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周曄的話來說,他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全是開掛的。
這句話甚至可以說並不誇張,對比普通人,甚至是同級的其他日耀,首先就年齡來說,他們人均不過百,年齡最小的五六十歲左右。
而普通日耀……參考風震,幾千年才晉升,而且還是法則與規(guī)則混合晉升,就算如此,風震也算是好的一麵,更多的人根本沒機會晉升日耀。
別看日耀對於周曄等人很簡單,但其已經算是一般人的終點。
伏青對自身破壞力相當有信心,周曄支撐起一個巨大的領域,之前僅僅萬米,如今起碼有千萬米左右,哪怕原生之地對他壓製,也依舊能展開如此領域,這就是日耀級巔峰。
和之前的日耀五重,簡直天差地別,這也是修煉到中後期的正常情況,越是往後,差距越大,說句指數(shù)爆炸增長也不為過。
在領域中,眾人不被壓製,能夠自由發(fā)揮,同時,這個領域也相當於擂臺,被伏青挑戰(zhàn)的,是朱炎。
五行之子中,朱炎,吳鉤和鍾山,都有著最頂尖的破壞力,伏青開場就展開自己的領域,然後施展終結之地,直接朝著朱炎撞過去。
簡單到了極致,非常的粗暴和魯莽,但是這同樣也是伏青對自身能力有著頂級理解。
隻見朱炎隨手製造出火海,但是瞬間就被終結之地的力量熄滅,終結之地,擁有最強的破壞力,這股力量作用得當,既可以是矛,也可以是盾。
但朱炎也不是吃素的,隨著他展示出日耀異象,足足六個不一樣的太陽出現(xiàn),這證明他當初至少是以六種規(guī)則晉升星辰級。
一朵黑色的火焰與一朵白色的火焰結合,化作灰蒙蒙的灼熱氣息,瞬間釋放到終結之地中,那一刻,周曄差點驚了,這是要把他的領域打穿的節(jié)奏!
周曄急忙用數(shù)據(jù)化,把二人的傷害判定為友軍傷害,僅對自己無效,這才重新開始吃瓜看戲。
而後終結之地的特性發(fā)揮,灼熱在極端時間內冷寂,但是劇烈的爆炸也瞬間發(fā)生,伏青繼續(xù)對爆炸進行終結。
不論朱炎如何應對,他都是終結!
但是他也不能繼續(xù)前進,因為朱炎布置了屬於他的火焰領域,看起來就是普通的橘紅色火焰,一個學徒都能無視。
但是周曄的領域籠罩這一切,他敢肯定,如果不是判定為友軍攻擊,那麼他的領域會被火焰融化,燒穿!
二人僵持下來。
最後,伏青隻留下一個屏障大喊:“不打了不打了,都打不到對方,要是沒有外力介入,能耗上一輩子。”
朱炎笑著搖搖頭:“你啊,是看到自己快輸了吧。”
伏青卻幹脆的承認,他點頭道:“那是,我能感覺你的火焰正在對我進行一種改變,但我察覺不到改變在哪兒,隻能確定,如果繼續(xù)拖下去,我將會自己走向終結。”
二人散去攻擊後,鍾山從一旁走出來,他道:“想一想火焰的特性,你被火焰包圍,雖然你能終結一切,但是朱炎將你和外界的聯(lián)係燒斷之後,你遲早耗盡能量。”
火焰有時候是需要持續(xù)灼燒才能發(fā)揮威力,甚至普通人碰到火焰的一瞬間都沒事,但持續(xù)下去,讓朱炎發(fā)揮火焰的特性,那麼就是伏青落入下風。
周曄感受的到,隨著火焰持續(xù)燃燒,有一些“概念”被燒斷,到時候伏青不能恢複能量,就是上岸的魚。
鍾山解釋完,對著朱炎道:“來,我們兩試試,李元周曄都在,不打一架簡直太遺憾了。”
自古以來,都有水火相克的說話,他們是互相克製,鍾山說完就開始攻擊,朱炎也是相當熟悉老友,所以早就有防備。
瞬間火焰與水流轟擊在一起,周曄搖搖頭:“我還以為他們兩會玩出花樣,結果進行最本質的比拚。”
莫雲(yún)在旁邊點頭:“嗯,這樣做是沒有觀賞性,但是也最合適,畢竟他們境界完全一樣,就進行最本質的比拚即可。”
火焰長久灼燒能發(fā)揮更強威力。
水流不息以勢壓人絲毫不落下風。
周曄覺得這種“對波”,最沒有技術含量,也最是體現(xiàn)根基,而且還非常兇險,輸?shù)囊环剑粚Ψ降谋驹垂簦^對很慘。
看來就像鍾山說的那樣,他就是考慮到兩個治療者在這裏,才這麼做。
周曄翻出久遠的記憶,貌似有一句是自古對波左邊輸,左邊是鍾山,看起來遊刃有餘的樣子,在結果沒出來之前,周曄也不知道誰能贏。
如果是比周曄弱的,他還能判斷。
二人也是全力出手,並沒有打算拚消耗,純淨水流穩(wěn)穩(wěn)壓住灰色火焰,期間火焰爆發(fā)過幾次,朝著鍾山壓製。
但是火焰擁有爆發(fā)力,別忘了水流的爆發(fā)力也不差,而且還是持續(xù)性爆發(fā),如同一波又一波海嘯。
最終,鍾山贏了,周曄搖著頭感歎:“看來地球上的定律不適用於宇宙海,複原術。”
被水流衝擊成粉末的朱炎重新出現(xiàn),他對著周曄道:“謝了,複活的這麼快,我都有種沒有死過的錯覺。”<spanstyle="font-size:20px;margin-top:-20px;width:0;height:0;disy:block;color:transparent;transform:scale(0,0)skew(0,0);">穀
鍾山摟著朱炎走向旁邊:“終於贏了,我就說過要贏你一次,總算兌現(xiàn)承諾了。”
朱炎翻個白眼:“得了吧,下次咋們直接去虛空打,看誰能贏。”
這兩人,顯然是有老交情的。
隨著他們站到一邊,吳鉤已經到了場上,他對著厲應天做出邀請:“我想試試,如今的我能不能斬斷命運。”
厲應天在原地沒動,隻是說道:“命運,自始至終都在你自己手中,斬斷作甚?”
