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段無極與鐵牛早早起床,兩個人吃了點東西,然後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收拾,隨後從牲口棚裏牽出了自己的戰馬來。
段無極笑嗬嗬地問:“這馬匹都飲好了吧?”
老王頭聽了點了點頭。
“恩公,兩匹馬才飲的,放心,絕對沒問題。這馬匹跑長途飲不好怎麼行呢?”
說著,這一家人將段無極與鐵牛送到了村外。
段無極與鐵牛翻身上馬,兩個人望了老王頭一眼。
“老伯,你們一家人請迴吧,青山不倒,綠水長流。他日咱們再相見吧。
你們一家人要多多保重呀!玄兒,你可要認真學習功夫呀。”
王均可聽了點了點頭。
“師父,你們一路上要多加小心,一路之上要多注意安全呀。多保重吧。”
兩個人聽了點了點頭。
“玄兒,我們沒事的,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兩個人輕輕一打馬,兩匹馬立刻長鳴一聲,然後延著大道往東北方向上跑了下來。
一家人見兩匹馬跑沒了影子了,才轉身迴了家。
段無極與鐵牛一路上打馬飛馳,一路上饑餐渴饑,曉行夜宿,經過三天的辛苦跋涉,終於在快天黑之時趕迴了家鄉。
段無極勒住戰馬對鐵牛說:“鐵牛哥,咱們這次出門,來來迴迴就是一個來月,這其中的辛苦咱們就不用說了,不過呢,這次咱們終糾是有所收獲的。
咱們不但學習了整套的羅漢棍法,我還得到了這本奇書,這本書可真好呀,內容真豐富,看了這本書讓我受益頗多呀!
哎,鐵牛哥,這次出門得到了多少銀子呀?”
鐵牛聽了嘿嘿一笑。
“沒多少,也就是個五六百兩的樣子。肯定沒兄弟你得到的多。兄弟,你問這個幹什麼呀?”
段無極笑道:“哥哥,迴家看看能不能湊夠一千兩銀子?趕明天咱們給柴紹大哥送銀子去吧。
合夥做生意,哪能本金不到位呢?”
鐵牛聽了點了點頭。
“嗯,兄弟,我知道了,趕明天,咱們三祖爺爺家不見不散。”
“好,咱們不見不散。”
說完,兩個人打馬分開了。
段無極打馬迴到段家莊,立刻將馬牽進牛棚裏,然後喂上了草料。
段無極將這裏安頓好了,一轉身直奔家中走來。
還沒進屋,段無極就高聲喊道:“爹、娘,我迴來了。”
隨著這一聲大喊,立刻從屋裏跑出了三個人來。
段延慶與柳菜花聽見了小兒子的叫聲,立刻先後從屋裏衝了出來。
段延慶一把拉住段無極的手說:“無極呀,你這是上哪去了?怎麼現在才迴家呀?可把為父擔心壞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柳菜花走過來,照著段無極的後背就是兩下。
“你個臭小子,淨做些讓爹、娘擔心的缺德事兒,真是氣死我們了。”
段無極聽了苦笑道:“娘,我不是跟你們講清楚了麼?我和我的鐵牛哥哥要到河南少林寺去拜訪我的老師智能和尚,怎麼?迴家晚個幾天你們就不高興了?”
柳菜花聽了照著段無極的後背又是一下。
“你個小兔崽子淨說謊,你們不是二十來天前就離開了少林寺了麼?說,這段時間你們上哪兒去了?”
段無極聽了一愣。
“娘,你也太神奇了吧?連這個都能算得出來?”
段延慶聽了笑道:“小子,你怎麼聰明人淨辦這糊塗事?說罷,這二十來天你們到哪去了?”
段無極無奈何,隻得將自己在河北邯鄲府收徒弟的事兒講了一遍。不過,自己設計騙埋強盜的事兒並沒有透露一點,生怕爹娘知道了罵自己缺德。
兩個人聽了怒氣全消了,柳菜花拉住段無極的手說:“二蛋呀,以後做事兒多考慮一下,別讓爹、娘為你擔心呀。”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嗯,爹、娘,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二十多天前就從少林寺往家走了?”
段延慶聽了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小子那聰明勁哪去了?”
段無極聽了當時就愣住了。
心說:爹、娘怎麼今天這麼神了?他們是如何知道自己二十天前就離開了少林寺了呢?
正在這時,段長生從屋裏也走了出來。
“二蛋,趕緊進屋吃飯吧,別大冷的天在外邊凍著了。”
一家四口坐在桌子前吃著飯,段無極望著段延慶問:“爹,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二十天前就離開少林寺了?”
段延慶聽了嘻嘻一笑。
“無極,爹不但知道你二十天前就離開了少林寺,還知道你發了筆橫財,怎麼樣?爹說的對不?”
“對呀!太對了。爹,你老是怎麼算出來的?”
段長生聽了笑道:“二蛋,你怎麼那麼蠢呢?這還用問麼?老王頭他們都找到咱們家裏好幾天了。這還不明白麼?”
