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彬追問,“你想過辭退她?”
陳保全答道,“想過。雖然找個漂亮的女下屬看著養(yǎng)眼,心裏也有點癢癢,但看得見吃不著,光上火了,還不如眼不見為淨(jìng)!
“那你有沒有當(dāng)麵說過要辭退她?”
“這種事能做不能說,我給她增加了工作量,想讓她知難而退。但誰知道根本不在乎,該忙就忙,到了下班點就走,也不加班。”陳保全露出一抹猶豫之色,想了想說道,
“有一次吧,真有特殊情況要加班,她還是不肯加班,我就說做不完要扣錢,她也根本不在乎,還是該下班,就下班。”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她是圖啥。不掙錢不說,還得罪了領(lǐng)導(dǎo),工地上環(huán)境又艱苦,有個啥盼頭。”
韓彬順勢問道,“你有沒有見過她拍視頻?”
“有,有時候我從外麵迴來,就看著她桌子上支著一個手機,不過她還算比較自覺,我在的時候很少亂拍。”
“有一次我也問過她,我說你拿著手機拍啥呢?”
“她說拍著玩,放到網(wǎng)上騙個點擊,掙點零花錢。”
“我也沒說啥,想著她可能是年輕、玩心大,隻要不影響工作就行,我也懶得管!
韓彬一直在觀察對方,沒有看出明顯的撒謊跡象,“據(jù)你所知,盧靜芳有沒有比較親密的男性朋友?”
“這我不大清楚,我隻是在上班的時候見她,下班之後她見過什麼人,我也不清楚!
“工地上有一個叫馬雪坡的,你認(rèn)識嗎?”
“馬雪坡。”陳保全嘀咕了一句,搖頭,“沒什麼印象!
“工地上的人都喜歡叫他的外號,馬四!
“誒呦,您一說馬四我就知道了,他是我們這的一個小工頭,平常工作、吃住都在工地上!
“據(jù)你所知,他有沒有騷擾過盧靜芳,或者兩人是否有過比較親密的關(guān)係!
陳保全擺了擺手,“這我不清楚!
“這樣,如果方便的話,你帶我們?nèi)フ宜,我想?dāng)麵跟他談?wù)。?br />
陳保全猶豫了一番,還是點頭答應(yīng),“行,現(xiàn)在這個點天還熱,應(yīng)該還沒開工,我?guī)銈冞^去找他!
陳保全鎖上了辦公室的門,領(lǐng)著韓彬一行人往工人的宿舍區(qū)走。
工人的宿舍區(qū)在東頭,是兩排二層簡易樓,有的人在乘涼,有的人在打牌,還有的人在睡覺。
陳保全走到樓下,吆喝了兩聲,“馬四!
沒有人迴應(yīng)。
陳保全對著一個乘涼的工人問道,“你見馬四了嗎?”
“中午吃飯的時候見了,現(xiàn)在估計在樓上睡覺吧。”
陳保全對著那個工人吩咐道,“他住哪個屋,你把他叫下來。”
那個農(nóng)民工三十多歲,個子不高,不過很壯實,歎了一口氣,雖然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按照陳保全的吩咐去了。
那個農(nóng)民工上了樓,大嗓門吆喝道,“馬四,老四,有人找你!”
“誰呀,瞎嚷嚷啥了。”二樓東頭的屋子走出來了一個男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大高個,小平頭,光著膀子,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老四,下麵有人找你。”
“啥人呀,不知道我睡覺呢!
“是項目部的陳經(jīng)理,就在樓下,消息我給你傳到了,我就不管了。”說完,那個工人轉(zhuǎn)身就走。
馬四往樓下瞅了一眼,愣了一下,緊緊的盯著韓彬、陳保全等人。
此時,陳保全也看到了對方,招唿道,“馬四,你下來,找你有事。”
“啥事呀?”
“下來說。”
“陳經(jīng)理,在這我也能聽到,有啥事您就說吧!
“我旁邊這位是市公安局的同誌,想跟你了解一些情況。”
“您別開玩笑了,跟我能了解什麼情況。”
陳保全喊道,“行了,別說那麼多廢話了,讓你下來就下來。”
“行,我穿件衣服這就下去!闭f完,馬四轉(zhuǎn)身迴了屋子。
韓彬微微皺眉,隱約感覺有些不對,“田麗、趙明,你們兩個在下麵盯著,曉鵬跟我上去。”
說完,韓彬就帶人上了二樓,走了馬四的屋子門口,敲了敲門,“咚咚咚……”
沒有人迴應(yīng)。
韓彬用力推了推門,門關(guān)的死死的。
“馬雪坡!
“馬四!
