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所謂的刺激玩法,實際上誰都沒個準數(shù)。
許秋汎拿出手機搜了一下,她沒有用網(wǎng)頁,而是在貼吧裏搜,這個時候貼吧魚龍混雜,交流什麼的都有,而很快,許秋汎就找到了一個關(guān)於真心話大冒險的魔改版的刺激帖。
「開始開始!就這個了。」
「什麼什麼?」顧小小曼忍不住去看,許秋汎連忙把手機拿開:「我是上帝,暫時保密。」
「切,說的跟有啥似的。」
「那肯定刺激咯。」
「我們就做大冒險吧,真心話詢問學弟情感史也沒什麼意思。」許秋汎笑著說。
「大冒險就大冒險。」
許秋汎把手機放到了一邊,找來了撲克牌。
取出一張。
「來吧,誰先開始。」許秋汎開始尋找第一個試驗者。
「我先!」譚馨說。
「第二個誰?」
「我吧。」顧小曼說。
「我第三個。」胡欣兒說。
「那學弟第四個,我第五個,沒問題吧。」許秋汎笑著說。
「上帝還能參與啊。」譚馨撇撇嘴。
「上帝怎麼不能參與了?上帝權(quán)利最大好吧。」許秋汎瞪了譚馨一眼。
「今天欣兒同學是小壽星,我建議把上帝讓給欣兒。」顧小曼直接提議道。
「就是,我也覺得。」
「那ok,欣兒是上帝。」許秋汎把手機遞給胡欣兒,示意上帝看一下大冒險的內(nèi)容。
一下子胡欣兒臉蛋都紅了,像是碰到燙手山芋一樣連忙把手機放迴去:「這上帝我可不做。」
「啥東東,我也要看。」
「去,沒你的份!」
許秋汎把手機拿在了手裏。
「那就開始。」她晃了晃撲克牌。
譚馨憤憤接過,撅起小嘴,把撲克牌吸住。
很順利。
顧小曼同樣接過了撲克牌,然後轉(zhuǎn)身麵向胡欣兒。
胡欣兒就要接過,顧小曼的撲克牌一不小心滑了下去。
「靠!這個撲克牌不好吸啊。」
「來來來,大冒險。」許秋汎:「說個數(shù)字吧,我會報數(shù)字對應(yīng)的大冒險,140。」
「22。」
「恭喜小曼同學。」許秋汎笑瞇瞇地說道,然後開始念起來:「蹲下來把頭」
一聽到大冒險的內(nèi)容,顧小曼人都麻了。
玩這麼刺激。
不過她本身就是周巖的小寵物,僅僅是不太適應(yīng)在幾個女生麵前做這種大冒險。
但還是能克服。
她於是蹲了下來,來到不知所以的周巖麵前蹲下來。
然後在他不解的目光下,用手分了分他的腿,之後探了過去,來了個"胯下之辱",之後顧小曼抱住了周巖的腿,大聲喊:「我是你的小母狗!」
「6!」譚馨沒想到玩的這麼六。
胡欣兒則是微微抿嘴,這才哪到哪啊,刺激的還在後麵呢。
這種大冒險遊戲全是針對異性,而在場隻有周巖一個異性,完全是衝著周巖去的好吧。
胡欣兒都有些懷疑許秋汎在"假公濟私",不懷好意。
做完了大冒險,顧小曼非常自然地站起來,仿佛剛才做那事喊那話的不是她一樣,心髒很大。
「繼續(xù)!」
「輸?shù)拈_始。」
顧小曼撅起小嘴,把撲克牌吸住。
胡欣兒連忙接過,就要轉(zhuǎn)身麵向周巖。
隻是她的心裏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周巖會吸另外一麵,可另外一麵剛才被胡欣兒吸過,被譚馨吸過,再被周巖吸豈不是間接性接吻。
但想到剛才周巖都和幾女親過了,好像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而胡欣兒在糾結(jié)中,沒等周巖碰上撲克牌,撲克牌就掉了。
「哈哈欣兒說個序號吧。」
「21。」胡欣兒說。
「21,我看看哈,像個八爪魚一樣抱住異性,說老公我愛你,然後扭一扭屁股。」
聽到大冒險的懲罰,胡欣兒隻覺得羞恥極了,但同樣,她又有一種莫名的期待感。
老公,如果周巖真是她老公就好了。
但這樣喊喊,其實也還行,就是要在其他女孩麵前這樣喊。
經(jīng)過了一番心理鬥爭,胡欣兒終於說服自己,她來到了周巖的麵前。
周巖直接張開了雙手,於是胡欣兒直接跳了起來,兩條腿纏住了周巖的腰,兩隻手則勾住了周巖的脖子。
