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段無極與鐵牛吃了早飯立刻跟邱天豹告辭。
“邱公子,多謝你這麼多天的盛情款待,有機會的話,咱們再相聚吧。”
邱天豹聽了點了點頭。
“嗯,好吧。來人,將我二位賢弟的馬匹牽出來,另外將我送給二位賢弟的禮物也拿過來吧。”
家中的仆人聽了立將將段無極與鐵牛的馬匹牽了過來,段無極與鐵牛一看,隻見自己的坐騎這段時間吃的可夠壯的,這馬見到了自己的主人,打著響鼻兒不侄地往兩個人身上直蹭,可見這牲口也是有感情的。
兩個人一看自己的兵器全在,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時間不大,那仆人就將禮物都帶了上來。
邱天豹笑嗬嗬地說:“二位賢弟,我也沒什麼好東西可送給你們二位的,你們每人紋銀二千兩,綢緞每人二十匹,這算是哥哥我的一點兒心意吧。”
段無極與鐵牛聽了對望了一眼。
段無極往前走了一步說:“邱大哥,你送的禮物實在是太厚重了,我們這次不是迴家,我們還要去那華山玩兒個幾天,你看路上帶這麼多東西多不方便呀!再說了,帶錢財多了路上也會因財招禍。
你看這樣可好,我們每人隻要你紋銀二百兩,這布匹嗎,我們就從這裏邊挑五匹花色最好看的帶迴去,你看這樣行麼?”
邱天豹聽了苦笑道:“嗯,你們說的也有道理,那你們就看著辦吧,路上帶財物多了的確可能帶來禍災,還過呢,剩下的這些東西哥哥先替你們保存著,一次來你們再來取吧。”
段無極與鐵牛聽了一笑。
“好吧,那就暫時由哥哥替我們保存著吧。”
段無極與鐵牛把開包袱,從裏邊兒各自挑了五匹花色鮮豔的布匹包了起來,又各自取了二百兩銀子包了起來。
兩個人牽著馬匹走出邱王府,然後衝著邱天豹一拱手。
“哥哥,請迴去吧。
哥哥,咱們青山不倒,綠水長流,咱們終糾還有再次見麵兒的機會的,咱們來日再相會吧。”
說完,倆個人翻身上馬,立刻打馬直朝東麵跑了下來。
時間不大,兩個人就出了城,兩個人一路打馬前行,直奔華山的方向就趕了過來,這段路程不算太遠,也就是個幾百裏地。
兩個人一路之上緩馬慢行,一邊欣賞著這延途的風景,現在已是仲春時節,關中平原一片景色秀麗。
但見那:百花爭豔草木新,萬紫千紅如錦雲。春燕翻飛田間舞,蝴蝶雙飛花間尋。農夫鋤禾不知累,老翁看孫笑聲頻。
鐵牛一邊縱馬前馳一邊跟段無極聊著天,中午時分,兩個人找了個飯館兒吃了點兒飯,正打算休息一會兒問問道路繼續往前趕路呢。
正在這時,一位六十多歲的老漢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
那老者走到段無極與鐵牛麵前雙膝跪倒,不住地給兩個人磕頭。
“二位大爺,行行好,給口吃的。我都快一天沒有吃飯了。”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心說:怎麼遇見了要飯的了?幹脆自己少吃點兒唄,兩個人將自己尚沒吃完的東西推給了老人。
“老人呀,這點東西你就將就著吃點兒吧,吃不飽的話,我們再給你要點兒。”
那老者聽了千恩萬謝。
“謝謝你們二位了,倆位好心的大爺,祝你們出門順利,長命百歲呀!”
段無極與鐵牛聽了一笑。
心道:這都哪兒跟哪兒的事兒呀!什麼就長命百歲了?
那飯店中的夥計聽了笑道:“吳老頭,你的孫女呢?怎麼現在不賣唱了改要飯了?賣唱多來錢呀!”
那老者聽了立刻就哭泣起來。
“唉,小二哥,別提了,我哪孫女被咱們這鎮上的王老爺搶去了,你說我這孤老頭子賣唱哪會有人聽呀,無奈何,俺隻有討飯吃了。”
“啊?這是哪會兒的事兒呀?這王老爺做事兒也實在太過分了,都快入土的人了,竟幹如此缺得的事兒。”
“什麼時候的事兒?還不是今天早晨的事,唉,這王老爺也太霸道了,真他娘的不是個東西呀。”
鐵牛聽了眼眉就立了起來。
鐵牛強壓心中的怒火問道:“老頭兒,你爭那老王頭兒的錢麼?”
那吳老頭兒聽了苦笑道:“大爺,瞧你說的,我們是安微省的,因為我們那裏遭了水災,我們才流落到此地的,在水災中,我那兒子兒媳都被洪水衝走了,就給老漢留下了這麼點兒骨血。
我們遠道兒來,我們從未跟他們家打倒交道,我們怎麼會爭他的欠他的呢?
唉,隻因為我們倆個是外地人,才在此間受人欺負,唉,真叫人沒法兒話呀!”
鐵牛聽了一拍桌子。
“老人家,不如我跟你去將你的孫女要迴來如何?”
“大爺呀,那感情好,小老兒給你磕頭了。”
鐵牛聽了一擺手。
“行了、行了,起來吧,咱們快去吧,去晚了可就不好了。”
鐵牛站起身來付了飯錢,然後對段無極說:“兄弟,走吧,跟我過去看看去吧,咱們今天再做一件善事兒吧。”
段無極聽了一笑。
“鐵牛哥哥,怎麼今天你也挑頭兒仗俠行義了?”