依舊沒有人迴應(yīng)。
韓彬當(dāng)機立斷道,“曉鵬,把門撞開!”
“是!
孫曉鵬沒有絲毫的猶豫,像一頭紅了眼的野牛直接撞了上去。
“砰!”
隻別著插銷的簡易門直接被撞開了。
此時,屋子裏沒有人,空蕩蕩的,隻留下一股酒味,還有一地的花生殼,一扇窗戶開著,
孫曉鵬跑到窗戶口查看,發(fā)現(xiàn)馬雪坡已經(jīng)爬到了地上,正準(zhǔn)備逃跑。
“韓組長,這小子往東麵跑了。”
“追!表n彬轉(zhuǎn)身出了屋子,同時在對講機裏喊道,“馬四跳窗戶跑了,往東逃竄,立刻把他抓迴來。”
田麗和趙明本就在地下監(jiān)視,得到了韓彬的提醒後,立刻開始追捕馬雪坡。
此時,馬雪坡還沒有跑遠,田麗和趙明一左一右追了過去。
馬雪坡做的是體力活,再加上比較熟悉地形,想要在工地上抓到他還真不容易。
趙明一邊追,一邊喊,“我們是警察,攔住他!”
不過,這話沒什麼效果,沒有一個人主動去攔截,反而有幾個人老遠就躲開了。
氣的趙明直罵娘。
韓彬也跑到了樓後麵,看到了三人追逐的身影,對著一旁的孫曉鵬吩咐道,“咱們分頭堵截。”
說完,韓彬就從左手邊跑了。
孫曉鵬則是從右手邊跑了。
這裏是工地,不是空地,前麵是有障礙物的,不可能一直跑,而隻要馬雪坡轉(zhuǎn)彎,就有可能被韓彬等人包抄。
所以,馬雪坡隻能憑借著熟悉地形,鑽空子,抄近道跑。
韓彬四人在後麵緊追不舍,這要是讓對方跑了,麵子往哪擱?
還不得被人笑死。
其實,在場的人一開始隻是抱著做筆錄的想法,誰也沒想到馬雪坡會有這麼大的反應(yīng)。
追逐戰(zhàn)持續(xù)了幾分鍾,就在馬雪坡快跑出工地範(fàn)圍的時候,被趙明撚了上來,一個虎撲,將對方壓倒在地。
韓彬是第二個跑過來的,田麗雖然搏擊技能強,但說到體力終究比不上韓彬。
馬雪坡被趙明押著,但是依舊不老實,他很壯,塊頭不小,趙明還真有些壓不住他。
韓彬走過去之後,兩隻手抓住他的一個胳膊,用力的一扭。
“啊!”馬雪坡發(fā)出一聲慘叫,立刻失去了反抗能力,“疼疼疼,我的胳膊快斷了!”
韓彬手法是專業(yè)的,雖然疼,但不會造成器質(zhì)性的損傷。
人的身體是很脆弱的,一旦被扭住某個關(guān)節(jié),整個人都可能會被拿住。
有了韓彬的幫忙,趙明終於能騰出手,給馬雪坡戴上手銬,還給了對方一個腦瓜瓢,“啪!”
“丫的,看你小子還跑不跑了!”
這一巴掌,把馬雪坡的眼淚都打出來了。
馬雪坡伸著脖子吆喝,“你憑什麼打我,警察打人了,快來救命呀!”
原本就有不少民工看熱鬧,聽到馬雪坡的喊叫後,不少人都湊了過來。
韓彬麵色嚴(yán)肅,哼道,“喊吧,你使勁喊,把所有人都喊過來,讓他們也聽聽,你小子犯了什麼罪!”
“多光彩呀,多了不起呀,沒準(zhǔn)還能成為別人口中的‘英雄’!”
聽到韓彬的話,馬雪坡立刻蔫了,“我沒犯法!
雖然依舊在反駁,但是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韓彬讓人把他提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馬雪坡瞪了韓彬一眼,“你不是知道嘛。”
“問你什麼就答什麼,哪來那麼多廢話?”
“馬四。”
“大名!
“馬雪坡!
“身份證呢?”
“在屋子裏放著!
韓彬讓手下將周圍的工人驅(qū)散,繼續(xù)問道,“剛才你為什麼要跑?”
馬雪坡皺了皺鼻子,扭動了一下手腕,“我……我鍛煉身體呢!
韓彬笑了笑,拍了拍對方的臉頰,“你呀,先別鍛煉身體了,先練練腦子吧。以為警察跟你一樣傻,隨便編個瞎話就糊弄過去了!
一旁的趙明忍不住嗬斥,“少在這;^,快點說,剛才為什麼跑?”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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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