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界、長生幣、強者、各種天材地寶、斬斷和外界一切因果。
這些所有的詞匯單獨放在一起,那就僅僅隻是一個詞匯,但如果聯係在一起的話,其中是否又隱藏著什麼秘密。
葉宇不停地推演,無數的念頭出現,但每一個念頭到最後都還是說不通,根本就無法徹底聯係在一起,就仿佛在這些詞匯之間還少了什麼,又或者多了什麼。
無數雜念湧上心頭,居然讓葉宇的心緒出現了一絲不穩。
葉宇趕忙放空自己的思維,將所有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裏麵剔除出去,隨後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現在的線索還是太少了,若是真的想要知道答案,那就必須要得到更多的線索,否則的話,根本就無從下手。”
隨後他的目光又停留在了一旁的那最後一根因果線之上。
這因果線已經變得非常虛幻了,葉宇雙目一亮,或許在外界無法斬斷的因果線,在這裏卻可以被斬斷也說不定。
這就是擺在他麵前的,第一個進入獸界之後碰到的大機緣。
斬斷最後一根因果線,做到從來沒有人做到的事情。
“小羽,燒斷它,完成最後一次躍遷!”
葉宇雙目微凝,身上無盡神火湧出,一簇簇神火如同瘋了一般的向著那因果線瘋狂的湧去。
小羽在這一刻也毫不含糊,朝著天空鳴叫了一聲,而後快速的撲向了那已經虛化了一半的因果線。
當神火還有小羽的鳥喙啄在了因果線上之時,葉宇感覺到一股揪心的疼痛感出現在了他的神念之上。
不用多想,他外界的身體肯定也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反噬。
不過,這反噬之力卻比之前他在羽界嚐試著燒斷這最後一根因果線的時候要小了非常多,雖然也還是很痛苦,但卻至少到了一個可以接受的程度。
葉宇雙眼微亮,原本不管如何攻擊都穩如泰山的因果線,在他神火的煆燒以及小羽的啄擊之下,已經出現了一絲不穩的跡象,仿佛隻要再加一把力就會斷裂開來一樣。
小羽衝天而起,身上原本已經化為實體的羽毛在這一刻又重新變迴了神火羽毛,它生命躍遷過的部分,身體是可以在實體還有神火之間互相轉化的。
無數火羽從天而降,狠狠地刺入到了那因果線之中。
別看因果線堅固,但在這一下也出現了無數的裂縫,而葉宇的嘴角則流出了一絲血液,剛剛那一下反噬之力還是讓他受到了比較嚴重的傷勢。
天空之上的小羽同樣也不太好受,但是卻比葉宇表現的更好,至少沒有損失什麼太大的戰鬥力。
它雙眼之中流露出一絲關切的目光看向葉宇,仿佛是在擔心葉宇能不能承受下去。
葉宇將嘴角的血液擦去,而後大聲喊道:“我沒事,繼續攻擊,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機會了,你能不能生命躍遷成功,我可不可以凝聚出無暇道胎,全看這一次。”
小羽聽到葉宇這句話之後,又一次開始動手,之前射出去的火羽在一瞬間重新長了出來,並且更加凝實向著因果線席卷而去。
同時,葉宇也在不斷的掐訣,整個世界的每個角落裏麵都有無邊神火蔓延出來向著因果線燒去。
世界在這一刻變成了火海,並且所有的火焰都在衝著因果線燒去。
仿佛燒竹子一般的劈裏啪啦聲音傳入了葉宇的耳中。
他知道,那是因果線在斷裂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每斷裂一分,葉宇身上的傷勢就加重了一分,如果按這種情況繼續下去的話,葉宇的身體絕對會奔潰掉。
“拚了!我有不滅體,就算身體奔潰了,大不了重新修煉一個身體迴來!”
葉宇咬咬牙,沒有停止自己手上的動作,小羽仿佛也感受到了葉宇的決心,一道道可怕的攻擊落在了因果線上。
原本就有些不堪重負的因果線在這一刻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就好像下一秒就要斷裂開來一樣。
葉宇還停留在藍府之中的身體在這一刻裂開了無數條裂縫,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有一個被摔碎後的瓷娃娃然後被人強行黏在一起的感覺一樣。
正在一個密室裏麵和藍斯交流的藍霖突然抬起了自己的頭看向了葉宇的房間裏麵。
他感應到了一絲非常隱晦但是卻強大的元氣波動從那個方向傳遞了過來。
“父親,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原本正在聽藍霖說話的藍斯突然發現自己父親的話說道一般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沒什麼,我們繼續說,我已經請了蒼雲劍宗的長老過來坐鎮拍賣會,防止宵小之人圖謀不軌。”
藍霖正色說道,如果沒有強者坐鎮的話,別說什麼拍賣了,整個拍賣會上的所有東西都會被人給搶走。
藍斯也知道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但他在猶豫了一下後還是說道:“蒼雲劍宗的長老確實強大,但是請他們的代價會不會太高了?到時候反而得不償失,況且……萬一到時候引狼入室,蒼雲劍宗對我們出手了,那又該如何是好?”:筆瞇樓
如何保證拍賣會上沒有人出手作亂,這一點必須要提前想好,必須要請修為強大之人坐鎮,同時也必須要保證坐鎮之人不會自己對拍賣會出手。
藍霖沉默了一小會,然後張口說道:“富貴險中求,我也知道你說的那些是我們必須要麵對的問題,但蒼雲劍宗是附近所有宗門裏麵最強大,也是最正派的一個宗門,我們也隻能夠相信他們了。”
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息衝天而起,甚至就連他藍府的一些建築都在這衝天氣勢之下被刮倒。
要知道,藍家身為天源城豪門之一,這藍府之中每一個建築可都是被陣法給加固過的,光是氣勢就能夠將藍府一小部分建築給刮倒,這就足以說明這氣息有多麼的強大了。
“發生了什麼?那邊是……葉前輩的廂房所在?”
藍霖的身影從密室之中消失,等到他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藍府上空,他看著倒塌了三分之一的藍府,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但很快,他就發現氣勢傳來中心點,正是葉宇所住的廂房,這讓他立馬將自己心中的憤怒給收了起來。
藍府三分之一的建築想要重建,雖然需要花費不少的錢財,但這些錢財和葉宇能夠給藍家帶來的利益一比,卻又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快去看看葉前輩有沒有什麼事情。”
藍霖連忙對著剛出現在自己身旁的藍斯說道,他們兩個人立馬向著葉宇的廂房飛了過去。
但隻飛到一半,他們就發現自己麵前出現了一堵由氣勢凝聚而成的透明牆壁,他們站在這透明牆壁前麵,根本就無法往前移動一步。
“那是葉前輩,他身上怎麼會出現如此可怕的傷勢,難不成剛剛有葉前輩的敵人闖入藍府將其打傷了?”
眼尖的藍斯一眼就看到在那已經倒塌了的廂房遺跡中心,葉宇的身體懸浮在了距離地麵一米處的地方一動不動,他身上的傷口清晰可見。
“不對,你快看葉前輩的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凝聚,周圍的元氣都在向葉前輩匯聚,他在突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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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