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公搖頭晃腦地站起了身來,忍不往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呀!
“唉!老徐我命運不濟,接了這麼個苦差使呀!
說句不嫌丟人的話兒,這個事兒還難辦了呢!
讓你休妻娶公主,這個話兒我怎麼說的出口喲!
我就是說的出口,恐怕你也不會同意吧!
這要是讓弟妹知道了,那還得天天跑到我的府門前罵我去呀!
讓那公主給你做妾,那皇上還不得罵死我呀!
唉喲!這個話兒我不敢跟那皇上說呀!
一說那是準挨罵呀!
這,這個事兒可怎麼辦呀!
俺徐茂公自認為滿腹經綸,可怎麼連這個事兒也想不出來個好辦法呢?
怨不得你讓我去掏那茅子呢,唉!看起來我這兩下子就配掏茅子呀!”
徐茂公一邊搖頭歎息著往外走,一邊不住也小聲兒地都囔著。
段無極把他送了出去了,才轉身迴來了。
迴到家裏,王金花走過來問道:“當家的,剛才那個人是誰呀?他到咱們家幹什麼來了呀?”
段無極聽了一陣苦笑。
“金花呀,你我夫妻多年,誰什麼脾氣咱們彼此都很清楚的。
俺段無極這個人是個直性子,從來也不會在你的麵前說半句慌話的,我如果在你的麵前說慌話的話,我總覺得對你不住呀!
唉!剛才那個牛鼻子老道叫徐茂公,是咱們這大唐國的一員重臣呀。
這個牛鼻老道跑到咱們家給我提親來了。
我已經給他說了,我有老婆孩子,不想再成什麼親了。
可是,這個牛鼻子老道死纏爛打,弄得我也沒有辦法呀。”
王金花一聽眼眉就立起來了。
“這個牛鼻子老道也太不是玩意兒了,咱們家好好的招待他,他卻跑到這兒來破壞咱們家庭來了。
真是可惡之極呀。
下次他再來的時候,我在他的茶裏放上兩粒巴豆,讓他喝了跑肚去。”
段無極聽了嗬嗬一笑。
“金花呀!這個辦法可不好,萬一那茶水讓我喝了的話,那我豈不是也得光跑茅子麼!”
“當家的,這個事兒你就別管了,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到時侯一定把他治的服服貼貼的就行了。
哎!
當家的,他給你說的是那家的姑娘呢?
能不能給我說說呀?”
“還能是哪家的姑娘呢!自然是皇家的姑娘了,要是別人家的姑娘的話,我也不至於這麼為難呀。
那個姑娘現在是明珠公主,我看這個事兒還挺不好辦的。”
“喲!夫君,你可真有福氣啊!那皇上都想把女兒嫁給你了,你這是多大的麵子呀!”
段無極見了又好笑又好氣呀!
“我說金花呀!你是不知道喲,皇上之所以要把那個公主嫁給我,就是想辦法控製我呀!
他這是給我栓了個繩兒,讓我終身聽他使喚呀!
說句實話,皇上的那個小公主我也認識。
那是一個長相十分不錯的小姑娘呀,為人看著也挺老實的。
可是她進了咱們家的話,那就威脅到你的位置了。
說句實話,你我夫妻多年,我可不想讓她那樣做呀!”
王金花聽了眨了眨眼睛。
“我說夫君,你這是到底什麼意思呀?
莫非你還真喜歡那位小姑娘嗎?
你要是真心喜歡的話,今天我就做主了,咱們把她娶進來不就完了嗎?
至於我的地位,這個你不用擔心。
你真心對我也就行了,置於什麼地位?我全不在乎那個呀!
我知道我出身貧寒,能待在你的身邊,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看在咱們家兒子的份上,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了吧!
跟你結婚之時,我就有了這個思想準備了。
我這小門小戶的,能給你們這樣的家庭做妾的話,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畢竟這婚姻大事,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呀。
我們家那麼窮,我還是一個避難之人,我拿什麼給你們家門當戶對呀!
夫君,你若有意思的話,這個事兒我就做了主了。
等那牛鼻子老道再來了以後,我就告訴他,讓他別在這當中做蠟了。
想辦法把那個什麼公主娶迴來不就得了嗎?
大不了她做正室,我為偏房,這個有什麼呀!
唉!我王金花命賤,這個也怨得別人呀!