吳鉤手中出現(xiàn)一把劍,遙遙指著厲應天:“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命運,接招吧。”
“無相劍!”
長劍斬落,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明麵上的攻擊,但原地的厲應天瞬間支離破碎,就像被打破的玻璃,碎片隨處濺射。
“你啊,還是這麼急迫。”厲應天出現(xiàn)在吳鉤身後,他右手的手指靈活的起伏,吳鉤被他控製住。
但是下一刻,吳鉤身上散發(fā)出鋒銳之氣,此時此刻,他就是一柄劍!
厲應天的手上流下鮮血,吳鉤手中的劍將一滴正在滴落的血液刺穿,相應的厲應天肚子上出現(xiàn)一個大洞。
周曄輕輕鼓掌:“太厲害了,沒有因果規(guī)則,純粹的金之規(guī)則也能做到這一步,吳鉤有一點不講理啊。”
鍾山看著場上說道:“劍君斬盡萬物可不是說笑的,這人除了打不過我,在場之人,不管有什麼隱藏手段,他都能做到同歸於盡。”
接下來,吳鉤做了一些更加不講理的事,他直接對著前方攻擊,根本沒有瞄準厲應天,更沒有砍到人身上,但是厲應天已經傷痕累累。
不過奇怪的是,厲應天並不出手隻是被動防禦,爭取不被秒。
周曄能看出來,二人之間有什麼正在醞釀,吳鉤的出手也越來越謹慎,他在爭取秒殺厲應天。
厲應天充分為眾人展示什麼叫做“茍命之道”,總在快死和即將死徘徊,但就是不死。
到了最後一刻,周曄終於看到厲應天的反擊,他身上所有傷勢全部消失,同時吳鉤身上開始出現(xiàn)各種痕跡。
不過吳鉤早有準備,或者說他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收起了劍,然後自身再一次散發(fā)出鋒銳劍意,二人之間醞釀的無形力場被斬斷。
吳鉤身上的傷勢沒有加重,而厲應天身上消失的傷勢重新出現(xiàn)。
但吳鉤卻沒有再出手,而是對厲應天說道:“這一次我做到了。”
厲應天慢慢飄到原來的位置,看起來很虛弱:“我就知道會這樣,你看出來了還非要打,絕對是在記仇!”
吳鉤雙手抱胸,嘴角露出笑意:“我就是在記仇。”
李元出手幫他恢複傷勢,伏青在給周曄解釋:“以前他們兩打過,然後吳鉤被自己給秒了,當時厲應天就用的這一招,這也是他的絕招。”
鍾山有一點疑惑:“感覺不應該,厲應天知道自己正麵不是對手,是不會出手的,難道吳鉤劍道又變詭異了?”
周曄對這個有發(fā)言權,他道:“吳鉤的攻擊和厲應天相連,他不論怎麼揮劍,一定能攻擊到厲應天,分身,化身,都防不住。”
“我算是長見識了,你們一個個都身懷絕技,我感覺對上你們,我就隻能跑。”
李元在一邊笑瞇瞇的,他讚同的點頭:“我要是遇到他們,我也跑,然後學習周曄,找個沒人的地方,坑死他們。”
周曄連忙道:“什麼叫學習我,我可沒這麼說。”
李元一點都不信,他道:“對啊,你確實沒這麼說,但你會這麼做,要我說,你去問問這些人,誰願意對上你?”m.Ъimilou
伏青瞬間就想張嘴說什麼,但想起之前發(fā)誓的內容,悻悻的閉嘴。
倒是莫雲(yún)開口了:“我也不願意對上周曄,我借其他人的能力,十次有一次成功,但借周曄的能力,一百次隻有一兩次成功。”
“而且周曄身上常駐的自動複活能力,根本借不走,這怎麼殺?”
周曄嘴角抽搐:“有些人表麵上是隊友,原來已經在思考怎麼殺我,下次放生!”
“哈哈哈。”
一時間,島上充滿快活的氣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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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