「老公我愛你!」
胡欣兒不忘扭扭屁股,隻是扭的時候和周巖貼的很近,所以發(fā)生了什麼自不用說。
至少周巖覺得酥酥麻麻的。
胡欣兒做完懲罰,遊戲繼續(xù)。
周巖靠近撲克牌,而在短時間內(nèi),他和胡欣兒都碰著了撲克牌,周巖直接攔住了胡欣兒的脖子,於是撲克牌直接掉了下去,周巖"意外"地和胡欣兒吻上。
這樣的互動頗為刺激,又帶著幾分浪漫的味道。
其他女孩一看周巖這種作弊行為,紛紛表示抗議。
「不行,耍賴!學弟要做兩次懲罰。」許秋汎尤為憤慨,似乎因為周巖主動親吻胡欣兒的行為刺激到了她。
顧小曼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至於譚馨,多多少少有些期待許秋汎說的兩次懲罰。
「報個數(shù)字吧。」
「6。」周巖說。
「確定是6?」許秋汎臉色古怪。
「確定。」
「ok!」
「先自己給自己弄那啥然後這樣那樣。」許秋汎草草介紹了一下規(guī)則,其他女孩都有些古怪。
「哪兩位異性願意配合?」許秋汎笑著問。
「我來!」顧小曼說。
「那我也來。」
「小馨你躺下,我趴周巖身上。」顧小曼直截了當?shù)卣f。
「好哦。」
這個大冒險其實就是魔改版俯臥撐。
但這個前置條件未免太過羞恥。
「來呀老弟!」許秋汎笑嗬嗬地說道。
周巖沒有辦法,願賭服輸。
隻能慢慢。
「要不上帝來幫你?」許秋汎笑著問。
「那倒不用。」
周巖還是挺厚臉皮的。
而很快,就發(fā)生了變化,這樣的變化當然被四女看在眼裏。
然後譚馨這個時候躺下來了,學著海綿寶寶的中二語氣說道:「我準備好了!」
周巖沒有猶豫,直接順勢趴了下來,他和譚馨挨的很近,但又保持了一點點中空,手撐在了譚馨腋窩下的地方,而兩個人很自然地就交換起了唿吸。
「我也準備好了!」顧小曼笑嘻嘻地說了一句,直挺挺地趴在了周巖的身上,周巖稍微往下沉了一下,這麼一沉,直接沉出問題,譚馨感覺周巖真的好戳自己。
要不行了。
隻是這顯然沒有結(jié)束。
隨著顧小曼完全趴在了周巖的身上,周
巖開始做起了俯臥撐。
顧小曼還沒覺得有啥,而譚馨則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撩撥。
真就是把她的心也跟著一戳一戳的。
許秋汎和胡欣兒都在看著這一幕,胡欣兒抿了抿小嘴,說實話她很想替代譚馨的位置,但這麼多人她肯定放不開,最後隻能帶著點酸酸的味道默默地看著。
許秋汎則看的津津有味的,似乎她就是個樂子人。
做完了懲罰,許秋汎說:「還有一次!」
「要不接著來。」周巖問。
「可以接著來,不過原來是五個俯臥撐,現(xiàn)在要做十個。」
這話聽在譚馨的耳朵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什麼五個十個的,對她來說就是戳五下和戳十下那豈不是要她老命。
然後周巖就開始了。
譚馨真的就是強忍著。
真煎熬吶!誰頂?shù)米 ?br />
「快快快,接下來可別假裝掉了。」做完了懲罰,許秋汎催促道。
這一迴是周巖先吸,然後碰給了許秋汎。
隻是許秋汎雖然說的好聽,但她同樣沒有遵守規(guī)則,直接攬住了周巖的脖子,有樣學樣,故意讓撲克牌掉下來。
她剛想吻住周巖,旁邊就恰到好處地遞過來一張撲克牌,剛好橫在周巖和許秋汎中間。
卻見譚馨笑瞇瞇地說道;「上帝不能違反遊戲規(guī)則。」
「哪裏違反了?」許秋汎還在為自己找補。
「你動手了。」譚馨說。
「少廢話,你還阻攔上帝玩遊戲呢,罪加一等。」許秋汎的好事被譚馨打斷,心裏默默罵著小婊砸。
「切切切!快點,上帝不要阻撓遊戲進行。」
許秋汎無奈,隻能重新撅起小嘴,吸住了小卡片。
隻是她想到了什麼,最後又把小卡片拿下來:「我發(fā)現(xiàn)我們好菜,這樣玩也用不著放音樂了,反正誰碰到誰就會掉撲克牌。」
幾女這才意識到,現(xiàn)在是小試牛刀環(huán)節(jié)。
