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一家也抓起來!”陸明冷下臉,冷哼一聲,一不做二不休,一揮手,立馬幾個警員就走上前,把手銬一扣,扣在了劉未,王芳一家的手上。
劉未和王芳一家一下就慌了,失聲的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瘋了,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陸明冷冷的道,“誰給你們的權利,私下毆打他人的?故意傷害他們,拘留十五天,罰款五千。”說完,扔下這句話就走了,留下這一大家子的尖叫聲。
而這個噩夢對於他們來說,其實遠遠沒有結束,事後,陳飛吩咐了一句,劉未的兒子在拘留所裏‘鬧事’,致人重傷,被判刑七年。
超市被查出消防等一係列隱患問題,勒令關閉。
……
休息室裏,林婉和林恨秋瑟瑟發抖,簡陋的休息室裏,隻有一張床,和一條薄的兩指厚的被子,林恨秋的臉上還有些髒兮兮的,衣服上還有幾個腳印,身上這件衣服已經徹底壞了,林恨秋十分心疼。
這衣服她穿了四年多,從高二開始穿起,一直到今天。她還記得,這衣服是高二那天夏天,媽媽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
當時自己非常喜歡,快有一個月舍不得穿,有此不小心弄壞了一個口子,林恨秋心疼的哭了好久。
這件衣服也一穿就是四年,期間,林恨秋小心翼翼,不舍得弄髒,還一直認認真真的去洗,洗到這衣服都發白了,褪色了,還一直穿。
到今天,這衣服已經徹底壞了。
林恨秋的大眼睛裏儲滿了淚水,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子,門口,傳來了一些憤怒的爭執聲,也不知是哪些大人物的。
隱約還有一個她熟悉的聲音,是陳飛嗎?
是吧。
那這會憤怒的聲音就應該是陳飛,他應該在和那些警員們據理力爭吧。
林恨秋仿佛能想象到陳飛那個樣子,據理力爭,氣到麵色發白,最後對方卻冷冷的甩下了一句話,然後一甩袖子,走了,留下一個無可奈何的他。
林恨秋臉上的淚水一下就不爭氣的下來了,“媽,這錢真不是我的偷的……”
“媽信你。”林婉心疼的摸了摸林恨秋的頭發,“你放心,如果真的要告我們。。媽就說,這錢是媽偷的,一定不會讓你坐牢的。”
林婉吧嗒吧嗒的淚水也掉了下來,“出去了,你要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不能隨便相信男人,要是你爸爸迴來找你,你不要相信他,明白嗎?”
“媽。”林恨秋抱住林婉的腰肢,一陣嚎啕大哭了起來。
“哢嚓”一聲,休息室的門來了,接著就是一長串的腳步聲,似乎走進來的人不少,林恨秋和林婉一下齊齊坐直了身子,向著門口畏懼的看去,怎麼,是來抓她們迴去的嗎?
打開的門,為首走來的人卻是……m.Ъimilou
“陳飛?”林恨秋和林姨不可思議的道。
看到這楚楚可憐的林恨秋和受傷的林姨,陳飛一陣心如刀割,“這裏怎麼這麼冷,暖氣都沒有的嗎,去拿一床被子來。”
陳飛道了一句,林姨就不可思議的看到,之前闖進門來,聲詞具厲的陸所陸明,一點頭,慌張的去了。
陳飛走了上前,連忙脫下身上的衣服,眼神中的冰冷直接柔化,變為親情。
將衣服小心翼翼的披在了林恨秋的身上,摟住了她的肩膀,溫柔的道,“恨秋不怕,我們迴家了。”
“林姨,可以迴家了。”陳飛向著林姨稍稍欠身的道。
“真、真的嗎?”林姨小聲,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語氣道。
“恩。”陳飛點點頭,已經扶著林恨秋站起來了,向著門外走去,低頭看了一眼林恨秋身上的衣服,陳飛抿了抿唇,“明天帶你重新買一件。”
“不、不用了,挺好的。”林恨秋小聲的道。
陳飛沒迴,林恨秋低下頭去,林姨跟著陳飛走出去,才吃驚的發現,這些人真的沒有阻攔,走到門口,一個年約五十歲,頷下沒有留胡須,穿著一身製服,披著幾條杠的男人,親手把一個袋子交到了林姨的手裏,柳副局鞠躬道歉道,“對不起,經過我們調查,是我們弄錯了。”
“這裏麵的錢是一些好心人送給你們的,也核查清楚了,你們可以迴去了。”
“是嗎?”林姨結結巴巴,她雖然不認得這個人,也不認得這幾條杠,但是憑那抱著被子,一臉慌張的陸所,和四周那些嚇的透不過氣的警員,林姨勉強能猜測出,這個官很大吧?
看這柳副局客客氣氣低著頭,站在她麵前,林姨揉了幾次眼,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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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