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很強?”小莊試探著問道。
趙凱的神色變得嚴(yán)肅起來,他非常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表弟,緩緩地說道:“強的可怕,超出你想象的強!”
趙凱沒有見過楊頂出手,但是他從一個知情人那裏得到過對楊頂?shù)脑u價,“不可力敵!”
趙凱見過知情人動手,一支成建製的特種部隊在他手裏撐不過半個小時。
楊頂?shù)膶嵙Ρ凰u價為“不可力敵”,趙凱就知道楊頂已經(jīng)超出了一定層次,所以他才會果斷的選擇請他當(dāng)李琳的保鏢。
小莊聽完表哥的勸告後也就熄了叫迴楊頂?shù)男模疃喑霭l(fā)前打聲招唿,看他願不願意去湊個熱鬧。
腳踢幼兒園有時也挺有趣的嘛!
小莊他們組成了東方神龍隊還得過兩天才會出發(fā),而今天就有另外一夥人已經(jīng)從燕京機場坐上飛機,目標(biāo)與小莊他們相同,都是奧洲。
“大姐頭,我們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居然連個包機都沒有,這也太慘了吧!”
飛機頭等艙,除了幾位西裝革履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的乘客之外,還有四個看起來不那麼正經(jīng)的乘客。
他們四個全部坐在頭等艙最前麵,與其他乘客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此時說話的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夥兒,如果隻看臉,說他不滿十八歲也有很多人相信。
坐在頭等艙寬大的座椅上,本就不算魁梧的身軀更顯得苗條矮小。
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靚麗的女人,二十六七歲年紀(jì),看起來像是旁邊小夥兒的姐姐。
而小夥兒的稱唿也似乎驗證的這一猜測,“大姐頭”,很別致的稱唿。
隻是大姐頭還未說話,坐在後麵一排的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已經(jīng)開口。
“局裏最多包機送我們?nèi)W門,奧洲,還是別想了。”
“花老弟,早知道應(yīng)該讓你去訂機票了,你肯定能搞來一架包機,也省得我們在這裏白白浪費了三個小時。”
小夥兒看起來年歲不大,但是說話卻有些老氣橫秋,就差拍著俊美男子的肩膀兒來一句,老弟,你得加油啊!
“郭哥,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感覺很別扭你知不知道。”俊美男子無奈的說道。
反觀娃娃臉小夥兒,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花老弟,你二十出頭兒,我馬上奔三,你說我叫你一聲老弟,有毛病沒?”
花林無話反駁,事實就是如此,雖然自己看上去比郭誌大,但實際上郭誌的年紀(jì)比自己還要大五六歲。
但是就憑他那張臉,搬個未成年人尋求老阿姨的懷抱那個一求一個準(zhǔn)兒,簡直比自己這張英俊帥氣的臉還要管用。
這就是不怕娃娃臉,就怕娃娃臉還可愛,最怕娃娃臉不僅可愛,而且臉皮厚!
華林決定停止和郭誌的爭論,沒有任何意義。
“行,郭哥說的對。”
“那是當(dāng)然。”
隨後四個座位之間恢複了安靜。
坐在郭誌身邊的大姐頭丁瑤已經(jīng)習(xí)慣了隊員之間的交流方式,在她看來隻要沒打起來,就不算事。
坐在花林旁邊的李青鬆則把眼罩戴上,一副萬事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李青鬆是隊裏年紀(jì)最大的成員,他今年馬上就要到不惑之年,可是看外貌說他今年六十都有人相信。
看著隊裏的兩個小兄弟因為年紀(jì)與樣貌的原因爭論起來,李青鬆隻能選擇眼不見為淨(jìng),最好把耳機也戴上,耳不聽為靜。
李青鬆這樣做看似超脫了郭、花兩人的爭論,但是誰又能知道他內(nèi)心的苦楚。
不管郭誌和花林如何爭論,但至少有一點他們是相同的,那就是都長著一張備受喜歡的臉。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到花林和郭誌的時候心情都不會變差。
哪像他,明明是一個堪堪四十的大叔,長的卻像一個爺爺,找誰說理去?
無聊的等待了將近四個小時,飛機終於起飛,丁瑤也不用在忍受郭誌的碎嘴。
郭誌這張臉長的確實很可愛,可是怎麼就張嘴了呢?
……
楊頂已經(jīng)收到了張解放送過來的寶弓。
“楊頂兄弟,這把弓可不一般,曾經(jīng)是一位六級獵人的專屬武器,鑄劍穀也是機緣巧合才收藏了它。
我相信這把寶弓在你手裏一定可以重放異彩!”
張解放說話時有些激動,得知這位超凡六級獵人的事跡後,他可是整整一夜沒有睡覺。
弓箭射飛機聽說過沒有?
如果是射現(xiàn)在的戰(zhàn)鬥機肯定很難,如果放在一百年前,也很難。
但就是有這樣一位獵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家鄉(xiāng),曾在一座山頂站了十五天,用弓箭擊落五十餘架運輸機和戰(zhàn)鬥機。
讓這片天空一度成為禁飛區(qū)。
很可惜英雄無後,傳奇落幕之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拉開這張弓。
就算有,也失去了當(dāng)年的那股氣勢,最終這把寶弓隻能在藏寶室內(nèi)蒙塵,淪落到隻剩下強度沒有任何附屬能力的凡級寶物。
張解放對楊頂很有自信:“希望你能讓它重新醒過來。”
楊頂表示,我會努力的。
聽完張解放的講述,楊頂對手裏的獵隼更加了解和珍視。
“放心吧,不會在讓你沉寂下去了。”
楊頂給獵隼做著保養(yǎng),讓它以一個新的形象重新出現(xiàn)在世人眼前。
“黑色給了我黑色眼睛,我去用它尋找……”
一陣鈴聲打斷了楊頂?shù)膭幼鳎畔率盅Y的獵隼,拿起電話。
“喂!楊頂。”
“楊頂,是我。”
“哦!小莊啊,啥事兒?”
聽出對麵的聲音屬於誰之後,楊頂?shù)恼Z氣瞬間輕鬆了許多。
這一段時間內(nèi)的事情都有些沉重,讓楊頂不自覺都開始嚴(yán)肅起來。
“明天我們出發(fā)去奧洲,參加世界wargame大賽,有你一個名額,你來不?”
小莊說的很直接,他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
但是他沒想到楊頂?shù)霓挻鹱屗械秸痼@,“奧洲?嗯,小莊,最好別去。”
楊頂想起了這是去年就已經(jīng)定下的事情,但是誰又能想到事情發(fā)展的這麼快。
“別去?楊頂,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小莊有些生氣,你自己不去就算了,還想拉著我們也不去,那我們這半年等我特訓(xùn)不是白費了!
“不行,不管有什麼理由,我們都要去。”
小莊說的斬釘截鐵。
“你們在哪下飛機?”
“布裏斯市。”
“到了之後等我。”
說完楊頂掛掉電話,讓阿濤幫他準(zhǔn)備前往奧洲是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