還沒真正開始撲克牌版的擊鼓傳花。
「本來就是實驗一下,現(xiàn)在開始也不晚。」顧小曼說道。
「那開始吧,我放一首歌,這一迴我真隻能做上帝了。」許秋汎看起來頗為遺憾。
不過她還是配合地放起了一首音樂。
「從小馨開始吧。」許秋汎說。
「ok。」譚馨還是願意小小配合許秋汎的,她吸住了一張撲克牌。
隻是就在這時,音樂戛然而止。
「哈!」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她又又又被許秋汎坑了。
她想要銜接顧小曼,哪知道顧小曼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竟然開始逃。
譚馨這會兒哪追的上啊,而且她傳都沒傳,音樂就結(jié)束了。
許秋汎這個騷狐貍搞自己心態(tài)。
「不帶這樣玩的哈。」譚馨怨念滿滿地說道。
「切,誰讓你不快一點。」
「下一把!」
譚馨再次吸住了撲克牌,許秋汎播放了音樂。
這個時候許秋汎倒是沒有再整蠱譚馨,安安分分地把她放過去。
之後是顧小曼,顧小曼之後是胡欣兒。
而一直到周巖這裏,音樂再一次戛然而止。
「來吧,大冒險。」
「1。」周巖說。
「這個簡單啊,上帝指定你和一個異性那啥」
周巖一聽果然簡單。
「你指定。」
「指定
我咯。」許秋汎指了指自己,她又看向胡欣兒:「欣兒不會吃醋吧。」
「吃醋不分遊戲和現(xiàn)實。」胡欣兒沒有直接迴答,而是說了模棱兩可的話。
許秋汎:「那就是吃醋了。」
「沒有。」
許秋汎笑了笑:「算了,上帝不能破壞規(guī)矩,上帝指定欣兒周巖那啥」
胡欣兒詫異地看向許秋汎,沒想到一把吃醋局,硬生生讓她重新掌握了主動權(quán)。
所以許秋汎還是在幫自己。
胡欣兒不理解。
周巖這個時候靠了上來,胡欣兒沒辦法,隻能和周巖吻住,並隻能說對於小情侶來說,這樣的曖昧互動簡直不要太絕。
而周巖和顧小曼似乎都親上癮了,親了好一陣子愣是沒有聽下來的意思。
「喂喂,你們倆還玩不玩遊戲了啊。」胡欣兒催促道。
「玩。」胡欣兒本就是一個怕說的女生,連忙說。
「這個大冒險太擦邊了,有沒有別的。」
「讓你占便宜還不好啊。」許秋汎笑著問。
周巖對於許秋汎時不時給自己皮一下已經(jīng)免疫了。
「還有沒有其他有意思的。」
「大冒險懲罰全是有意思的,要不我們像滾酒單一樣把懲罰滾過去?」
「我舉雙手讚成。」譚馨這會兒舉起了手,笑嘻嘻地說道。
她知道這對周巖極為不利,但對她們這幾個女生來說就就非常友好了。
譚馨巴不得多多益善。
「算了吧,玩其他的。」周巖說。
「還能玩啥?一起鑽被窩嗎?」許秋汎突然問。
在場的女生似乎都沉默了,尤其是胡欣兒,愣了愣,似乎不知道許秋汎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虎狼之詞。
「去鑽被窩?玩枕頭大戰(zhàn)嗎?」譚馨問。
「可以啊。」
許秋汎:「要蒙著眼睛,就先從周巖開始吧。」
「用什麼蒙著眼睛?」譚馨問。
「我想想哈。」許秋汎故意做思考的姿態(tài),來到了胡欣兒的麵前,彈了一下:「用這個做眼罩怎麼樣?」
胡欣兒頭皮發(fā)麻的,原本虎虎的一個小丫頭片子在許秋汎麵前愣是提不起什麼脾氣,反而被拿捏的死死的。
「真要用這個?」胡欣兒忍不住問。
「我不知道,反正我今天沒穿,如果欣兒不願意,要不用小馨的?」
譚馨哪裏不知道說的是什麼東西,她臉蛋微燙,故作單純地說:「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哇,你們這群人!」顧小曼一副重新認識女孩們的樣子,她故作痛心疾首地指了指,卻是直接說道:「所以為什麼不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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