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黑衣大哥發生了什麼嗎?”著急心切的丹君突然打斷了鈞楓的話。不過鈞楓也沒有理她,深吸了一口氣又接著說。
“我要你向我保證,絕不會在他麵前提起之前的一切,你要記住,現在的他是天帝之子墨玄,而非魔族餘孽無塵。”
“我可以問一下這是為什麼嗎?”丹君弱弱地問一句。
“不可以!”鈞楓毫不猶豫的丟了個答案。思緒良久,又道“我有要事需下界,而天帝他朝事繁忙,無暇顧及到墨玄,所以想托你幫忙照顧一下他”
“我會的!”“不過,你這次下人界是為了什麼?你會去找桑兒姐姐嗎?”近日天界發生的事,丹君也有所耳聞,如今鈞楓又要下界,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與魔尊有關。
不過,鈞楓上神如此大動幹戈隻是為了魔尊嗎?如果……如果此時眼前的人是南弦翊的話,定會不由分說的先去找桑兒姐姐。
“你要是沒事做不如趕緊去看看你家黑衣大哥如何了!”鈞楓不願再說下去,直接岔開話題說。
“對呀!黑衣大哥怎麼樣了,他沒事吧!不行,我得趕緊去看看!”說著,馬不停蹄的往蓮潭方向連忙趕去。
丹君離開後不久,鈞楓也離開了,草草收拾了行李就去了人界。
說真的,要想在這海納百川之中找到魔尊絕非易事。雖說魔尊已被困在離恨海千年之久,法力也已經耗損了大半。可他畢竟曾是風靡六界的人,就算是一半的法力,也足以讓人膽怯。
而且現在的他是殘魂的形式存在的,隨時可能尋找一個新的器皿附身在上,到那個時候,定然又是一場大難。
好在鈞楓此前將夜白抓住,掌握在自己手裏,這讓他更多了個籌碼,畢竟魔尊也是十分愛惜他的這個兒子,說不定會為了他自投羅網也說不定。
不過,自打夜白醒來後,就是一天天的鬧騰,成天嘰裏呱啦在他耳邊叫騰,煩都煩不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鈞楓你個混蛋,你殺死了薑武,我要你血債血償!放我出去!”聲音一聲還比一聲高,分明稚嫩的聲音偏是叫出了一種滄桑感,好似恨不得叫破喉嚨般。
“閉嘴!”無論夜白再怎麼吼得滄桑無力,都會被鈞楓冷冷嗬斥一聲,不過這對一向養尊處優的夜白來說自然是沒用。
每當這個時候,鈞楓都會選著另一種方式對付他,威脅!“你要是再敢叫一聲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這傘,要你與它一同灰飛煙滅。”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充滿信心的,他相信不會有人傻到那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更何況還是這麼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
“愛怎麼燒隨你便,這破傘又不是我的。燒了正好,一了百了!”
鈞楓這次輸了,真的輸了!
說真的,夜白可能是鈞楓此生遇見過最難纏的人,沒有之一!
鈞楓剛將傘撐開的時候,夜白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待鈞楓沒注意時,撒開腿就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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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