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佛母一看彌勒菩薩和地藏菩薩都跑了,氣的大罵道,“你們兩個混蛋,給我迴來。”
就在準提佛母走神的當口,四道劍氣閃過,“嗤!”“嗤!”“嗤!”“嗤!”四聲之後,“啊——”準提佛母一聲大喊,四條手臂落了下來。
“你們這是什麼兵器?棍子怎麼會發出劍氣。”準提佛母驚道。
“嘿嘿,沒見過吧。”無支祁奸笑道。
“大哥,咱們擺個陣讓她看看唄。”六耳叫道。:筆瞇樓
準提佛母一聽,暗想自己已經受傷了,這四個人的棍子這麼古怪,如果再陷入他們的什麼陣,估計就難脫身了,再加上季考已經騰出手來,再不走就得交待在這了。
準提佛母一咬牙,再次自斷四臂,分別射向袁洪等四人,借四人閃避之機向西方急速而退。
季考一看,暗罵道,這準提佛母是不是屬章魚的,竟然玩斷腕自保的招數。
不過季考也沒有追殺,他估計這準提佛母不簡單,敢自斷臂膀逃跑的絕對是個狠人。
“師尊,我們不追了?就這樣放過她太可惜了。”石生說道。
“你們敢斷臂保命嗎?”季考淡淡的說道。
四人一聽這話,全都無語了,自己隻有兩條手臂,又不像準提佛母那樣丫丫叉叉的十幾條,斷了還怎麼耍棍子。
“師尊,我們是去幫師娘們還是幫截教眾仙?”袁洪問道。
“我們去匯合你們師娘們,伏擊從截教眾仙手中逃跑的家夥。”季考說道。
“伏擊?師尊是說截教眾仙搞不定那四個菩薩?金靈聖母不是可以打三個嗎?”六耳問道。
“你們小看龍樹菩薩了,他可不比準提佛母弱,他是所有菩薩的祖師,金靈聖母能不敗就不錯了。”
“嘿嘿,這麼說那可是條大魚啊。”無支祁興奮的說道。
這時妲己等三人來了,“觀音他們剛過兩招就跑了。”
季考一聽,心道,好家夥,現在這幫家夥沒了陣法居然都不敢打架了?
那邊龍樹菩薩跟金靈聖母打了很久,雖然占據了上風,但是截教眾仙人多勢眾。
龍樹菩薩見追擊計劃已經失敗,便帶著虛空藏、金剛手和除蓋障三位菩薩,撤出戰圈向西而逃。
正逃跑中,一道九色神雷向著跑在最前的除蓋障菩薩劈下。
除蓋障菩薩大驚失色,但是已經避無可避,眼看著就要被九色神雷擊中。
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除蓋障菩薩麵前,單手一伸,接住了九色神雷。
季考的身形出現在麵前,“好個龍樹菩薩,竟然單手接住了九色神雷,不愧為祖師菩薩,就是不知道祖師菩薩比起萬佛之祖來如何呢?”
“紫微大帝,我聽說過你,錠光佛的那個半成品,豈能與我相提並論。”龍樹菩薩說道。
“既然如此,本座今日就領教一下祖師菩薩的手段。”季考說著就向龍樹菩薩撲了過去。
龍樹菩薩卻對季考雙手一推,兩臂上的兩對臂釧化為四條那迦,對季考迎了上去。
這貨怎麼跟那倒黴的明蛇使者菩薩一樣,喜歡玩蛇啊?季考看到迎麵飛來的四條那迦暗自想道。
季考將手中的人皇杖對著來襲的四條那迦一攪,四條那迦全都纏在了杖頭。
龍樹菩薩聽說過季考善於近戰,而且坐下風麒麟速度奇快,這會兒借著季考被四條那迦阻了一阻,趁機念動咒語,現出了法相。
季考將人皇杖一抖,一道電流在四條那迦身上走過,四條那迦頓時變成了飛灰。
季考抬眼看到龍樹菩薩法相的時候嚇了一跳,龍樹菩薩的法相與季考以往所見過的都不相同。
隻見龍樹菩薩法相身高六丈有餘,之所以無法準確判斷身高,是因為龍樹菩薩的下半身竟然是蛇身,上半身有四條手臂,前麵兩手結說法印,後兩手分別持劍與輪,腦後伸出九個蛇頭,肋生雙翅,額生蛇形天眼。
雖然見慣了西方教那些奇奇怪怪的法相,可是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季考心裏腹誹道,這不就是個縫合怪嘛。
另一邊,妲己對上了除蓋障菩薩,胡喜媚對上了虛空藏菩薩,玉馨對上了金剛手菩薩,北極四聖照例隱在雲端隨時準備偷襲。
“我說,哥兒幾個,咱們打個賭看下麵誰先決出勝負如何?”石生站在雲端說道。
“肯定是大師娘啊,那個除蓋障菩薩連敖丙都打不過,怎麼會是大師娘的對手?”六耳說道。
“那可不一定,當初跟敖丙交手的時候,那個除蓋障菩薩還不是準聖呢,現在她可是準聖了,照我看啊,應該是三師娘更快些,這完全就是克製了金剛手菩薩嘛。”無支祁說道。
金剛手菩薩與西方教其他人不同,大部分西方教的佛陀和菩薩都是主修精神力,隻有這個金剛手菩薩偏偏是主修肉身的力量,這下遇上了先天金剛不壞體的玉馨,也算是定數了。
玉馨身穿星辰羽衣,渾身上下璀璨奪目,舉手間,星辰花的異香四散,若仙子一般。
金剛手菩薩卻是一身藍黑色,頭戴五股骷髏冠,金色須發倒豎,三目血紅,項掛骷髏串,毒蛇繞頸,右手金剛杵,左手金剛索,一副地獄死神一般。
玉馨和金剛手菩薩的對決,好似天使與魔鬼的交鋒。
“要我看啊,二師娘應該會先打贏,你們看那虛空藏菩薩,跟個小白臉兒似的,怎麼能經受住二師娘的鳳凰火焰呢?”袁洪說道。
眾人聞言,都看向虛空藏菩薩那裏,隻見虛空藏菩薩頭戴五佛金冠,全身玉色,項纏瓔珞,右手所持寶慧劍上綻放九色毫光,左手所持寶蓮中三顆如意珠在旋轉,看起來還真沒什麼特別的。
“我說你們怎麼都不看好師尊?”石生問道。
“師尊?隻要師尊能夠不要我們出手偷襲,就算他贏了。”無支祁說道。
“老二,你胡說些什麼?師尊每次要我們出手偷襲的,可都是比他強大的對手。”袁洪瞪了一眼無支祁道。
“老大,我就是說著玩的嘛。”無支祁解釋道,轉而對石生說道,“老四,看來你是選師尊了,說吧,咱們賭什麼彩頭?”
“就賭瞌睡蟲怎麼樣?”石生說道。
“成交。”其他三人一起說道。
“阿嚏!”季考打了個噴嚏,心道,我怎麼感覺有人在說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