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器閣,中州最大售賣法器的勢力。它不是門派,也不是世家,他們隻是在售賣法器,對於修士中的打打殺殺,他們是一點都不去摻和,隻是安安心心做著生意。
也不要覺得禦器閣好欺負,曾經有一個結丹期老魔仗著修為高深為非作歹,做下了不知道多少惡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無敵了,在某次禦器閣舉辦的拍賣會上,強行搶奪走了一件法器。
結果不到一個月,這個老魔就被好幾個結丹期高手圍毆,被摘取了腦袋送到了禦器閣。從此之後,就在也沒人去敢招惹禦器閣了。
這次煉器大賽是在禦器閣總部舉辦的,總部位於中州最大湖泊明月湖中心島嶼上。島嶼方圓十幾公裏,山清水秀環境很美好。
張濤操控著天舟來到了明月湖,此時天空中早就停了數十艘天舟,而在遠處,還有一艘艘天舟正在趕過來。
禦器閣舉辦的煉器大賽在中州是一件盛事,除了禦器閣本身會邀請吸收煉器師之外,別的宗門也會派人過來參觀,希望能夠從中邀請一些煉器師加盟。
要知道煉器師在修士界中很稀缺的,如果自家勢力有一個好的煉器師,那麼勢力將會得到更好的發展。
張濤將天舟降落,天舟不能直接停在明月湖島嶼上,隻能降落帶外麵,然後在由禦器閣人員帶到中心島嶼上。
天舟輕輕落地,一行人下了天舟,來到了外麵。
張濤陪在夏璿璣身邊,為她開始介紹。
“前輩,看到那幾個人了麼。”
順著張濤手指,夏璿璣抬頭看到了距離他們不遠處,站著有三個神情高傲的人。
“他們是劉家,煉器世家。是每期煉器大賽中的熱門,傳說劉家在很久之前就成功鍛造出一件法寶。”
張濤帶著羨慕語氣,法寶啊,那可是法寶,法寶很珍貴,哪怕是結丹期修士也不是誰都有。一個能鍛造出法寶的世家,本身就代表著底蘊雄厚。
“法寶?不可能。”
夏璿璣搖頭,這肯定是假的。想要鍛造出一件法寶來,很難,就算是在靈界,想要鍛造法寶也十分困難。每一個法寶都是獨一無二,想要鍛造出來除了需要大量珍惜材料之外,還有各方各麵都需要最好的,而且還很容易失敗。
不是她看不起人界,自從久遠年代之前的大戰後,隨著兩界分割,人界的發展根本就比不上靈界,要說能鍛造出法寶,夏璿璣壓根一點都不相信。
看夏璿璣不信,張濤也是不太相信,可大家都在這麼傳,傳揚了這麼久,也沒見誰明確反對過,所以也就慢慢半信半疑了。
前麵突然傳來一陣喧嘩,四個環肥燕瘦,美貌各不相同的侍女,手捧花籃,一路走來一路灑著各種花瓣,花瓣中,一個麵色有些發青,看起來有些虛弱的公子,坐在四人抬的轎子,時不時咳嗽一聲。
“這是誰?”ъimiioμ
這個發青公子哥讓夏璿璣莫名心裏不喜,走在灑著花瓣的路上,身邊四個美貌侍女,怎麼看怎麼覺得騷包。
“額,他啊,是春江公子,是最近崛起的煉器師,聽說已經成功鍛造出了極品法器,不過在早年間好像受過傷,所以身子有點發虛。”
張濤臉色有些怪異,道:“他有個毛病,無論去哪裏都不願意走路也不願意飛行,每次都是讓別人抬著,而且身邊還必須有侍女陪伴,走過的路也必須要有花瓣,很是騷包。”
夏璿璣點頭,嗯,確實很騷包。
一股細微精神力悄悄繞向坐在轎子裏臉色發青的春江公子,很快,夏璿璣眼睛裏閃過厭惡。
精神力將春江公子裏裏外外都給探查了一遍,她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臉色發青了,身子確實很虛弱,至於虛弱的原因,應該是太過聲色縱情了,導致兩顆腎基本上壞掉完蛋了。
這很令人無語,身為堂堂一個修士,竟然會因為縱情聲色而導致身體虛弱,十分可笑。
夏璿璣最是看不上這種人,如果是在靈界,她絕對會第一時間抓過來,然後將他哢嚓掉。
坐在轎子中的春江公子,正在滿麵春風搖著折扇,在暢享等比賽獲得好的名次後會有什麼人來邀請自己,邀請自己的勢力中必須有美女,起碼不能比春夏秋冬四個侍女差勁。
正放飛思想時,一股惡意莫名讓他打了個噴嚏。同時,一股寒意令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疑,這是怎麼了?是哪個美女在想著自己麼?難道是昨晚玩得太瘋了點導致身子更虛了?不對啊,我記得我自己有吃藥。”
張濤又陸陸續續介紹,不過在夏璿璣眼內,沒一個人能讓自己眼前一亮。這一次比賽,第一她是拿定了。
降落下來的天舟越來越多,到了最後甚至連地麵都有些停不下來了,後來的天舟隻能是選擇停靠在更遠地方。
除了這次參加大賽的煉器師之外,還有不少宗門世家也趕了過來,其中連一宮二門三派都派了人過來。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煉器師到底有多稀缺了,而一個好的煉器師就更為稀缺了。
此時,一聲清脆嫋嫋的聲音響徹在大家耳邊。
兩個看起來像是商人多過修士的人,腳踩飛劍從明月湖島嶼中飛了出來,在他們身後,一艘龐大,裝修的很是豪華的大船開了過來。
“歡迎各位前來禦器閣這次舉辦的煉器師大賽,請上船。”
參加的煉器師和參觀的修士,都一一跟著上到了大船上,夏璿璣等人也跟著上到了大船。
一進到船內,夏璿璣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這大船很大,不然也不可能裝得下那麼多人,不過在上來後,夏璿璣有些驚訝的發現在船艙內空間顯得更大。
夏璿璣眼眸中一抹精光快速一閃,精神力化作數十根絲線延伸探索。
“也不知道是哪個煉器師鍛造的這艘船,竟然還用到了空間之道,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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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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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