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聽了笑瞇瞇地說:“兄弟,我們哥兒倆的運(yùn)氣可真好呀!
真沒有想到呀!我們哥兒倆這次打仗,還得發(fā)一筆橫財呀!
這個事兒想起來的話,就讓人興奮地睡不著覺呀!
兄弟,你看吧!這是多少的金銀呀!”
說著,鐵牛把自己的包袱打了開來,段無極一看,隻見包袱裏有十幾塊金磚,那些銀子也有個兩三千兩的樣子吧!
鐵牛望著自己的金銀包兒,笑上頓時樂開了花兒。
段無極扒拉扒拉那幾塊金磚,認(rèn)真地數(shù)了數(shù)。
“嗯!還真不少,這一共是十五塊金磚!
鐵牛哥哥,恭喜你發(fā)了財了!
哎!我說柴大哥,把你的銀子包兒也打開吧,我看看你這次撈了多少好處呀!”
柴少聽了笑嗬嗬的說:“我那份你就不用看了,說實(shí)話,我跟我鐵牛兄弟得到的東西那是一樣多的。
這些東西是我們哥兒倆得到一塊兒分的,你說那又有什麼區(qū)別呢?”
段無極這下子總算聽明白了。
“噢!原來是這樣呀!
那好!那小弟我就恭喜二位哥哥發(fā)了筆橫財呀!
不瞞二位哥哥,小弟我也橫發(fā)了一筆。
嗯!這次咱們哥兒仨都不錯,又有所斬獲呀!”
柴紹聽了一把拉住了段無極。
“我說兄弟,我們哥兒倆就得了這麼點(diǎn)兒黃白之物,那你也把你得了東西的數(shù)量告訴我們吧!”
段無極聽了咧嘴笑道:“不瞞二位哥哥,小弟我這次得了白銀一千來兩,金磚八十四塊,我就得了這麼點(diǎn)兒東西!”
柴紹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兄弟,我們哥兒倆還說這迴發(fā)筆橫財能壓你一頭呢!沒想到你發(fā)的財比我們哥兒倆發(fā)的財還大呀!
我們哥兒倆弄的這點(diǎn)金銀,加起來也沒有你一個人得的那點(diǎn)兒多呀!
兄弟耶!哥哥我真是沒有話兒可說了。”
段無極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柴大哥,這人的機(jī)緣有大小,這個東西又怎麼能強(qiáng)求呢,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呀!”
鐵牛聽了一眨眼睛。
“我說兄弟,你可真行呀!我們哥兒倆還說這次超你們一迴呢!
沒成想我們哥兒倆得到的這點(diǎn)兒金銀都沒有你多呀!
看起來我們哥兒倆要想超過你去,那可真是難呀!
哎!我說兄弟,你說咱們什麼時候弄著蟲草迴國好呢?”
段無極想了想說:“依我看,咱們是越快越好呀!
咱們都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這個破地方,咱們對它還有什麼留戀的呀!
明天早晨,咱們仨去見見那老國王去吧!
咱們看看他這兒的蟲草準(zhǔn)備的怎麼樣了呀!
他這兒的蟲草如果有的話,幹脆咱們一兩天就走唄。
二位哥哥,你們說呢?”
兩個人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那好吧!那明天早晨吃了飯,咱們哥兒仨就過去吧。”
吃了晚飯以後,這哥兒仨早早的就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吃過早飯以後,段無極和自己的兩位哥哥直奔老國王的那個正殿裏走了過來。
進(jìn)了正殿一看,隻見那老國王正坐在桌子旁邊悠閑地喝奶茶呢。
老國王一見段無極他們?nèi)齻進(jìn)來了,連忙跟三個人打招唿。
“無極呀!鐵牛,你們仨過來啦!來、來,趕緊坐吧!
來,先喝幾碗奶茶吧!”
嗬!這個老國王滿熱情的!三個人筆下以後開始飲茶。
段無極飲著茶對老國王說:“陛下,你看現(xiàn)在咱們這國家也平穩(wěn)下來了。
我看我們仨也沒有什麼事兒了,幹脆我們一兩天之內(nèi)迴國得了。
我們仨也出來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我們也該迴國了!”
老國王聽了嗬嗬一笑。
“無極呀!我說你們仨迴國著什麼急呀?
你們就在我這兒多住個幾天那又怕什麼呢?
我這裏又不缺吃的,又不少花的,我還能虧待了你們嗎?”
段無極聽了一搖頭。
“陛下,你這話兒原也不錯,不過呢,即然我們的任務(wù)己經(jīng)完成了,若要在外邊逗留的話,恐怕這有背於皇上的意思呀!
陛下,你那蟲草準(zhǔn)備好了嗎?
如果準(zhǔn)備好了的話,那我們就買上點(diǎn)兒迴去吧!
以後有什麼事的話,你在找我們哥們就行了。”
“嗯,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留你們了。
說句實(shí)話,昨天晚上我真問了我那總管了,我那蟲草現(xiàn)在就在我的倉庫裏呢。
這些東西不多,也就是個千數(shù)來斤吧。
我把這些東西處理給你們,你們迴去賺倆錢兒花,我也可以解決一部分我國內(nèi)的實(shí)際困難。
我看這樣咱們倆得利,對於誰都有好處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陛下,你的蟲草有現(xiàn)貨就行呀!