鐵牛聽了一笑。
“兄弟,瞧你說的?這仗俠行義的事兒哪次少了我了?走吧,多說無意,咱們還是辦點實際事兒去吧。”
兩個人牽了馬跟隨這吳老頭兒直奔鎮東頭兒的一戶人家走來。
到了門前一看。
嗬!這戶人家的大門可真夠氣派的,黑色油漆的大門,門的兩邊還有兩個二尺多高的小石頭獅子,那吳老頭兒剛想上前去敲門。
鐵牛見了一擺手。
“老人家,不必敲門,看我敲門的吧。”
說完,鐵牛從馬的鳥翅環上拿下大棍,使足了力氣一棍往大門上砸去。
隻聽一聲巨響,大門就被牛鐵一棍子砸開了。
段無極見了笑道:“哥哥,你可真行呀!走,咱們進去瞧瞧。看看是他們橫,還是咱們哥兒倆橫。”
那吳老頭見了嚇了一大跳。
“二位,你們可真厲害呀,走吧,跟我進去要人去吧。”
兩個人牽著馬走進了這個大院子,兩個人一看,這個大院子夠寬敞的,占地少說也有個六七畝地,北邊是正房,東西兩邊是五六間廂房,院子裏種著十幾顆大槐樹,一看就是一戶比較富裕的人家。
剛才砸門的巨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這一家人,時間不大,就從屋裏走出了十來口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鐵牛紐迴頭問那吳老頭。
“哎,哪位是搶你孫女的老王頭呀?”
那老吳頭兒聽了用手一指。
“恩公,搶我孫女的就是他。”
鐵牛順著手指一看,見是個六十來歲的胖老頭兒。
鐵牛強壓怒火從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
“老王頭,為什麼強搶人家的姑娘?廢話少說,趕緊放人。”
那老王頭兒聽了搖頭晃腦地說:“你他娘的是誰呀?將我家的大門打破,你可知罪嗎?
搶不搶他的孫女關你屁事,三鼻子眼你多出這口氣兒。”
鐵牛一聽就知道這老頭兒不服氣,頓時火往上撞,三步並做二步走到老頭兒麵前,啪、啪、啪就是四個大嘴巴。
那老頭兒當時就被抽飛了,身子一歪就栽倒在了地上,眼睛一翻就昏死了過去。
這家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見了頓時大怒。
“哪來的野小子?竟他娘的跑到我們家撒野來了?真是活膩歪了。”
說著,伸手就要過來。
鐵牛見了冷笑道:“怎麼?你小子也不服氣麼?”
鐵牛一隻拳往他眼前一晃,下邊一個掃膛腿。
這個人應聲倒在了地上,鐵牛還不解氣,照著這個人的腿上狠跺了兩腳。
耳中隻聽哢嚓兩聲,骨頭都給跺折了。
這一家人見了一捂眼,知道今天是遇上狠碴兒上了。知道今天再硬下去不知道多少人被打呢?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哭哭啼啼地走了過來。
“二位大爺,住手吧,別再打了,我們放人還不行麼?就當你們行行好。”
段無極聽了冷笑道:“放人?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放人就完了麼?哼,想得到美。別再做美夢了。”
“啊?你們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們還要殺人不行?”
段無極聽了一把拽出了明晃晃的寶劍。
“我們不殺人,我們要殺人的話就把你們一家都殺光了,一個人也不留。”
這一家人一看眼前陣勢,終於知道什麼是害怕了,一家見此嚇得全都跪倒在了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
拜年的話兒不住地說個不停。
這時,那老王頭兒也慢慢地緩過這口氣來,這老家夥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眼前的陣勢,嚇得也立刻跪了下來。
“二位好漢,千錯萬錯是小老兒的錯,求你們放過我們這一家人吧,我們再也不敢做這缺德事兒了。
二位好漢爺爺,你們就行行好吧,把我們這一家放了吧。”
這老家夥現在腫著個臉裝起了熊來了。
鐵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氣衝衝地說:“你他娘的把姑娘藏哪兒了?還不趕緊給我放出來?”
那老王頭聽了立刻連滾帶爬地跑到屋裏,一會兒領著一個年輕姑娘從屋裏走出來了。
“大爺,人我給你們放出來了,饒了我這一家吧。”
段無極衝著老王頭一笑。
“你這家庭挺富裕的嗎,平時缺德事兒肯定沒少幹嗎,趕緊拿三十兩銀子,不然的話,哼。”
段無極將寶劍晃了晃,這一家人頓時就嚇壞了。
老那王頭知道今天很難善了了,隻好從屋子裏拿出來了三十兩銀子放在了地上。
段無極從地上拿起了這三十兩銀子交給了老吳頭。
“老吳頭,趕緊拿著這三十輛銀子雇一輛馬車逃命去吧,能走多遠走多遠,可千萬別在再本地多待了呀,否則你們的性命恐怕還將不保的。”
這祖孫二人收了銀子,千恩萬謝地一轉身走了出去。
鐵牛望著這一家人冷冷地說:“我看你們也不像那多有錢的人家,今天我們也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以後如果再做惡的話,定然沒有什麼好結果。”
兩個人等祖孫二人走了一個多時辰後,估計那祖孫已經走遠了,才離開了這個院子。
兩個人翻身上馬,立刻打馬飛馳,直朝華山的方向上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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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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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