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鐵牛夫妻,段無極又迴到了正屋,段無極笑嗬嗬地對段延慶說:“爹,一會兒到三祖祖爺爺他們家去,你們還跟著我們過去不?”
段延慶聽了笑道:“去呀!我們怎麼不去呢?不但我要去,咱們一家子人都要過去,這麼露臉的事兒我們為什麼不去呢?
等你哥哥迴來以後,他也得跟著去。
哎,當家的,趕緊換衣服去吧,一會兒咱們一家人去看望三爺爺去吧。
段延慶望向牛阿花與王金花說:“哎,一會兒你們倆個也跟著我們一塊兒去吧。”
倆個人答應一聲也換衣服去了。
段無極迴到西廂房裏,打開一袋蟲草,從裏邊抓出來了大概二十來斤蟲草來,又用稱稱了稱,直到正好兒二十斤了,段無極才用包袱包了起來。
段無極將這點兒蟲草背在身後,邁步直朝正屋裏走來。
進了正屋一看,隻見段延慶正換衣服呢,王金花她們還沒有過來呢。
段延慶一邊換衣服,一邊跟段無極嘮著嗑兒。
段延慶笑嘻嘻地說:“無極呀!這次出門又打死老虎了嗎?”
段無極聽了點了點頭。
“嗯,打死了一隻,另外還弄死了四隻雪豹,一會兒換好了衣裳,要不你也過去看看。
這雪豹的皮那才好呢,即軟和又暖和,如果做個雪豹皮的褥子,至了冬天,你就享福去吧。”
段延慶聽了笑道:“你這麼一說,我連那換衣裳兒的心情都沒有了,走,領著我過去看看去吧。”
正在這時,柳菜花與王金花她們三個也相繼走了進來。
段延慶笑嗬嗬地說:“走吧,咱們進西廂房裏看看去吧,這次無極他們出門,獵殺了幾隻雪豹。
那雪豹皮都帶迴來了,這個東西咱們還沒有見到過,走,咱們都過去看看去吧。”
三個人一聽可高興壞了,立刻跟著段延慶他們直奔西廂房裏走來。
進了西廂房裏,段無極拿出來四張雪豹皮一一地遞給他們四個人觀瞧。
四個人誰也沒見過這種動物,那是看了又摸,摸了又瞧呀!
過了很長的時間,四個人才把雪豹皮放下了。
牛阿花望著段無極說:“兄弟呀!都說你厲害,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呀!
這出一次門,就帶迴來了這麼多的好東西,怨不得爹娘都喜歡你呢。”
王金花聽了笑道:“大嫂,你就別誇他了,一會兒你誇的他暈乎乎的,咱們還怎麼出門呀!”
牛阿花聽了笑道:“金花呀,我說的是大實話,我沒有半點兒要誇他的意思。
哎,金花呀!你的眼光兒可真不錯呀!
怎麼就挑了這麼好的一個好丈夫呢?真是好眼光兒呀!
哎,金花,你還不讓咱娘給你們張羅著完婚麼?你還要拖到什麼時侯呀!”
一句話就把王金花的臉說紅了。
“大嫂,你可真行,剛才耍了無極,現在又開始耍笑起我來了。
你們南方人真是能耍呀!”
牛阿花聽了笑道:“金花,大嫂說的可是大實話呀!你怎麼連這都想不明白呢?
你比無極大好幾歲呢!你應該比他懂事兒的多,你若等到他想娶喜婦的時候,那你不就成了老姑娘了麼?”
一句話說得王金花低下了頭,半響再也不吱聲兒了。
柳菜花聽了笑道:“金花,你大嫂說的是實話,我看等過陣子無極把這些貨物出了手的話,你們趕緊張羅張羅圓房吧。
這事兒光拖著的確也不是個事兒呀!”
王金花聽了小聲地說:“娘,我全聽你的,這事兒全憑娘做主了。
不怕別的,就怕無極他不同意。”
柳菜花聽了笑道:“這事兒他說了不算,你若等著他想娶喜婦,那早著呢!
我的兒子,我還不知道他嗎?”
段無極聽了衝著王金花扮了個鬼臉沒有說話。
正在這時,段長生從外邊帶著人迴來了,段長生站在院子裏高聲喊道:“爹、娘,我迴來了,你們在哪呢?”
段延慶聽了連忙高聲答道:“長生呀!我們都在這兒呢,我們在你兄弟的西廂房裏呢。”
段長生聽了闖了進來,一見一家人都在這兒呢。
段長生笑嗬嗬地說:“哎!你們都在這兒幹什麼呢?”
牛阿花聽了笑道:“當家的,快過來看看來吧,這是咱兄弟他們獵得的雪豹皮,你也過來看看來吧。”
段長生從外邊擠了進來,拿過來雪豹皮看了又看。
“這就是那雪豹呀!這皮毛好光滑呀!喲!還是四張呢。
兄弟,你可真有本事呀!一迴來就帶迴來了這麼多的好東西,真是了不起呀!”
段延慶抓了把蟲草遞了過去。
“長生呀!你看看這個吧,這就是那名貴藥材冬蟲夏草呀!
你也長長見識吧,以後見了別說不認識呀!那樣不就降低了身份了麼!”
段長生抓在手裏看了又看,看了半天笑道:“嗯,這下我算是記住他們的樣子了,以後再見到它們算是認識了。”
說完,段長生又將這把蟲草放了迴去。
牛阿花望著段長生說:“當家的,趕緊去換換衣服去吧,一家人就等著你呢!
