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領(lǐng)主,注意一下形象。”郭嘉輕咳一聲,有些無奈地提醒道。
他現(xiàn)在有些後悔了,當(dāng)初就不該在李毅教王星禮儀的時候,在一旁搗亂,和王星合夥一起坑李毅。
李毅剛進領(lǐng)主府的時候,見王星絲毫不懂神武大陸上的貴族禮議,就提議要教王星貴族禮議,王星不好拒絕就應(yīng)下了。
那時郭嘉和王星走得比較近,就被王星拉著一起去,結(jié)果兩人都不是這塊料,經(jīng)常氣得李毅暴跳如雷,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前幾天,他們就在準(zhǔn)備動身前往大昌王都時才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都不會貴族的那一套禮議,那怕連最基本的禮議也是四不相。
無奈之下,王星隻能找李毅過來突擊一下,勉強可以應(yīng)付差事,至少不會鬧出笑話。
原本李毅還要求王星注重禮議,隨著王星的勢力日益龐大,李毅也就閉口不談。
李毅身是神武大陸土著,深知實力比禮議,禮議是為弱者準(zhǔn)備的,強者都不會注重禮議。
王星雖然算不上強者,但他可以隨意調(diào)動王者,讓摩下王者言聽計從,就憑這一點就沒人敢說什麼。
畢竟王者在大陸也有一定的地位,不是唿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就像紫荊花商會招募的那些王者,可他們想要這些王者為他們辦事,也都是用商量的語氣,而不敢強迫,如果那些王者不同意,他們也沒辦法。
“切,這裏又沒有外人,注重狗屁形象。”王星切了一聲道。
這艘空艇是王星的私人空艇,上麵除了郭嘉,就隻有張郃和典韋,另外還有幾個操縱空艇的施法者,都是自己人。
“唉!”郭嘉一臉無語,再次歎了口氣。
“對了,你現(xiàn)在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王星問道。
這次進入血冀神族位麵遺跡,王星準(zhǔn)備帶郭嘉一起,遇到事情也好找個人商量。
但是血冀神族位麵遺跡內(nèi)危機重重,王星可不敢讓郭嘉本體進入位麵遺跡,隻能給郭嘉調(diào)製一具血肉傀儡分身。
隻是,讓他沒想到高等骷髏調(diào)製這麼困難與驚險,王星自己調(diào)製血肉傀儡分身最多要一滴血和一絲靈魂本源。
可郭嘉調(diào)製血肉傀儡分身卻需要將靈魂本源一分為二,稍有不稍就會讓郭嘉徹底死亡。
“好多了,領(lǐng)主別把我想得那麼弱,好歹我也是超階施法者。”郭嘉一笑道。
隨著空艇逐漸停穩(wěn),艙門打開,王星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就是去過西進城的丁凱。
此時丁凱正站在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身後,顯然這個老者應(yīng)該就是禮部的老大。
在他們身後還站著不少人,看樣子有少量是禮部官員,剩下的人衣著華貴,應(yīng)該是一些來自全國各地的貴族。
“見過大公爵。”頭發(fā)花白的老者帶頭施了一禮。
他官位雖高,但爵位隻不過是個伯爵,而且還是個榮譽爵位,有名無實。
“見過大公爵。”其他人也跟著紛紛施禮。
“諸位不用多禮。”王星微微頷首道。
來之前,這事李毅已經(jīng)交代過了,王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公爵了,在大昌王國已經(jīng)達到頂峰,除了金玉嬌,其他人施禮,他隻需要微微頷首即可,無需還禮。
“大公爵,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禮部大臣,馬瑞。”丁凱主動介紹道。
“你好。”王星說著就準(zhǔn)備伸手去握個手,他這個習(xí)慣在神武大陸這麼長時間都沒改掉。
咳……
站在王星身後的郭嘉急忙咳嗽兩聲,王星立刻會意,強行止住準(zhǔn)備伸出的右手。
“大公爵一路車馬勞頓,我們已經(jīng)為您安排好了住處。”馬瑞恭敬地道。
“嗯,前麵帶路。”王星淡淡地道。
“大公爵,請。”馬瑞手一引,在前麵引路。
王星被一群人擁著走進一處大型別院。
這裏是王室別院,占地麵積大,內(nèi)部裝飾十分奢華,隻接待宗師階以上的強者,不過,現(xiàn)在整個別院都被清空了,隻留下少量侍衛(wèi)和一些仆人婢女。
“大公爵先在此暫歇,三日後是大公爵與陛下訂婚之日,到時小臣再來接您。”走進別院內(nèi),馬瑞道。
對大昌王國來說,王星與金玉嬌訂婚可是一件大事,他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事要做,忙得團團轉(zhuǎn)。
“你去吧!”王星揮揮手。
“小臣告退。”馬瑞帶著丁凱和少量禮部官員離開了。
“唔,終於走了。”目送馬瑞一行離開,剛才還一臉沉穩(wěn)的王星瞬間攤在椅子上。
“真累。”郭嘉的坐相也沒比王星好到哪去。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讓王星不由地坐直了身體,郭嘉道:“我去看看。”
這個時候王星不太適合出麵。
“儁乂,你也和奉孝一起去。”王星向一旁的張郃道。
“喏。”張郃應(yīng)了一聲,跟上郭嘉的腳步。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在此喧鬧?”郭嘉走到別院大門口,見一群人正和門口的護衛(wèi)推推搡搡,厲聲喝道。
見郭嘉露麵,正在和護衛(wèi)推搡的人紛紛後退,露出一群身著華貴的貴族。
“我們是各地貴族前來拜見大公爵。”其中一個為首的中年男子,帶著一臉傲慢道。
“我家領(lǐng)主一路勞累,需要休息,贖不見客。”郭嘉淡淡地拒絕道。
這一群貴族不是子爵就是伯爵,侯爵一個也沒看到,顯然是一群被推出來試探的棋子。
“你不過是一個家臣居然敢不過問大公爵,就將我等拒之門外,大公爵若怪罪起來你擔(dān)擋的起麼?”
