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周牧繼續(xù)撥動長琴上的琴弦,琴弦發(fā)出無數(shù)光刀,直直朝著黑衣男子飛去。
黑衣男子的手腳動彈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光刀飛來,全身感覺都無數(shù)疼痛,身上的刀口在不斷變多,很快,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鮮血從他身上的傷口不斷流出。
周牧看到黑衣男子的樣子,手上沒有絲毫留情,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不想繼續(xù)在黑衣男子身上浪費(fèi)時間。
黑衣男子失血過多,臉色變得更加慘白,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沒一會兒,黑衣男子就暈了過去。
“他暈了。”夏璿璣走到周牧身邊,盯著黑衣男子說道。
周牧也看到黑衣男子暈過去,他慢慢收迴手裏的長琴,朝著黑衣男子走了過去,看了好一會,確定黑衣男子是真的暈過去。
魔君看了一眼黑衣男子,皺起眉頭:“現(xiàn)在要怎麼辦,他暈過去了,我們還什麼都沒問出來。”
“無所謂,他現(xiàn)在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價值。”周牧冷眼盯著黑衣男子,他不是沒給過機(jī)會。
魔君看到周牧一臉冷漠,沒有再繼續(xù)問,而是迴頭看身邊的小青,隻見她臉色嚇得慘白,轉(zhuǎn)過頭想去安慰小青。
小青蹲在地上哆哆嗦嗦,把頭埋在膝蓋裏,根本不敢抬頭去看。
魔君走到小青麵前,伸出手想要去拍她的後背。
然而,魔君還沒有靠近小青,他的手臂就被人一拉,整個人迅速往後退去。
夏璿璣一直死死盯著魔君和小青,她忽然看到一絲不對勁後,拉著魔君就往後麵拽。
魔君還沒有迴過神來,不知道夏璿璣這是要做什麼,問道:“怎麼了?這是發(fā)生什麼事了?”
“別動,不要靠近她。”夏璿璣死死盯蹲在地上的小青,依舊沒有放開魔君的意思。ъimiioμ
魔君對此更是感到疑惑不解,他轉(zhuǎn)頭看向周牧,發(fā)現(xiàn)周牧正看著他,眼裏的神色一看就不對勁。
周牧跟著也慢慢走過來,站在夏璿璣的身邊,同樣也直直的盯著小青。
“別裝了,我知道你在演戲,陪你裝了這麼長的時間,你是不是應(yīng)該露出真麵目了。”周牧死死盯著小青,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魔君聽到周牧的話,先是一愣,視線在小青和他們之間來迴打轉(zhuǎn),始終都沒有想通他們到底會這樣:“到底怎麼迴事,小青她怎麼了?”
“她就是那個黑衣男子背後藏著的人。”夏璿璣等了半晌,她才開口對魔君說道。
魔君聽到夏璿璣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眼裏閃過一絲詫異,愣是沒有從夏璿璣的話裏迴過神來:“不會吧,你們在說什麼,小青姑娘她怎麼會是黑衣男子背後的人。”
“你要是不信,可以仔細(xì)看看。”周牧摸著下巴,帶著看好戲的表情盯著小青。“不得不說,小青姑娘的演技真是好,要是我沒有發(fā)現(xiàn)你不小心露出的破綻,還真的要被你蒙騙過去。”
魔君依舊是不可思議的盯著周牧,他對小青還沒有緩過神來,一看小青的樣子,哪裏像是有鬼氣的人。
“現(xiàn)在還裝嗎?”周牧笑著說道。
正在全身發(fā)抖的小青,聽到周牧的話後,慢慢停了下來,而後緩緩抬起頭,臉上露出之前從來就沒有過的表情。
魔君在看到小青臉上的表情後,這才算是明白周牧和夏璿璣說的話:“小青姑娘,原來你真的是那個人!”
小青的身份被識破之後,她也不再繼續(xù)隱藏,臉上的模樣開始發(fā)生變化,身上也漸漸不斷冒出鬼氣。
周牧和夏璿璣看著眼前的小青,他們親眼看到小青身上散發(fā)出強(qiáng)烈的鬼氣,相比之下,鬼氣比黑衣男子身上的還要濃烈。
“哼,沒想到,真正的危險居然就在我們身邊。”周牧看到小青變迴原樣,冷笑著說道。
夏璿璣已經(jīng)抽出腰間的紫馨劍,做出隨時都要動手的樣子:“快說,鬼氣要怎麼解除!”
小青緩緩睜開雙眼後,原本的黑眸變得更是漆黑,還不斷的散發(fā)出陣陣黑色的鬼氣:“哈哈哈,你們想要解除鬼氣,做夢吧!”
“少說廢話,你要是不把鬼氣的解除辦法說出來,我馬上就取了你的命。”夏璿璣心裏著急要幫周牧解除手上的鬼氣,一聽小青的話,眼裏帶著怒火。
小青看到夏璿璣生氣發(fā)火,笑的更大聲:“你是不是想救他,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隻要等到他手心的鬼氣蔓延到心髒,他就徹底沒命了。”
“你!”夏璿璣聽了小青的話,拿起手裏的紫馨劍就要向小青刺去。
周牧看到夏璿璣被惹怒,忙去抓住夏璿璣的手臂,說道:“別動,她這是在故意惹怒你,不要上了他的當(dāng)。”
“可是,她現(xiàn)在知道可以解除你身上的鬼氣。”夏璿璣有些著急,目光落在周牧的手腕上。
周牧剛才和石像打鬥了一番之後,又消耗了不少靈力,再加上救她的時候,強(qiáng)行催動了體內(nèi)的靈力,導(dǎo)致原本封印在手腕上的符紙裂開,鬼氣因此趁機(jī)開始往周牧的心髒處蔓延。
周牧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黑線,皺起眉頭,隨後拿出新的符紙貼在手臂上,再用靈力封住,阻斷那絲鬼氣的繼續(xù)蔓延:“沒事你別擔(dān)心,我自有分寸。”
“話是這麼說,可一旦鬼氣真的入侵到你的心髒就……”夏璿璣盯著周牧的手臂,眼裏盡是擔(dān)憂。
周牧知道夏璿璣心裏擔(dān)心,他衝著夏璿璣笑了笑:“真沒事,我有別的計劃。”
“你想幹什麼?”夏璿璣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問道。
周牧勾起嘴角,看了一眼夏璿璣:“待會你就知道了。”
“好,我相信你。”夏璿璣聽了周牧的話,猶豫了半晌,最後看著周牧說道。
周牧和夏璿璣又說了一些話,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小青。
魔君看到小青已經(jīng)露出真麵目,他也往後退了幾步:“現(xiàn)在要怎麼辦,我看她身上的鬼氣太重,恐怕整個村子裏的鬼氣都是她散播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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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yuǎn)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xué)。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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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xué)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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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yùn),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