誰叫我們家窮呢!
我說夫君,你可不能象那貪腥的貓兒一樣,見一個愛一個呀!
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可不饒你呀!
你現在也有錢了,娶上一兩個老婆那也不叫什麼呀!
不過,你可別整天介沒有什麼事兒,老是琢磨著三妻四妾的呀!m.Ъimilou
說句實話,有兩個老婆,也就夠了,老婆太多了的話,那還不得把你的身體給掏空了呀!
當家的,你可不能早早的死呀。
我們娘兒們還全指望著你呢!”
段無極聽了,一把把王金花摟在了懷裏了。
“金花呀!你這個人可真夠大度的呀!
就憑你這麼個大度勁兒,我說什麼也不能虧待了你呀。
我若虧待了你的話,那可真是天理不容呀!”
王金花躺在段無極的懷裏,深情地望著段無極說:“當家的,說句實話,這也不是我這個人有多大度呀!
既然是那皇上派牛鼻子老道來說媒了,你想這事兒還能善了的了麼!
一開始跑到咱們家說媒來,那是給咱們家臉呢!
咱們家可千萬別不識抬舉呀!
一但那老皇上翻了臉的話,你不還得要娶那個姑娘嗎?
咱們何必要走那步呢?
咱們給他來個見好兒就收,你看這樣有多好呀!
省得到時侯壓著你硬娶,那不就麻煩了嗎!
這樣做的話,我即落個賢德的名聲兒,咱們家也不會有什麼吃虧的!
即是皇上嫁女兒的話,那嫁妝還少的了嗎?
到時侯咱們家有那皇上當靠山,你說咱們那還能倒臺嗎!
就是換了新皇上的話,那皇上也是她的哥哥呢!我看咱們家也吃不了什麼虧呀!
夫君,你說呢?”
段無極深情地望著自己的妻子,忍不住深深地吻了下去。
“金花呀!沒想到你是這麼大度的人呀!
我還怕這個事兒你受不了呢!
真沒有想到呀!你竟然欣然接受了,有你這麼位妻子,我真是幸福死了。”
王金花幸福地閉上了眼睛,悠悠地說:“我不接受又有什麼法子呢!誰讓我這麼愛你呢!
那皇上命人來提親,你說我不接受又怎麼辦呢!
難道非得等那老皇上命你休了我才甘心嗎!”
第二天的日上三桿之時,那徐茂公又來了。
徐茂公望著段無極笑道:“段王爺,昨天我跟皇上碰了個麵兒,把昨天的事又商量了商量,皇上的意見出來了。
他的意見是你必須得娶公主為妻,至於公主在你們家的地位,這個就看你的安排了。
皇上的意思是,隻要你們家能夠上下和諧就行了。
段王爺,真沒有想到呀!你的麵子竟然這麼大呀!”
段無極聽了一陣苦笑。
“嗯,那老皇上可真會辦事兒呀!從古至今,哪有娶公主做妾的道理呀?
唉!娶了公主的話,我的妻兒的地位在家中自然而然地也就下降了。
這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這個事兒可真讓我段無極左右為難呀!”
徐茂公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段王爺,你就別惺惺作態了。你是既想娶公主,又怕人們說你棄妻拋子,從而落個不好的名聲兒呀。
你是左推右阻,真是一個世間罕見的好演員呀!
就你這表演功夫,那真可謂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說句真心話,貧道我自歎不如呀。”
段無極聽我弄了個大紅臉。
“我說牛鼻子老道,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讓你這麼一說,好像我段無極不是什麼好人似的!”
徐茂公聽了嗬嗬一笑。
“我說無極呀!誰說你不是好人來呀?
你這不是好人裏頭挑出來的嗎?”
段無極望著徐茂公嘿嘿地一陣冷笑。
“我說牛鼻子老道,你說話兒也太損了點兒吧。
我這沒招你,沒惹你的,你挖苦我個什麼勁兒啊。
金花,金花呀!咱們家來了貴客了,你就不知道把那好茶水給他端上來嗎?
這麼個小事兒,難道非要我親自去端嗎?”
“來啦!”
王金花聽了立刻從屋裏走了出來。
王金花望著徐茂公說:“徐軍師,多謝你為我們家的當家的跑媒呀!
