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桔也是經(jīng)過這兒,聽到一些動靜,這才過來看個究竟。
結(jié)果沒想到對方也有能人,她是一名優(yōu)秀的忍者,善於隱藏自己,竟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左手已經(jīng)握住三枚手裏劍,隨時準備出手!
“長野小姐!”柳夢熙認出了全副黑衣的長野桔。
長野桔也隻露出了一張臉,看到柳夢熙出現(xiàn),也是一愣,問道:“柳小姐,你怎麼在這兒?”
華氏生怕柳夢熙危險,趕到她身邊,看了長野桔的裝扮,還有腰間插的忍刀,說道:“這人是忍者?”
“華老,這是阿翎的朋友,長野小姐。”柳夢熙介紹長野桔。
華氏一聽是蕭翎的朋友,也就沒再說什麼。
柳夢熙道:“長野小姐,你怎麼在這兒?”
上次在下邽的時候,長野桔奉命追隨饗庭家和中山家的忍者,前往酒神賀井眠家中索要鬆醪春酒方,賀井眠為了不讓華夏酒方落入外國之手,塞進嘴裏吞了下去。
兩家忍者竟然殺了賀井眠,並且破開他的肚子,取出酒方。
長野桔覺得他們太殘忍了,出言阻止,反被兩家忍者圍攻,身負重傷。
蕭翎和柳夢熙他們趕到的時候,把她送往醫(yī)院,並且蕭翎趁著她虛弱的時候,使用了吐真符,讓她說出了她背後的主家是宇喜多氏。
之後,長野桔又不告而別,隻留下了一封書信。
聽到柳夢熙問話,長野桔猶豫了一會兒,本想隱瞞,但又說道:“本來按照忍者信條,我應該是要保密的,但我現(xiàn)在被宇喜多氏逐出家門了,也沒什麼可隱瞞的了。”
她深深的歎了口氣,身為忍者,被主家掃地出門,這是極大的恥辱。
這說明她業(yè)務能力不行!
可憐長野家現(xiàn)在就剩下她一個人,跟其他忍者家族相比,她根本沒有任何優(yōu)勢。
“上次離開之後,我迴到宇喜多家請罪,但沒想到宇喜多門下其他忍者排擠我,宇喜多厄帝把我趕走了。這段時間一直漂泊江湖,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說宇喜多氏又派了四家忍者潛入夏國。我打聽了才知道,他們是來巫山尋求帝藥。”
“帝藥?”柳夢熙愣了一下。
“沒錯,神女峰的峰主楚清秋好像知道帝藥的線索,宇喜多氏的當主宇喜多厄帝也想拿到帝藥。”
柳夢熙茫然的道:“他不僅要酒方,還要帝藥。宇喜多厄帝到底什麼目的?”
“這我也不清楚。”
“你到神女峰,也是為了帝藥嗎?”
“我也是抱了一分僥幸,如果讓我得到帝藥,獻給宇喜多厄帝,或許我就能重歸門下,他手下的其他忍者自然要對我刮目相看的。”
柳夢熙看了長野桔一眼,心裏暗暗歎息,上前,握住她的雙手,柔聲道:“長野小姐,你這是何苦呢,他們都這樣對你了,你為什麼還要迴去?”
之前蕭翎就曾勸過她,她仍舊執(zhí)迷不悟。
說的難聽一點,這是迴去給別人當狗啊!
她也知道扶桑人的性格比較執(zhí)拗,尤其是忍者,他們從小就受訓練,訓練他們的人,不停的給他們灌輸所謂忠誠的思想。
但那種忠誠是帶著奴性的忠誠,就像狗的忠誠一樣,讓人變成一個殺人工具。
“柳小姐,我是忍者,你不懂我在想什麼。我們長野家就剩我一個人了,隻有投靠宇喜多氏,我才能重振長野家。”
“重振長野家,不一定要靠宇喜多氏,夏國有句話,靠山山倒,能靠的隻有自己。”
長野桔像是認真思考著柳夢熙的話,突然又被叢林之中出現(xiàn)的巨大身影嚇了一跳。
幾個野人探出了頭,朝著這邊張望。
“這是神農(nóng)架的野人,你別緊張。”柳夢熙怕她驚叫,引來其他的人。
長野桔定了定神,看著三米來高的巨人,弱弱的問:“神農(nóng)架真有野人?”
