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豐一路平平安安的拿著飯菜迴了上清宮,由明素做好以後去送給清歡。
容豐到了兩人閉關的地方,將食盒打開,一隻蒼蠅飛了出來。
清歡和天衡子看著這隻蒼蠅:“……”
清歡遲疑了一下:“原來此等風水寶地也會有蒼蠅啊。”
朝歌:“……”
容豐不解:“公子為何還不變迴來?”
朝歌想罵人,但嘴裏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清歡和天衡子一下子明白過來。
這裏有禁製,除了天衡子和天衡子親自帶進來的清歡,其他人一到這裏,靈力越強,被壓製的也就越厲害。
看來這隻蒼蠅就是朝歌變的了。
如今他的靈力被壓製,怪不得變不迴來,隻能以一隻蒼蠅的樣子盤旋在這裏。
清歡看的好笑。
“朝歌啊朝歌,你變成什麼不好,非要變成一隻蒼蠅。”清歡看著朝歌無措的亂飛,就覺得他搞笑。
朝歌現在真的是有苦難言,好在天衡子不似清歡性子頑劣,大手一揮就將他身上的禁製給去了。
朝歌身子一輕,方才還被禁錮住的靈力一下子如泉湧一般融入脈搏,他有幾分驚訝的說道:“你怎麼可以……”
怎麼可以用靈力了?
聞言,清歡有些驕傲的說道:“我們家知觀這麼聰明,衝破一點障礙算什麼?”
朝歌閉嘴。
天衡子無奈搖頭:“莫要多說了,容豐,你先下去吧,我同朝歌還有些話要說。”
“是。”容豐對於天衡子的話可以說是百分百遵從的。
等容豐下去以後,朝歌熟門熟路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何事要把我叫來?”
天衡子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同朝歌講了,朝歌聽完以後沉吟了一會兒:“可是…你如何確定那莫蕓一定會去合歡宗找霜降?還有,你這靈力怎麼恢複了?”
“隻是恢複了一點,還不到一成功力的一半,隻是可以用一些小法術罷了。”天衡子搖搖頭:“對了,你還要切記一件事,莫蕓平日裏也是很警覺的,你若是讓她發覺不對了……”
天衡子說到這裏就不說下去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師妹,他這麼算計她總歸是不太好。
清歡不像天衡子這麼心慈手軟:“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霜降在合歡宗其實很常見,但在合歡宗,男子的地位是很低的,除非你願意女扮男裝混進合歡宗,以出賣色相拿到霜降,不然的話,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這個苦差事交給莫蕓吧。”
朝歌聞言,自然是不願意將鍋攬到自己頭上的,於是他當即就拍拍胸脯保證:“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們辦的妥妥的。”
清歡笑瞇瞇的說道:“你辦事,我放心。”
最後,在清歡和天衡子歡送的眼神中,朝歌一步一步的踏出了這個密室。
唉等等,他好像還忘了點什麼?
朝歌一拍腦袋!
莫蕓偷溜去天衡子房間的事還沒告訴他們!!
於是朝歌又轉身跑了迴去。
“你幹嘛?”清歡剛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嗚嗚嗚,今日居然有肉,簡直太感人了。
懷孕就可以受到這麼好的待遇了嘛!!
那她一定要天天懷孕!
朝歌看著清歡盤子裏的肉咽了咽口水,雖說神仙早就可以不食五穀,但人的本性還是很喜歡吃的嘛。
而且他在上清宮呆了這麼久,別說是烤鴨肉了,就是生肉都沒見過一塊,成天都是素菜。
也不知道天衡子是怎麼吃了這麼多年的。
清歡眼尖的看見朝歌對著她的肉眼裏在冒綠光,她下意識的護住了那塊肉:“我告訴你,你休想動一塊這個肉!”
嚶嚶嚶,她自己還不夠吃呢。
其實容豐還買了很多其他的肉,但他也不敢讓明素一次性做完,剩下的肉他便取了冰,鎮在一個背光的小房間裏,他深信清歡是那種你給多少,她就能吃多少的女人。
朝歌訕訕的收迴目光:“誰覬覦你的肉了。”
“哼。”清歡撅起嘴,把頭看向一邊。
好在她身邊有個靠譜的天衡子。
“可是還有其他的事?”
朝歌說道:“嗯,確實有一事。”
說完,他就幻化出了水鏡。
水鏡裏麵,莫蕓在天衡子房裏所做的一切事都被記了下來。
天衡子深知水鏡是不能造假的,而清歡看著莫蕓所做的一切,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天衡子連忙上去扶起清歡:“怎麼了?”
清歡搖搖頭,喉頭還有幾分泛酸:“我也不知道怎麼迴事……”
朝歌半開玩笑的講:“你不會真的有了吧?”
清歡瞪了他一眼。
自從那件事之後,天衡子雖和她在同一屋簷下,但兩人相處始終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再沒有逾矩的行為。
這要是清歡的真的懷上了,那才是真的可疑。
天衡子掃了一眼桌上的菜,既然是容豐端上來的,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冷不防,朝歌被天衡子一盯,瞬間打了個激靈。
這個男人……難道是要……?
“你既是上神之軀,吃些凡間的東西自然不會有傷聖體的。”天衡子下一句話就徹底打滅了朝歌的僥幸心理。
朝歌心裏一痛,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難道這就是被他當成多年好友的男人應該說出來的話嗎??
清歡肚子開始陣陣的絞痛,痛的她一度以為自己就要去了。
天衡子目帶憂愁,一隻手扣住清歡的脈搏:“我看看。”
脈象很平穩啊……
下一秒,清歡就甩開了天衡子的手,直直朝著溫泉跑去。
天衡子又看了一眼菜,又看了一眼清歡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用指節輕扣著桌子。
朝歌還以為是真的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想著,既然都做到這份上了,那他就做迴好事吧。
於是他拿起一副幹淨的筷子,隨便夾了一塊放到嘴裏。
好吃!!
他可是看著明素做菜的,他有沒有放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比誰都清楚。
“這是什麼?”天衡子指了指其中一道菜。
朝歌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天衡子:“這是兔肉啊,你難不成連兔肉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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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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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