不過呢,我們做個小買賣也不容易,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可千萬別獅子大張口呀。
我們哥仨就有這麼倆臭錢兒,我們?nèi)低^日子呢。”
老國王聽了咧嘴一笑。
“無極呀!你就別給我鋪窮兒了,你們趁這麼多的黃金,你們你還說自己是窮人?
告訴你沒說,就憑你們哥仨幫助我平定這國內(nèi)的叛亂的情份上,這蟲草的價格俄就不能向著你們多要呀!
你們?nèi)齻也知道,我國國小而民寡,這茫茫荒原上也產(chǎn)不了點(diǎn)兒什麼東西的。
說句不嫌丟人的話兒,我也指望著這點(diǎn)兒蟲草變兩個錢呢!
至於這蟲草的價格嗎,幹脆你們就給我按四十兩一斤得了。
說句實(shí)話,這個價格我可壓得夠低的了,再低了的話,我可就真沒辦法賣了。
你們也知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幾年咱們這高原上的蟲草年年欠收呀。
這蟲草的價格一路上漲呀!
不過呢,由於我國發(fā)生了內(nèi)亂,那些躉蟲草來的商人都不敢來了,因此這價格才又往下落了落。
告訴你們說,我國局勢一旦平穩(wěn)了下來,這蟲草的價格馬上就上去了。
我給的你們這個價格,那可真是個友誼價格呀。”
段無極聽了嘿嘿一笑。
“陛下,你可真是個爽快人呀!
至於這蟲草的價格嗎?,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們也就不給你還價了。
咱們就按你說的這個價辦吧。
陛下,即然咱們這個價兒已經(jīng)定起來了,依我看,幹脆你就命人把那些蟲草從庫裏弄出來,我們看一看那蟲草的質(zhì)量。
如果質(zhì)量沒有問題的話,咱們就立刻裝袋過秤。
你看這怎麼樣呀?”
老國王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如此甚好!那咱們就這麼辦了。”
老國王衝著外邊高聲喊道:“布紮娃!你馬上帶人在咱們庫裏的蟲草弄出來,把它們都倒在院子裏,無極他們要驗(yàn)驗(yàn)貨。
到那蟲草的時候,下邊一定要鋪好氈布,你聽清楚了嗎?”
“陛下,你就放心吧。
老奴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了,莫非我連這個事都不知道麼?”
“嗯,知道就好哇!那還不趕緊領(lǐng)著人去做?”
布紮娃聽了老國王的吩咐,立刻轉(zhuǎn)身出去了。
老國王笑嗬嗬地說:“咱們出去吧!一會兒那蟲草就弄出來了,你們也驗(yàn)驗(yàn)貨吧。
如果這些貨物沒有問題的話,那咱們馬上就裝袋子過稱。”
段無極他們?nèi)齻聽了,立刻跟著老國王從大殿裏走了出來了。
隻見十幾個宮中的仆人正在往外一袋子一袋子地弄蟲草呢!
地上鋪了一個十分大的氈布,這些仆人們把蟲草一袋一袋地小細(xì)倒在了上麵,時間不大,這些蟲草就倒得滿滿的了。
老國王笑嗬嗬地說:“這貨不是都在這兒呢嗎?這東西你們隨便看。
告訴你們說,我這蟲草是那最好的蟲草。
那劣質(zhì)的蟲草,我是不會要的。”
段無極他們?nèi)齻圍著蟲草仔細(xì)地看著,說句實(shí)話,老國王這蟲草那可真是好呀。
那是一點(diǎn)毛病也挑不出來呀!
三個人看罷多時,都不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啊!
“嗯,這貨還不錯,這質(zhì)量我們挺滿意的。
陛下,依我看,你就命人裝袋子吧。
裝好了袋子咱們好過稱呀。”
老國王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命人從宮裏把大秤拿了出來。
老國王對布紮娃說:“你先把這些袋子給他們稱一稱,一會兒過蟲草的時候,咱們一再把這些袋子的重量去掉不就完了嗎!”
布托娃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老奴遵旨!”
布紮娃把那些袋子綁在了一起,然後過了過稱。
“這些袋子一共是三十五斤,你們可看好了,好了,現(xiàn)在咱們就裝袋子吧!”
老國王對布紮娃說:“叫過幾個仆婦來,用針線把這個口袋的口兒給縫起來吧,這樣他們也好往馬匹上裝呀!”
不咋哇,聽了跑向後宮去了。不一會兒,就有十幾個仆婦拿著針線過來了。
這些人飛快地縫著口袋,不一小會兒就把這些袋子都縫好了。
幾個仆人張羅著過了稱,這些蟲草是一千四百九十五斤。
一共該著他們付白銀是五萬九千八百兩銀子,合成金磚的話,也就是三十七塊金磚另外再加六百兩銀子!
