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都是真的?”杜魯?shù)峡诵n到洛迦身邊以後,看著空空蕩蕩的遺跡廣場,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哀嚎,腿一軟跪倒在地。
杜魯?shù)峡藢偛趴酥Z比的話信了有八成,廣場中的金屬地板上有厚厚一層灰塵,除了他和洛迦進入時留下的腳印外,根本沒有半分曾經(jīng)存放寶物和傳承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裏很可能本身就是一個空的遺跡,或者在很久以前,就被搬空了。
這時其他人也都進入了廣場之中,來到了他們身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看上去他們好像白忙了一場。
“杜魯?shù)峡讼壬?jié)哀。”克諾比沉默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話,同時心裏對羅伯特c號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這個家夥比他更狠,連根毛都沒給後來者留下。他哪裏知道這都是覺醒後的帕拉的手筆,跟艾爾菲關(guān)係不大。
“奧古斯塔船長,您覺得這個遺跡本身就是空的,還是被人先下手為強了?”杜魯?shù)峡寺曇絷庺d的問道。
在發(fā)現(xiàn)遺跡中空無一物之後,杜魯?shù)峡撕鋈话l(fā)現(xiàn)之前對克諾比的那些怨恨全都消散了不少,或許是因為有可能出現(xiàn)一個雙方共同“敵人”的緣故。
“杜魯?shù)峡耍蚁肽銘?yīng)該清楚空間層疊技術(shù)的難度……”克諾比緩慢的措著詞,他可不想一時不慎引火燒身。
“您的意思是上古文明根本沒有使用空間層疊技術(shù),真正的遺跡隻有我發(fā)現(xiàn)的那一個?”杜魯?shù)峡藛柕馈?br />
“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之前我們都親眼見證了第一遺跡坍塌的天威,如果上古文明沒有使用空間層疊技術(shù),那麼之後的塔波島神奇的恢複原樣根本沒辦法解釋。”克諾比連忙說道。
“那您的意思是……”杜魯?shù)峡诵闹须[隱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上古文明既然把空間層疊技術(shù)運用到此處,當(dāng)然不可能造一座空的遺跡……所以我個人傾向於,這個遺跡中的寶物和傳承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克諾比接下來的話果然不出杜魯?shù)峡怂稀?br />
從克諾比那裏證實了噩耗之後,杜魯?shù)峡藖K沒有如大家想象般暴跳如雷,反而變得格外冷靜,看來接二連三的沉重打擊之後,讓他的心理素質(zhì)變強了不少:“奧古斯塔船長,您覺得這裏被搬空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
如果早在他發(fā)現(xiàn)第一遺跡之前,這裏就已經(jīng)被人搬空,杜魯?shù)峡诵难Y估計會好受一點,畢竟先到者先得嘛,甚至他還要感謝對方還留下了第一遺跡讓作為後來者的他發(fā)掘;但如果是在他發(fā)掘第一遺跡後,這裏才被其他人侵入搬空的,杜魯?shù)峡税l(fā)誓不管對方是誰、有多麼強大的勢力,他都和對方?jīng)]完!
“這個就很難確定了……”克諾比沉吟著蹲下去,用手測量了一下地上灰塵的厚度,心中對羅伯特c號的手段欽佩不已,他是怎麼做到不觸動這些灰塵的情況下,把遺跡和寶物都弄走的?
“奧古斯塔船長,我有一個小小的疑問,希望您能先幫我解答一下。”杜魯?shù)峡霜q豫了再三才決定直接問道:“我記得之前您的跟班一號曾經(jīng)說過,他想要脫身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獲得遺跡的控製權(quán),而另一種則是取走遺跡中的全部傳承……”
杜魯?shù)峡说膽岩芍獗砺稛o疑,羅伯特c號恰在金屬大門打開時脫身了,會不會是他取走了這裏的傳承呢?畢竟他之前已經(jīng)在這裏呆了很長時間,說不定有什麼出人意料的發(fā)現(xiàn),可以在被困在前麵大廳的情況下取走傳承。
不得不承認(rèn)杜魯?shù)峡擞械臅r候腦子還是非常靈光的,他的這個猜測無比接近於事實,而且他能冒著雙方本就無比脆弱的關(guān)係隨時破裂的風(fēng)險,勇敢的質(zhì)疑,本身就說明他勇氣可嘉。
可惜這一切注定是徒勞無功的,克諾比和艾爾菲兩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早已狼狽為奸的商量好了對策。更何況杜魯?shù)峡诉@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根本拿不出任何證據(jù)。就算他的腦洞再大,也絕不可能想到帕拉這種神奇的存在!
“杜魯?shù)峡讼壬依斫饽男那椋睬宄朐谖覀冋铰?lián)手對付那個取走傳承的未知敵人前,想要掃清我們之間的那些齟齬……”艾爾菲歎了一口氣,擺出了一副推心置腹的架勢:“我可以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這裏的傳承失蹤,絕對和我沒有關(guān)係!”
“你敢發(fā)誓嗎?”杜魯?shù)峡瞬讲骄o逼道。
“當(dāng)然!”艾爾菲口氣鄭重的發(fā)誓道:“我發(fā)誓這裏的傳承絕不是我羅伯特c號取走的,否則就讓我變成一堆廢銅爛鐵!”
見羅伯特c號的誓言如此嚴(yán)重,蕓瑞爾有些不安的推了推他,這種拿自己生命的起誓,讓蕓瑞爾感到非常不舒服,同時對逼迫羅伯特c號的杜魯?shù)峡松晕⒌漠a(chǎn)生了那麼一點不滿。可惜她人微言輕,在杜魯?shù)峡撕土_倫斯兩座大山麵前,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經(jīng)達(dá)到她的極限了。
“這麼說真的和你無關(guān)?”杜魯?shù)峡寺燥@失望的說道。他現(xiàn)在急於挖出一點和傳承失蹤有關(guān)的線索。
“如果我要挖走了這裏的傳承,怎麼會被困在外麵的大廳中?”艾爾菲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反問道。準(zhǔn)確的說取走傳承的是帕拉,至少到發(fā)誓前為止,艾爾菲還沒有接觸到這個遺跡中的任何傳承,自然不怕誓言反噬。
至於蛇形金屬鎖的解法,自然來自其它某個遺跡的傳承上古文明總不至於蠢到把鑰匙鎖在門後……
“船長,杜魯?shù)峡讼壬液孟癜l(fā)現(xiàn)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正在這時遺跡廣場的一角傳來了普羅菲特的喊聲。
這個家夥趁大家不注意,不知什麼時候跑到了那裏。
“你發(fā)現(xiàn)了什麼?”杜魯?shù)峡寺劼曇粋衝刺,竟然比同時出發(fā)的羅倫斯還搶先一步趕到了普羅菲特身旁。
“杜魯?shù)峡讼壬也幌肜速M口水,還是等船長他們過來一起說比較好”普羅菲特淡淡的看了杜魯?shù)峡艘谎郏緵]搭他的話茬,而是輕飄飄的一句推脫就差點把杜魯?shù)峡私o噎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yuǎn)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fù)]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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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