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他們之間就隔了一個朝歌。
也是一個說尷尬也不尷尬的位置。
朝歌無所謂的說道:“現(xiàn)在你不就知道了?”
清歡看朝歌那副嘴臉就想揍他。
而這個時候夙籬還在清歡的腳邊蹭來蹭去。
清歡用腳尖輕輕的踢了踢夙籬:“難不成你還真想讓我喂你?還不快點變成人形。”
“嗚。”夙籬委委屈屈的化成了人形,在清歡旁邊坐下了。
那些小妖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看到夙籬的時候連忙給他也端來了一套餐具。
“對了,容豐他們在哪裏啊?”
“就在外麵。”朝歌撇了一眼外間:“你放心,可是好吃好喝伺候著呢。”
清歡沒有答他的話,而是匆匆用了幾口:“我先出去了。”
見清歡出去了,夙籬也趕緊放下了手裏的筷子跟了出去,結果腳還沒跨出去呢,後領子直接被朝歌給提出了:“你一個大男人,老是跟著一個有夫之婦幹嘛?”
夙籬見清歡越走越遠,急的想要去咬朝歌的手指,又驀的想起之前他咬朝歌手指的時候咯的牙疼,差點都把他的牙齒給崩掉了,於是他又默默的收迴了嘴,含淚看著清歡遠去的背影卻什麼都做不了。
朝歌拍了拍夙籬的腦袋:“要乖一點,知道嗎?”
夙籬很想反抗一下,但最後還是礙於朝歌的淫威不敢出聲。
清歡出了門,大老遠就看到一個個鼓包的帳篷,那處定然就是他們的所在地了。
清歡興致衝衝的就跑了過去,現(xiàn)在在她的心裏,容豐才是她的好朋友。
“容豐!”清歡看見容豐和幾個弟子圍在一起吃飯,喊了他一聲然後朝著他揮了揮手:“我真的好久沒看見你了唉。”
容豐暗道,今日中午不是才見過?
但她畢竟是師娘,容豐自然也不可能拂了她的麵子:“是啊,不知師娘來找我們有何要事?”
“要事倒沒有,就是來同你敘敘舊。”清歡笑瞇瞇的說道:“你最近在上清宮過的可好?”
“托師娘的福,一切安好。”容豐知她鬼主意多,所以對她還是很有防備的。
“那就好。”清歡其實就是想問問關於莫蕓的事。
當時她和容豐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天衡子給打斷了,現(xiàn)在想想其實再把話頭挑起來也不是來不及。
“師娘可是還有什麼事?”
其他幾位弟子很有眼力見的找借口下去了,清歡做賊似的四下看了一圈,這才問道;“那個莫蕓同你師傅到底是什麼關係?”
原來是問這個。
“她確實喜歡我們家?guī)煾担珟煾祵煿孟騺矶际遣焕洳粺岬摹!比葚S也是照實說:“這些年被她害過的女子也該有幾十個了吧。”
這個清歡倒是知道:“那你們家?guī)煾挡幌矚g她吧?”
“師傅怎會喜歡這般蛇蠍心腸的女子?”容豐很是詫異。
雖然說這個莫蕓是他的師姑,但也不妨礙他討厭莫蕓啊。
“雖然我知道我如此論斷師姑確實不好,但我也不過是說實話罷了。”
清歡滿意的點頭:“你向來同你師傅是最親近的,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對了,莫蕓殘害那些女子的事情是隻有你們知道嗎?”
容豐點頭:“此事我們畢竟沒有真憑實據(jù),再加上她是掌教師尊的女兒,朝廷的郡主,若是空口而說怕也沒有人會相信我們,再加上我們怎麼說也要喚她一聲師姑,於情於理我們都是不能說的。”
清歡了然。
他的想法其實清歡明白。
首先,他是不能得罪掌教師尊的,這樣便是不尊師重教了。
有道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掌教師尊是天衡子的師傅,天衡子又是他們的師傅,在道觀這種地方,是絕對要尊重的。
其實最關鍵的還是他們沒有證據(jù)。
這便礙於莫蕓的第二層身份了。
她是當朝的郡主。
她手裏的勢力完全就可以將黑白顛倒,最後倒打一耙將鍋推到他們頭上都有可能。
容豐雖說是嫉惡如仇的,但他同時也是很清醒的。
他知道自己沒有和莫蕓對抗的能力,他最多也就是超度一下那些女子的亡魂。
說他悲哀吧,是挺悲哀的,但說他真的冷漠呢,那倒也不全是。
“無事,狐貍總有露出馬腳的一天。”清歡拍了拍容豐的肩膀,安撫了一句。
容豐有幾分無力:“師娘,狐貍露出的應該是尾巴。”
清歡訕笑著擺手:“都一樣,都一樣。”
“啊還有,這蒼藍鎮(zhèn)的厲鬼也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鬼,你們師傅將你們帶下來做甚?來參觀?”清歡突然想起這事。
容豐遲疑了一下,最後想想還是同清歡說了:“不,是清霞鎮(zhèn)。”
清歡有些不解:“你們?nèi)デ逑兼?zhèn)作甚?那邊的鬼不是都死了嗎?”
“師傅說還有些魔氣未消,我們要去做一場法事。”
清歡這下明白了:“行,時候不早了,我先過去了,等下還得跟你們師傅一起去殺那個厲鬼呢。”
“那師娘小心些。”
清歡站起身,對那些還未鑽進帳篷的弟子說道:“你們先好好休息,我先迴去了,若是有什麼事隻管吩咐這些小妖即可。”
那些抖成糠篩的小妖一臉驚恐的看著清歡,這這這……
這還要他們伺候啊!
他們本就是妖,這些道士可是捉妖的!
平日裏他們見著都是要躲的!
上迴那隻被清歡派去上清宮的小妖,純粹是因為他沒有見過什麼世麵,沒有意識到道士的可怕性,初生牛犢不怕虎嘛。
可他們不一樣,他們都是經(jīng)曆過的!
嗚嗚嗚。
萬一他們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收了怎麼辦!
這些道士還是天衡子的徒弟,天衡子的實力多強他們能不知道?能當他的弟子的人實力定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整整一天他們都是提心吊膽的,要不是因為朝歌在這裏,他們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清歡看著他們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沉吟了一下:“你們好好做事,乖一點,自然不會吃虧的。”
小妖看著清歡,眼裏還是膽怯。
於是容豐出來保證:“隻要你們不做惡事,一心向善,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
大佬又在知觀心上點火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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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