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哀的發(fā)現(xiàn),如果有一天止辭真的喜歡上其他的女子了,她……什麼都做不了。
想到這裏,她不禁又把腦袋埋的低了一些。
她的知觀實在是太受歡迎了,女子喜歡他也就算了,就連男子……那個叫若塵的男子,好像也對他有意思。
清歡為此感到十分鬱卒,人家都是女子比男子受歡迎,怎麼一到她這裏就變了呢?
清歡越想越失落,她甚至都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自己被天衡子拋棄之後的樣子。
會變成怨婦?還是變成毒婦?
她覺得她可能做不到天後這麼瀟灑,但是她也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惡毒的女人。
天衡子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埋頭在自己身邊的清歡。
此刻他身上的火毒已經(jīng)完全消退了,隻是方才被靈力反噬了一下,此刻丹田處還在隱隱作痛。
天衡子正想去按一按小腹的位置,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裏多了一根金簪。
他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這金簪不是普通的金簪,應(yīng)該是天界之物。ъimiioμ
這上麵蘊含的靈力和清歡的不一樣,所以不應(yīng)該是清歡的東西。
隻是天界能有此靈力的女子,實在不多見。
天後算是一個。
天衡子想到這裏不禁搖搖頭,天後怎麼可能會無故出手呢?想來是清歡以前帶下來的。
清歡已經(jīng)睡熟了,枕著天衡子的手臂睡的正香,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天衡子已經(jīng)醒了。
天衡子原本想把清歡抱上床,讓她好好睡一覺的,剛想把手臂抽出來,但是清歡卻不太願意,反而還纏緊了一些,見她睡的一臉?gòu)珊瑏K沒有不舒服的跡象,無奈之下,他也隻能隨清歡了。
今天這一出,是他早就安排好的。
這半個月裏,他一直在派人暗中去找魔族的下落,麵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卻已經(jīng)找到了不少魔族的地方,然後將其一一搗毀。
他等的就是魔族自己按耐不住找上門來。
終於在昨天給他等到了。
他知道魔族定然是要對他下手的,所以故意設(shè)下這個局,自己一個人出去引他們現(xiàn)身,等到人都差不多到齊了,清歡他們就會出來把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
清歡向來嬌氣的很,他書房的小塌上沒有鋪軟軟的墊子,清歡怎麼可能睡的好,一開始也不過是真的困了,才會睡著的。
昨日清歡發(fā)現(xiàn)院子門口有被燒焦的痕跡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猜到魔族的人混到院子裏來了,也正是因為他們的院子裏有魔族的奸細,所以清雨他們也沒有懷疑天衡子一個人出來的真實性。
當然,清歡在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他們抓住給殺了,他們連通知清雨的機會都沒有。
隻是可惜的是,明明是萬事俱備,但這女魃居然沒有和他們一起出來!
下次想要引出女魃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是應(yīng)龍現(xiàn)身,要麼就是他們找到女魃的所在。
應(yīng)龍現(xiàn)身是比後者更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
先不說應(yīng)龍能不能出來,他如此龐大的身軀,就是輕輕一抖,整個上清宮都要震上一震。
也不知道燕王的地圖到底拿過來了沒有,如果地圖來了,他們興許還能就此找到女魃也說不定。
這女魃藏的也太好了。
朝歌想到天衡子的狀態(tài)還是有些擔心,正想著去看看他們,卻被夙籬給攔住了。
“朝歌大人,道長他是怎麼了?”
夙籬正抱著糖醋出來曬太陽,容熙也在旁邊安靜的看書,一切都是那麼安寧,結(jié)果清歡一陣風似的卷了過來,連句話都沒有拋下直接就帶著天衡子迴了房裏。
朝歌想了想還是沒有將事情告訴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他沒事。”
目光移到糖醋身上:“糖醋,如今你修煉的如何了?”
之前那些女鬼因為殺了人,早就已經(jīng)不能投胎了,朝歌就直接將她們的怨氣給了糖醋。
糖醋從夙籬的身上跳了下來,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了蹭朝歌的褲腳:“我已經(jīng)會說話了,但是我還不會化形……”
夙籬說道:“你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說話其實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都是七歲的時候才學會的化形呢!”