老王國見了苦笑道:“我這麼多的蟲草,也就換你們這麼幾十塊兒金塊呀!
唉,說起來一少真夠可憐的!”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陛下,你以為這些金子都是我們的麼?你那樣認(rèn)為可就錯了。
這些金子絕大部分是我們從那皇宮裏借出來的。
我們?nèi)齻隻是俸我皇之命,順便辦些藥材罷了。
陛下,把你那軍中的馬匹賣給我們十匹吧!
我們要用它們駱這些藥材。”
“嗯!那好吧!你馬上給他們弄十匹好馬過來,讓他們駱著藥材迴去吧!”
這王宮裏有的是好馬,不一小會兒,十匹駿馬就牽了過來。
宮裏的仆人們幫著把這些藥材放在了馬匹上並栓好了。
段無極笑嗬嗬地說:“這十匹好馬。我也不少給你錢,我給你五百兩銀子怎麼樣呀?”
老國王聽了嗬嗬一笑。
“無極呀,這是一件小事,你就看著辦吧。
這多點(diǎn)少點(diǎn)都沒有關(guān)係的。
布紮娃,扣除咱們?nèi)邏K金磚,另外再扣他們一千一百兩銀子。
把剩下的那些金銀都退給他們吧!”
布紮娃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一小會兒,就把他們剩下的那些金銀都提溜了過來。
鐵牛和柴紹的金銀沒有動,那些金銀都是從段無極的銀子包兒裏邊扣的。
三個人又重新把自己的包袱背在了身上,然後笑嗬嗬地對老國王說:“陛下,你歇著吧!
現(xiàn)在這時既然弄清楚了,那我們就告辭了。
你趕緊叫人把我們的馬匹和兵器都弄過來吧!
我們這就要上路了。”
老國王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既然你們這麼著急要走,那我也就不留你們了。
有機(jī)會吧!有機(jī)會咱們再見麵。
布紮娃,還不叫人把他們的馬匹兵器都弄過來,人家要馬上趕路了。”
布紮娃聽了,立刻分赴三個仆人把他們的馬匹兵刃都弄了過來。
三個人翻身上馬,辭別了老國王,押著這些貨物一路往東,直奔紮巴西他們那個壩子奔了過來。
天色快黑的時候,他們?nèi)齻人押著貨物終於十趕到紮巴西家門口了。
鐵牛跳下了馬來,衝著看門的人高聲喝道:“你們哪位進(jìn)去通報一聲呀?就說我們?nèi)齻迴來了。”
卡門的一看是段鐵牛他們,二話不說就進(jìn)去通報去了。
時間不大,那紮巴西就從院子裏跑了出來。
“唉喲!無極呀!你們迴來啦!嗬!弄迴來了這麼多的貨物呀!
想必你們仨個又發(fā)了財了吧!
弄迴來了這麼多的貨物呀!
三位,趕緊裏邊請吧!”
三個人轟著這些駱著貨物的馬群,直奔紮巴西家西邊的那個偏院走來。
紮巴西屁顛屁顛地跟了進(jìn)來!
“三位,你們來我這吐番國,已經(jīng)快一年的時間了吧!
告訴你們說,我在家裏光等著你們從我這兒弄蟲草呢。”
段無極聽了嘿嘿一笑。
“我說紮巴西老爺,你這次一共給收們收了多少斤蟲草呀?
能不能給我們報個具體的數(shù)兒呀!”
“這次我收的蟲草可真不少呀!一共是一千八百來斤吧!
告訴你們說,這些蟲草弄迴去了以後,你們可就發(fā)了大財了。”
鐵牛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紮巴西,咱們打交道也不是一迴兩迴了,有錢咱們一塊賺唄!
咱們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說吧!這蟲草多少錢一斤你賣給我們呀?”
“那價格還能高的了嗎?太高了,我也對不起老朋友呀。
這樣吧!
三位好朋友,你們也讓我賺個錢兒,這蟲草咱們算五十兩銀子一斤怎麼樣呀?
說實(shí)在的,這價格我壓的就夠低的了。”
段無極聽了一搖頭。
“我說紮巴西老爺,這五十兩一斤蟲草,這個價格也夠高的了。
不過呢,我們要急於迴去,我們也就不再跟你爭竟價格了。
你多賺點(diǎn)兒,多賺點(diǎn)兒吧!
不過呢,你得給我們提供幾匹馬匹,另外給我們帶些飼料迴去。”
紮巴西聽了哈哈大笑。
“這些沒問題,隻要你們按五十兩銀子給我算賬的話,這些都是小問題。”
“嗯,那就行,咱們就這麼說好了。
明天早晨,你就趕緊張羅著給我們往外弄蟲草,咱們過完了稱,我們也好早早的上路呀。”
“好!咱們就這麼說定了,那你們歇著吧!我也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
一會兒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段無極聽了一搖頭。
“紮巴西老爺,我們剛吃了飯,晚飯我們就不在這兒吃了。
你要是忙,你就忙你的去吧。
我們?nèi)齻該休息一會兒了。”
“嗯,那好,那你們就休息吧。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著,紮巴西從這個院子裏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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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fù)]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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