“不錯,你先去通報大公爵,見不見我們由大公爵決定,而不是你。”
“就是,還不快進去通報,傻站在那幹什麼?得罪了我們,你吃罪的起麼?”
……
一群貴族紛紛叫囂起來,至於動手,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
他們敢和門口的護衛(wèi)動手,是因為大昌王室不敢把他們怎麼樣,最多被嗬斥一頓,無傷大雅。
可王星不一樣,若是不小心傷到了郭嘉,王星一發(fā)火,他們都要倒黴,輕則家族元氣大傷,重則全族誅滅。
“張將軍,交給你了。”郭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向身後的張郃道。
“放心。”張郃說著上前一步,一股強橫的氣息從他身上爆發(fā),將別院外那群貴族和仆從籠罩。
那些叫得正歡的貴族瞬間了無生息,一個個滿臉通紅,渾身搖晃,全都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他們雖然繼承了貴族爵位,但自身實力並不強,最強的也不過是一個八階武者,怎麼可能擋住張郃的氣勢,堅持了一陣,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
“都給我滾。”等所有貴族都趴在地上,郭嘉才冷聲道。
張郃也隨之收迴氣勢,讓那群貴族起身。
那些貴族這次再也不敢吭聲了,狠狠地看向郭嘉,眼中充滿了怨毒,他們這次丟人丟大了,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郭嘉已經(jīng)被碎屍萬段了。
而看向張郃的目光中卻充滿了敬畏和驚懼,這是對強者的認(rèn)可,特別是那個實力達到八階的貴族。
他有幸見過一個宗師階武者,可張郃爆發(fā)出的氣勢遠(yuǎn)超他見過的那宗師階武者。
顯而易見,這個張郃恐怕也是一位王者,哪怕不是王者,也是一位宗師階巔峰武者,實力遠(yuǎn)超普通的宗師階武者。
一群貴族在郭嘉微冷的目光下,被仆從攙扶著緩緩離去。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
王星拉著郭嘉準(zhǔn)備出去逛逛,他之前來的兩次,第一次來大昌王都,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圖書館,了解大陸上的信息。
第二次是忙著和紫荊花商會鬥智鬥勇,根本沒時間好好欣賞一下大昌王都。
“王星大哥。”剛走出別院大門,就見到一抺倩影從遠(yuǎn)處走了過來,嬌聲叫道。
“周倩妹子你怎麼來了?”王星露出一絲訝然,來人不正是周倩麼。
“怎麼?王星大哥不歡迎我麼?”周倩眨了眨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委屈地道。
“當(dāng)然歡迎了。”王星立刻大聲道。
“王星大哥,你們這是準(zhǔn)備去哪啊!”聞言,周倩臉上多雲(yún)轉(zhuǎn)晴,嫣然一笑,問道。
“準(zhǔn)備出去走走,上次來還沒有好好看看,你不在王宮裏幫忙,怎麼有空出來了?”王星看了眼周倩帶來的人,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問道。
“陛下讓我?guī)讉人過來,教你一下宮廷禮議。”周倩小聲道。
她和金玉嬌都知道王星沒有受過貴族的正統(tǒng)教育,對貴族禮議八竅通七竅,一竅不通,這點她們在去西進城求援時就發(fā)現(xiàn)了。
“可是,今天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要不明天再學(xué)吧!”王星眼珠子一陣亂轉(zhuǎn)道。
他可不想學(xué)什麼禮儀,況且來的時候,李毅說過,那些交給他的已經(jīng)夠用了。
“不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呢!”周倩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讓她身後那些人驚出一身冷汗。
“好吧!聽你的。”王星無奈地道,轉(zhuǎn)身走進別院。
“嘻嘻,王星大哥真乖。”周倩兩跟瞇成月牙狀,嬉笑道。
王星轉(zhuǎn)頭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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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yuǎn)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fù)]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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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