朝歌笑著摸了摸糖醋的腦袋:“修煉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一蹴而就的事,它是一個不斷累積不斷修習的過程,這麼幾日你就能有如此成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糖醋點點頭:“嗯,上神還是快些去看看道長他們吧。”
玄冥沒有跟著一起進去,轉(zhuǎn)而對糖醋說道:“我倒是沒有想到,他居然能給你找到修煉的法子,若是清歡記起來了,你能陪在她身邊,她定然高興的緊。”
糖醋笑道:“主人向來是個念舊的人。”
玄冥沒有接話,站起身往迴走,還呢喃道:“可是我明明才是那個和她認識更早的人啊……”
糖醋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有些許落寞。
它想,玄冥是真的喜歡清歡的。
隻是他的喜歡,對清歡來說已經(jīng)不需要了。
糖醋歎了口氣,其實玄冥也是一個很好的人,隻是他喜歡錯了人,主人……這輩子是不可能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了,他的喜歡,注定了沒有結(jié)果,也希望他能早點想通,不要把多餘的時間都浪費在主人身上了,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是有很多好的女子值得他去喜歡的。
夙籬上前抱起糖醋,如今的他已經(jīng)逐漸開始變的穩(wěn)重了,許是因為見這些道士見多了,如今也不害怕了,而且還能和他們友好的相處。
而且……他隱隱覺得,自己成年應(yīng)該就在這幾天了,他必須要迴到狼族,隻有在那裏,他才能成功的渡過成年的階段。
“怎麼了糖醋?”
糖醋搖搖頭,一雙大大的貓眼裏情緒不明。
她是知道玄冥的,玄冥追清歡的時候她就和清歡在一起了,雖然玄冥平日裏經(jīng)常不做好事,但他對清歡的心是真的,那個時候他為清歡做的事,就是她一隻局外貓看了都很感動。
唉,可惜這段感情的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
因為他的喜歡,對清歡來說有可能是負擔。
朝歌走到門口的時候,天衡子正在起身。
他想了想,還是先敲了敲門,看看裏麵的反應(yīng)再說。
隻是裏麵沉默了半天,突然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一個杯子從裏麵砸了出來。
他心顫了顫,還好他躲的快,不然他就破相了。
不過其實砸到了也沒事,他反正帶著麵具呢,怕什麼。
唉等等,不對啊,他為什麼要糾結(jié)這個?他生氣的不應(yīng)該是為什麼要拿杯子砸他嗎?難不成是好事被他撞破了??
朝歌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但是又覺得不太對,這青天白日的,他們能做什麼事啊?況且天衡子還受傷了,這清歡再禽獸也不會在這個時候?qū)μ旌庾酉率职桑?br />
沒想到隨後傳來的就是清歡的暴怒:“滾!”
朝歌:“……”
行,是我多事了。
朝歌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最委屈的人了,什麼苦活累活都是他做的,臨了他還討不到好。
天衡子則乘熱打鐵,拍了拍自己身側(cè)的床,用幾乎誘哄的語調(diào)說道:“清歡,睡到床上來吧,這般睡著多不舒服?”
清歡動了動自己的腰。
確實,挺酸的。
“嗯。”
她連外衣都不想脫就準備上床,天衡子笑著說道:“你還真是小懶蟲。”
清歡不想動,天衡子就主動幫她卸去了釵環(huán),脫掉了外衣。
其實他累了一天了,也有些困。
等到天衡子躺迴床上的時候,清歡很主動的窩進了他的懷裏開始睡覺。
天衡子低頭看了清歡一眼,其實他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為什麼清歡要阻止他做那件事,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清歡,其實就算是清歡將毒藥送到他前麵,他也會眼睛都不眨的喝下去。
隻是因為他愛清歡,所以他選擇無論在什麼事上都相信清歡。
所有的謎底,清歡不想告訴他,那他就不問。
朝歌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兩人出來,然後又想起清歡是個有著嚴重起床氣的女人,無奈之下也隻能轉(zhuǎn)身離開。
唉,苦啊。
…………又是出現(xiàn)的非常頻繁的分割線……………
冰冷空曠的大殿裏,一個身著大紅衣袍的女子正斜靠在榻上飲酒。
那袍子質(zhì)地柔軟細膩,襯的她雪白的肌膚更加動人,這衣袍叉開的極大,露出了大半的胸脯和白皙的大腿,怎麼看都是極為勾人的。
“娘娘,天後娘娘她……出手了。”一個婢女低著頭說道。
她紅唇輕啟,語調(diào)卻無比嘲諷:“嗬,我就是要逼的她違反天規(guī)。”
那婢子心裏是極害怕的:“可是……陛下那邊……”
月息冷冷的將手裏的酒放到一邊:“你覺得就憑她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陛下還會保她嗎?”
隨後她又躺迴榻上:“其實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陛下對她其實還是有情的,不然早就應(yīng)該將她廢了,陛下想用她來牽製我,讓我對他感恩戴德,可是我偏不,我就要讓他知道,我,可沒有她瓊?cè)A來的好騙。”
她冷眼看著杯子裏的酒:“不過我就是要看看,我和清歡之間,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隨後,她就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婢女看著她不敢說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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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