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一見北方基本平定,急招段無極、段鐵牛、李世民、李元吉、徐茂公、魏征、柴紹等人迴京議事,共同商討征伐南方諸省之事。
眾人接到命令以後,立刻離開自己的駐地,直奔那長安城奔來。
當眾人都到齊了,李淵在丞相府裏召開了盛大的宴會,來招待各位將領們。
在那酒席宴上,李淵笑嗬嗬地說:“現在這北方基本上已經平定了,南方諸省還在戰亂之中呀!
今天我把大家召集起來,咱們共同商討那對南方作戰之事,大家要暢所欲言。
哪位不發言也不行呀!”
眾人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一聽李淵這麼一說,眾人的酒頓時醒了一大半兒了。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沒有一個願意首先發言的。
李淵見了一陣苦笑。
“這是怎麼了?怎麼沒人發言了呢!”
李淵首先望向自己的二兒子。
“世民呀!還是你帶頭兒首先發言吧,這沒人帶頭的話啊,誰願意第一個發言呀!”
李世民聽了,立刻站起了身來,望著自己的老爹爹說:“爹爹,兒子願意統領雄兵,蕩平那南方諸省,以平定天下。”
李淵聽了微微一笑。
“好,好!世民呀!由你統兵的話,為父是那最放心的了!
在我這四個兒子當中,要說最能打的,還得數你的四弟元霸呀!
可惜他英年早逝了,剩下的也就是你有那帥材呀!”
李淵又望了李元吉一眼。
“元吉呀!就你二哥一個人領兵的話,我怕他獨木難支呀。
要不你也領一隻軍隊,跟你的二哥遙相唿應?
若你們兩個人出馬的話,咱們這江山不就馬上打下來了嗎?”
李元吉聽了往上叩首。
“爹爹,說句實話吧,孩兒我並不是帥材,有我統兵帶隊的話,我覺得十分的吃力啊!
咱們北方現在也不太安定,許多的不安定因素還在呀!
幹脆我留在家中,幫著我大哥打理一些日常事務吧!
爹爹,你幹脆派那能打的人前去吧!”
這李元吉當即就拒絕了老父親的要求了。
因為這行兵打仗實在是太辛苦了,這李元吉不願意再統兵了。
李淵聽了一陣苦笑,這李元吉拒絕掛帥,派誰前去領兵更好呢?
李淵又望向了柴紹。
“紹兒,你三哥不願意領兵帶隊前去了,那就由你來統兵吧。”
柴紹聽了站起了身來。
“嶽父大人,我統兵可以,但是你得把段無極他們哥兒五個給我調過來,他們五個人我使著順手,別的戰將你隨便再給我派上幾員吧!
如果這些條件都具備的話,那我願意領兵前去幫著我二哥打仗。
如果條件不具備的話,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李淵聽了點了點頭。
“這個還不好說嗎,我把這五個人調給你就是了。
我聽說那羅成白馬銀槍甚是英武,幹脆我把他也撥到你的帳下聽用吧!”
那柴紹尚未表態呢!
段無極站起了身來。
“承相大人,此事萬萬不可呀!”
李淵聽了一愣,望著段無極笑道:“為什麼呢?
莫非你不願意和他一塊兒共事兒麼?”
段無極聽了搖了搖頭。
“不是那樣的,承相大人,你想呀!那羅成出生北平府,他跟那劉黑撻有殺父之仇,他對那北平府極為熟習,派他去鎮守那北平府的話,那不是更好嗎!
那北漢國的劉黑撻,他手下的蘇定方是一員勇將,這滿朝武將之中,也隻有派他前去最合適呀!
別人恐怕可真不是那蘇定方的對手呀!
大人,你說這北平府咱們好不容易奪過來了,若再要得而複失的話,那該有多痛心呀!”
李淵聽了點了點頭。
“嗯!還真是這麼迴事兒,好!你這個見議還真好呀!
派別人去守那北平府,的確沒有他熟習呀!
那羅成的武藝也好,對北平府的名方麵也比較熟悉,他跟那北漢國有世仇,派他前去的話,的確是那不二人選呀!
然而,我也怕他去了北平府做大以後不聽號令呀!
這個事兒你看怎麼辦是好呢?”
段無極想了想說:“大人,你不必擔心這個,你可以給他派兩員副將不就完了麼!
讓兩員副將領著咱們的山西兵和陝西兵前去,調他一個光桿兒主將前去,你說他還能翻得起什麼浪呀!”
“好!好!這個辦法就是好呀!那派誰前去呢?”
李世民想了想說:“我看就派那劉鴻基與尉遲恭前去吧!
那劉鴻基雖然能耐不怎麼大,可是,他對父親忠心耿耿,那尉遲恭的能耐不小,可他也是新歸降咱們的一員降將呀!”
李淵聽了點了點頭。
“嗯!這麼著還真是不錯呀!
一會兒我就命人刷寫聖旨,咱們就這麼辦了。”
事情就這麼商量好了,散會以後,李淵留段無極他們幾個負責人在一塊兒喝茶,李淵望著段無極問:“無極呀!這次出兵,你可有什麼破敵之策沒有呀!”
段無極想了想說:“大人,那南方諸省,社會還算比較安定,現在仍打著大隋旗號的勢力,咱們不必去討伐他們,隻需下旨將他們調離到其他的地方兒當官兒就是了。
這不用動刀兵,咱們就把他們給拿下了,你說這樣多好呀!
那些已經打起了反隋旗號的地方,咱們能不動刀兵就解決的,咱們仍不動刀兵。
隻需下旨把他們調離原來的駐地,然後,再把當官的從軍中調走,跟別的軍隊中當官兒的來個大換防,這樣不就行了麼!
至於那些油鹽不進的勢力,咱們堅決地消滅他們,讓他們從此消失,人們若想找到他們的話,那就隻有從史書裏找他們去了!”
李淵聽了哈哈大笑。
“好!如此甚好!無極呀!柴紹,你們需要什麼樣的聖旨,到時侯你們隻管來討要就是了!
隻要你們需要的話,老夫即刻命人刷寫呀!”
柴紹望著李世民笑道:“二哥,你說咱們什麼時侯出兵呢!”
李世民聽了笑道:“這個不著急,我看下月初六咱們再一起出師吧!
如此大戰,咱們怎麼也得準備準備呀!
不準備好了怎麼行呢!”
段無極笑嗬嗬地問:“二哥,你打算從什麼地方出兵呢?”
李世民想了想說:“我打算從河南與山東同時出兵,一起攻占安微,然後再下江西,最後再直指浙閩一帶,先把這幾個地方拿下來再說吧!
哎!柴紹,你們打算從什麼地方兒出兵呢?”
柴紹聽了用手一捅段無極。
“兄弟,那你就告訴咱們二哥吧!你說的就是我想的。”
李淵一見笑道:“紹兒呀!你這個主將當的可真是省心呀!
就你這點兒福氣,那是任何人也比不了的呀!
你二哥人家自己有計劃,你這倒好呀!一問那是三不知喲!”
柴紹聽了嘻嘻一笑。
“這有什麼辦法呀?能者多勞嘛,誰叫我的兄弟他的能力比我大呢?沒有他給我撐腰的話,你說我敢出征嗎?”
李淵聽了咧嘴一笑。
“嗯!你說的這個也是實情呀!不過,紹兒,你也是一個奇才呀!隻是跟著段無極在一塊兒的話,你就顯不出來咯!”
段無極對李世民說:“二哥,我們打算從四川省出兵,順著長江一路東下,跟你的南征大軍會麵,你看這樣可好呀?”
李世民聽了哈哈大笑。
“好,咱們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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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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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