速開門下車,眼裏陰寒的看著蕭翎的車遠(yuǎn)去。
又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我丟,這是什麼鬼地方?
這也太偏僻了吧?
大半夜的,他上哪兒打車?
……
蕭翎兜了一圈,開車迴家。
柳泰和楊慧芳已經(jīng)迴房,海倫還在收拾廚房的東西。
柳夢熙敷著麵膜,因為怕吵著薇拉睡覺,她坐在客廳裏。
穿著黑色蕾絲吊帶睡裙,玉臂輕舒,纖細(xì)而修長的美腿蜷縮在沙發(fā)上,就像一隻慵懶的貓咪,透著一絲性感和誘惑。
“航哥沒事吧?”
“沒事,我都已經(jīng)把他接好了,醫(yī)院稍微檢查一下就行了。”
蕭翎在她身邊坐下,聞到她身上好聞的沐浴露味道,似乎剛剛洗完了澡。
“對了,熙熙,公孫先生是怎麼跟咱們家認(rèn)識的?”
“他不是我高中同學(xué)嘛,那個時候他媽媽是我們學(xué)校的老師,一直都很喜歡我,經(jīng)常給我補(bǔ)課,有時還會到我們家來,一來二去,兩家就都熟悉了。”
“那你又怎麼認(rèn)他為幹哥哥的?”
說到這兒,柳夢熙看了蕭翎一眼:“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不也有個幹妹妹,有什麼可生氣的?”
“當(dāng)初航哥追過我,我一心撲在學(xué)習(xí)上,隻想著給爸媽爭一口氣,哪有心思想這些?因此我就沒答應(yīng),跟他說隻是把他當(dāng)成哥哥,他也就就坡下驢,以後就以兄妹相稱了。直到高中畢業(yè),他去了國外留學(xué),我們基本也沒怎麼聯(lián)係。”
“這麼說來,你還真算是他的初戀。”
“什麼初戀呀,你別亂說。”柳夢熙看著蕭翎,好像這家夥有些吃醋的意思,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不算的好嗎?根本就沒在一起。而且當(dāng)時我哪懂的什麼是戀愛?”直到嫁給他兩年多,她才漸漸明白,自己愛上了他。
在此之前,她對愛情根本就不開竅。
因為家裏重男輕女的緣故,她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學(xué)習(xí)和工作上麵,為的就是證明給奶奶看,女孩兒不一定比男孩子弱。
哪有心思考慮別的什麼?
蕭翎啞然失笑,這孫子號稱柳夢熙的初戀,結(jié)果隻是一廂情願,或者他根本就是為了激怒蕭翎,而捏造了這麼一個身份,說了一些露骨的話。
可惜這孫子想錯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蕭翎。
公孫航的手段比之前司巖那些情敵確實高明了一些,不過卻也更卑劣了,明裏一套暗裏一套,十足的偽君子一個。
對付這種人,就該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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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