小女子沒有什麼向你表示感謝的,老哥哥,你就喝碗茶水吧。
這茶水可是專門為你預備的呀。”
徐茂公聽了咧嘴一笑。
“無極呀!你看看弟妹這人多好呀!這是多大度的一個人呀!
我跑到你們家說媒來,人家不記恨我,還給我現茶呢。
哪像你似的,成天介沒有事兒光算計別人呀。”
徐茂公端起茶碗來,一仰脖兒就把那碗茶水喝了。
“無極呀,我的新郎官,你就在家裏做好夢吧。
老道我告辭了。”
說完,徐茂麼就往外走呀!段無極兩口子笑嗬嗬地把他送了出來。
迴到家中,段無極望著王金花問:“金花呀!你沒有給徐茂公的茶水裏放巴豆吧?”
王金花聽了嘿嘿一笑。
“我沒敢多放,我就放了一小把兒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金花呀!你可真夠狠的呀。
那巴豆放一小把的話,我看那牛鼻子老道走不到家了。”
“他到家走不到家關我什麼事兒呢?
反正現在他已經從咱們家出去了,他愛咋地咋地吧!誰讓他做這個缺德事兒呢?
今天我讓他長個教訓,省的他將來胡作非為呀!”
段無極想了想說:“家裏還有巴豆嗎?
有的話你趕緊給我扔出去,這萬一要是闖了禍的話,那可罪責不輕呀!
金花呀!我告訴你說,這個事兒對任何人也別說,任何人問你都不能承認呀!
這要是成認了的話,那可是掉頭之罪呀!”
那徐茂公走了以後,一連六七天也沒有露麵兒呀!
到了第八天的時侯,那徐茂公就又露麵兒了。
段無極見了笑道:“徐老兄,你這一個猛子紮到哪兒去了呀!
這麼長的時間不露個麵,喲!老兄你怎麼瘦了呀!這是怎麼鬧的呢?
能不能跟兄弟我說說呢?”
徐茂公聽了不住地搖頭歎息呀!
“嗨!兄弟呀!你就別提了,這個事兒說出去就丟人呀!
我從你們家出去了不久,就覺得想要屙屎呀!我是緊走慢走也沒有走到家呀!
她娘的,老道我跑了肚了,險一險沒有屙到褲子裏呀!
嗬!跑肚跑的我呀,差點兒沒有見不著你了呀。”
段無極聽了故做吃驚的樣子問道:“老兄呀!你那是怎麼啦!怎麼好端端地生病了呀?”
徐茂公望著段無極笑道:“兄弟,你真不知道我是怎麼迴事兒麼!”
“老哥哥,瞧你說的,這事兒你還用問嗎?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麼能知道這個呀!我要真知道的話,那不就好了嗎?
怎麼?你認為兄弟我什麼都懂呢?你要那樣認為的話,那你就錯了。
來、來,老哥哥,趕緊坐吧。”
段無極不親熱假親熱,硬把徐茂公拽到了椅子上去了。
“金花,金花,趕緊獻香茶。”
時間不太大,王金花端著茶水進來了。
“喲!這不是徐大人嗎!徐大人,你怎麼這麼多天沒到我們家來了呀!
徐大人,趕緊喝茶吧。”
徐茂公聽了咧嘴一笑。
心說:我還喝茶泥!再喝茶非得要了我這條老命不可呀!
這麼貌美如花的美人,也不象那投毒之人呀!
段無極把一碗茶水遞了過去。
“徐大人,我的老哥哥,來吧!咱們喝茶吧!”
徐茂公心說:“今天我先喝上半碗,如果再腹痛、腹瀉的話,那我就帶著這半碗茶水上殿上非參你一本不可呀!
正好兒也出一出我心中的這口惡氣。”
這徐茂公一邊飲著茶,一邊盯著段無極他們倆口子,不過,一碗茶都快喝完了,那是一點兒不適也沒有呀!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老兄,你說兄弟我這茶葉怎麼樣呀?好喝不?”
徐茂公的心思都放到了怎麼樣抓段無極的現形呢!這茶是什麼味他還真沒有品出來呀。
經段無極這麼一問,徐茂公眨了眨眼睛,違心地說:“嗯!這茶葉不錯,確實是好茶葉呀!
我說喝著這麼好喝呢!”
“好喝就行,那咱們每人再來上一大碗吧!
喝足了你老兄今天就別走了。
兄弟我今天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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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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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