“是的,我請他們來,是想讓他們幫我去救阿翎。”
長野桔驚異的問:“蕭先生怎麼了?”
“他被神女峰的人抓了。”
接著又把落羽澗的事說了一遍,必須野人出馬,才有可能救出蕭翎。
長野桔暗暗失神,華夏大地真是無奇不有,不僅有野人,還有這麼詭異的地方。
一會兒,鸞歌派去的兩個暗衛(wèi)很快迴來,告訴了落羽澗的位置,就在主峰和側(cè)峰之間,一條刀劈斧斫出來的縫隙,變成了山澗。
眾人沒走大路,穿過茂密的叢林,長野桔自然也是跟隨左右。
柳夢熙開始分配,說道:“華老,勞您帶著菊車和妖蓮這些兄弟,前去神女峰的大殿進攻,以吸引神女峰的主力,好讓我們安全抵達落羽澗。”
華氏點了點頭,帶走部下的十幾個阿修羅眾。
兩個暗衛(wèi)前麵帶路,其他人也沒多久,就來到了落羽澗入口的山坡。
沒有立即進去,柳夢熙對鸞歌道:“鸞姐,你和兩位兄弟在外麵策應,以防外麵有人朝山澗裏進攻。你們千萬不能進入山澗,否則咱們就全軍覆沒了,誰也出不來。”
鸞歌看到柳夢熙身邊還有郭小虎和宋小花,以及長野桔,還有十幾個野人,因此也比較放心。
柳夢熙正要帶著野人他們進入山澗,突然又見一隊人馬朝著山澗的方向走來,赫然呂會就在其中。
“呂會道長怎麼來了?”柳夢熙有些搞不清楚,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
鸞歌盯著人群,大多都是神女峰的弟子,其他都是南六峰比較重要的人物,尤其飛鳳峰的嵯峨散人,在江湖上很有名氣,鸞歌一眼就把她認出來了。
“冷師弟,這不是落羽澗嗎?這是你們神女峰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嗎?帶我們來這兒幹嘛?”上升峰的夏達說道。
冷落秋淡淡的道:“我們峰主就在落羽澗等你們。”
嵯峨散人不悅的道:“你們神女峰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哪有人在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接見賓客?”
冷落秋笑了笑,她對嵯峨散人的態(tài)度還算恭敬,略帶歉意:“師叔,您別介意,我們峰主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就是那麼個人,素來叛道離經(jīng),不按規(guī)矩做事,您請擔待。何況,你們不是要找蕭翎嗎?正好蕭翎就被關(guān)在落羽澗,你們也正好見一見他。”
“蕭翎現(xiàn)在是起雲(yún)峰的峰主,你們要膽敢傷害到他,我們起雲(yún)峰就算現(xiàn)在實力大不如前,也跟你們神女峰拚個你死我亡!”呂會氣憤而又硬氣的道。
雖然蕭翎一個外人當上起雲(yún)峰的峰主,起雲(yún)峰上下多少都有一些不服,但他的修為已經(jīng)震懾住了眾人,好多人都把他當成起雲(yún)峰未來的希望。
希望怎麼能被毀滅?
就算起雲(yún)峰多不待見蕭翎,此刻蕭翎也是起雲(yún)峰的峰主,他們不待見可以,但別人要是不待見,那就打起雲(yún)峰的臉。
峰主都被關(guān)了,他們起雲(yún)峰以後還混不混?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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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