段無極聽了一拍腦袋。
“嗨,我怎麼把這碴兒給忘了?唉,當初告訴他們咱們家的地址有什麼用?淨給咱們家找麻煩。”
段無極一下子全明白了,原來那王世平父女找到自己家來了。
段無極抬起頭來望著段延慶說:“爹,他們找到咱們家來幹什麼?咱們家又不欠他們家的。”
段延慶聽了笑道:“他們父女倆沒地方去投奔,因此就跑咱們家來了,唉,誰叫你告訴人家真實地址呢?”
“那他們人呢?怎麼沒見他們人呢?”
柳菜花聽了笑道:“他們暫時住在隔壁的你二叔他們家裏呢,當時他們父女跟我們學了當時的情況,當時我們也不十分相信,因此,想等你迴來再說這件事兒。
因此,我跟你爹商量了一下,就把他們暫時安排在了你二叔家。”
段無極聽了一拍腦袋。
“唉,你看我辦的這叫什麼事兒?一時大意,竟給自己招了個爹迴來。
爹,你看這事兒怎麼辦?”
段延慶聽了哈哈大笑。
“怎麼辦?涼辦唄。”
“爹,你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涼辦呀?你以為是拌黃瓜呢!”
段延慶聽了笑嘻嘻地說:“那老王頭已經對我跟你娘說了,他們父女確實沒地方去投奔,因此才厚著臉皮跑到咱們家來了。
那老王頭已經表態了,他幫咱們家管家幹活兒,那丫頭幫你娘做飯操持家物。
他們父母不要咱家的工錢,等過個一兩年,等你大點了,就讓你給那閨女成婚。
做妻做妾都成。小子,你小子好大的能耐,這麼小點就把喜婦給我領迴來了,這下我可省心了。”
段無極一聽就跳了起來。
“娘,你看我爹說的這叫什麼話?咱家哪能這麼辦事兒呢?娘,你說是吧。”
柳菜花聽了笑道:“小子,這事兒我跟你爹早商量好了,這事兒就這麼辦了,你個臭小子少摻和呀。”
段無極聽了一屁股坐在了橙子上,想了想說:“娘,我不摻和行了吧。
唉,娘,你看這樣行不?我看那金花姑娘跟我哥年歲差不了多少,他們倆若在一起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呀?
幹脆過個幾天跟我哥哥說說得了。
我看做我的大嫂挺合適的。
娘,你說呢?反正他們家還是跟咱們家是一家人。她還是你的兒媳婦,那有多好呀。”
段長生聽了哈哈大笑。
“二蛋,你的賊心眼挺多的麼,不過呢,你還是少動那些小心思吧。
一則那王姑娘看中的是你,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二則哥哥我決不會同意的。我們倆有什麼緣份?還是你們倆般配呀。”
段無極聽了一把拉住段長生。
“哥,求你幫個忙行不?就算兄弟我求你了行不?”
段長生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不成,別的事兒哥哥可以幫忙,這事兒不成。”
柳菜花望著段無極笑道:“二蛋,你就別在這兒窮墨跡了。這事兒我跟你爹說了算。”
段無極聽了翻了翻眼睛。
“唉,真是沒辦法呀?你們說了算你們說了算吧。”
吃過了晚飯,段延慶望著段無極笑道:“無極呀,這次又得到了多少銀子呀?快拿出來讓爹看看,咱們也高興高興。”
段無極聽了立刻解下了包袱,對自己的娘說:“娘,把這碗拾綴拾綴吧,待會兒咱們看看倒底有多少銀子,道兒上我真沒有看過。”
段長生幫著柳菜花迅速地將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幹淨了,並用抹布擦了一下桌子。
段無極拿過包袱打了開來,隻見銀錠、金首飾、散碎銀子五花八門,足足地有多半包袱。
一家人可高興壞了,段延慶把金銀進行了簡單的分類,然後段延慶進行了簡單地估價。
“無極呀,這點東西如果都折合成白銀的話,最少也得值一千五百兩。這下咱們家有小發了一筆。”
段無極聽了笑道:“爹,咱們家能湊出四千兩銀子來不?”
柳菜花聽了照著段無極就是一巴掌。
“二蛋,他娘的你小子怎麼又長價了?說好的三千兩怎麼又變成四千兩了?你成心不讓人省心是不?”
段無極聽了笑道:“娘,這叫無本難求利,等我賺迴來了錢,我先給你賣新衣服行不?”
柳菜花聽了笑道:“嗯,就你小子嘴甜,唉,跟你真沒辦法呀。”
段延慶笑嗬嗬地將銀子收了起來。
“無極,那你們什麼時侯把銀子給柴紹送過去?”
“嗯,我跟鐵牛哥哥已經訂好了,明天早晨我們就將銀兩送過去。”
段延慶聽了一愣。
“無極呀,這麼多銀子你一個人帶著多不安全?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段無極聽了笑著搖了搖著。
“爹,瞧你說的?不就是四千兩銀子麼?誰敢劫我呀?都是我劫別人的份,劫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段延慶聽了哈哈大笑。
“無極呀,你好大的口氣。不過這樣可不好,做人應該低調點,這樣張揚了早晚你會吃虧的。”
段無極聽了笑道:“爹,放心吧,沒事兒,爹、娘,你們歇著吧,我迴牛棚那個院子休息去了。”
說完,段無極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段無極迴到自己的這個院子,先練了一會兒拳腳功夫,然後又耍了一會兒大棍,直到渾身是汗,段無極才迴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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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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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