你換好了衣裳,咱們一塊兒去那段家集看望三祖爺爺去。”
“是麼!那好,那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著,段長生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段延慶說:“長生已經迴來了,我看咱們趕緊走吧。”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爹!帶上帶點兒錢吧,順便咱們從酒店裏買上點酒迴來,迴來咱們趕緊泡那虎骨酒呀!”
段延慶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算了,在這段家集,咱們給他們帶句話兒不就行了麼!等他們把酒弄過來後,咱們再給他們錢還不行麼?
咱們還爭的下他們的酒錢不成麼?
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一家人走出西廂房,正趕上王世平在打掃院子呢!
段無極見了趕緊說:“老伯,我們一家人出去一下,你一定給我們看好家呀!
一會兒我們就迴來了。”
“沒事兒,有我在,什麼東西也丟不了,你們就是天黑了再迴來,那也沒有事兒,你們就放心地去吧。”
這幾個人剛走出院子,段長生就追了出來,一家人一邊說著話兒,一邊直奔段家集走來。
進了三祖爺爺家,一家人高高興興地直奔正房走來。
進了屋子一看,嗬!鐵牛一家人早就來了,段迎春也在屋子裏陪著他老爹坐了呢!
隻見三祖爺爺紅光滿麵,精神頭兒十足,以前的病態早就沒了。
三祖爺爺一見段延慶他們一家人進來了,連忙站起身來讓坐。
“延慶呀!趕緊坐吧,無極呀!過來,挨著三祖爺爺坐下。
哎呦!小子,都長這麼高了,這都快長成人了吧!
哎,小子,怎麼這麼長的時間了,你也不說過來看看三祖爺爺來了?
三祖爺爺最想你呀!咱們爺兒倆沒見麵這都半年多了吧。”
段無極聽了笑道:“三祖爺爺,不瞞你說,自從去年從你們家出去後,我跟我的鐵牛哥哥,我們哥兒倆就出了門了。
我們倆昨天才迴來,你說我們要是在家的話,我們早就過來看你來了。
三祖爺爺,我就是忘了誰,也不應該忘了你呀!
我知道,咱們爺兒倆最對付。
咱們爺兒倆也最合的來。”
三祖爺爺聽了哈哈大笑。
“嗯,小子,真會說話,三祖爺爺我最愛聽了。
哎,小子,你們這是去哪兒了?一去就是這麼長的時間?”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們這是去了趟那吐番國,你說那麼遠的路,哪兒不耽誤點兒時間呀!
這一來二去的不就迴來晚了麼!”
“噢!原來是這樣呀!我說呢!
哎,小子,你們去那吐番國幹什麼去來呀!
能不能跟三祖爺爺我說說呀?”
段無極聽了笑道:“也沒幹什麼去。
那吐番國的國王不是招女婿嗎?我們哥兒倆感到好奇就過去看了看。”
“噢!原來是那樣呀!那你們倆被那國王選上了麼?”
三祖爺爺一聽來了興趣。
“嗨!你老就別提了,那吐番國的公主長的還算好看,年經也不太大,也就是個十六七歲,真的可以說那是人見人愛呀!
可那公主有個小小的缺點兒,我不能接受,要不就怎麼吹了呢!”
“什麼缺點?能不能跟三祖爺爺學學呀!”
嗬!這老頭兒好奇心還挺重的。
段無極聽了笑嘻嘻地說:“也不是什麼大缺點兒,就是那公主的屁股上長著一條三尺來長的尾巴。
我告訴她說,她要是把尾巴剁了去,那我就娶她。
三祖爺爺,你猜她怎麼說?”
“那麼怎麼說呀?”
“她說剁掉那條尾巴她並不是怕疼,她說她留著那條尾巴還有大用呢!
她說將來有了孩子,她還用那條尾巴哄孩子玩呢。
當時把我氣的,我說那你就留著你那條尾巴將來哄孩子玩吧。
就這樣,我們倆就吹了。
這不是麼,我就跟我的鐵牛哥哥跑迴來了麼?
那王國見我們來迴跑那麼遠的道兒不容易,因此送了我們點兒東西表示歉意。
三祖爺爺,這東西我們這不是給你帶過來了麼。”
說著,段無極從背後把那蟲草包兒解了下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之上。
“這是什麼東西呀?迎春,打開讓爹看看。”
段迎春聽了隻好拿過來打開了,三祖爺爺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什麼東西來。
“無極呀!這是什麼東西呀?能不能給我說說呀!”
段無極聽了搖了搖頭。
“這個叫什麼來著,我也不十分的清楚,隻知道它是一種藥材。
能滋陰壯陽,益氣延年,對延緩衰老,增加壽元有大益處。
三祖爺爺,你就嚐嚐吧,有什麼的效果將來你再告訴我們行麼?”
“嗯,行、行、行!”
兩家人又陪著三祖爺爺聊了一會兒夫,然後兩家人先後從這個屋子中退了出來。
段迎春連忙起身將他們送出了門外。
段延慶望著自己的二叔說:“二叔,迴去吧。
二叔,希望你按時加倍地給我三爺爺喂食蟲草,希望他老人家早日恢複建康。”
“嗯!知道,知道,你們就放心好了。”
二家人從這裏出來,不約而同地直奔正街的酒作坊而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