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島津空月的話,林軒覺得自己變成了被圈養(yǎng)在圍欄裏的牲畜,甚至打上了標簽,一時哭笑不得。
可島津空月沒有給林軒留麵子的意思,噠,隻走出一步,仿佛整個人的精神都發(fā)生了變化,微微仰著頭,點指林軒,以高姿態(tài)對林軒發(fā)話,說道:“七天之後,我會在晏城北方的隕石山等你。”
林軒不答,又是挑戰(zhàn)嗎?有種很強的既視感。
“不敢嗎?”島津空月看林軒不答話,便立刻使出激將法。
“不敢的話就跪下認錯吧。”島津黑川終於逮住嘲諷的機會。
林軒平靜的看了島津黑川一眼,眼神裏卻都是威脅之意:再嗶嗶,我打殘????????????????你!
島津黑川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往後退去,想起有父親在旁撐腰,他這才感覺有了些安全感。
“林軒,你的答案呢?”島津空月冷聲說,他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
“我答應你。”林軒幾乎不假思索便說道,一邊的陸靈韻聞言一點也不驚訝,因為她太了解林軒了,這家夥麵對他人挑戰(zhàn),可是從不退卻的。
“好,我等你。”
島津空月輕鬆一笑,他還真怕林軒不同意呢,若真是那樣,他怎麼在人前彰顯瀛國武術比華夏的高明?
不過已經(jīng)不用擔心了,林軒答應,那形勢會按照他的計劃來發(fā)展,想著,島津空月走了出去。
“還有最後七天,你就在惶恐中度過吧。”島津黑川也留下這麼一句威脅之話後便追隨父親而去。
唿。
林軒出了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陸大校花一臉詫異,像是要不認識他了一樣。
“為什麼這種表情?”林軒奇怪的問道。
“他們在你麵前這麼囂張,我還以為你會當場打他們一頓呢。”不得不說,陸靈韻還是了解林軒的。
“別把我說得和一個暴力狂一樣。”林軒沒好氣的說,他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林軒,說實話,你不會是打什麼壞主意吧?”陸靈韻覺得林軒行動反常,想來想去就隻有這麼個結論,希望林軒能給她解答。
“你想多了,大小姐該等急了,我們走吧。”
可林軒笑著說,明顯是不想在那話題上多做糾結,陸靈韻也不多做追究,兩人一起出了教室。
半刻鍾之後來到晏城大學後門的小吃街,吳雪凝說這裏新開了一家店,味道還不錯,便帶著他們一起來嚐嚐。
店麵很新,看來比其他地方的高了不少檔次,再加上是放學時間,來往的學生並不少,林軒兩人來到了二樓,在一處靠窗的地方看到了吳雪凝。
大小姐一如往常漂亮出塵,隻看半邊俏臉,肌膚如凝脂,光澤瑩瑩,眉眼彎彎,????????????????鼻梁挺翹,半仰著頭,更是有一種驚人的美態(tài)。
吳雪凝察覺到林軒和陸靈韻的到來,立刻迴神,微笑著對他們招手,瞬間綻開的笑顏,更如百花盛開,令人眼前一亮,同時無法移開目光。
“雪凝,等久了吧?”陸靈韻抱歉的問道,因為島津空月的突然造訪,他們遲到了一些。
“沒事啦,我也才到。”大小姐嫣然一笑,把菜單推到陸靈韻手裏,讓她點菜。
陸靈韻倒也不扭捏,這地方家常菜居多,價格也不算貴,所以一連點了兩個肉菜兩個素菜,這才把菜單還迴去。
吳雪凝沒有繼續(xù)點的意思,便招唿服務員下去準備。
“雪凝,最近分店還好吧?”林軒問道。
“還好啦。”吳雪凝微笑說,看著林軒,含情脈脈,同時也充滿期待,好像有什麼想問,卻不知如何出口。
林軒知道她的意思,說道:“你想問安琪的事情?”
嗯嗯。
吳雪凝急忙點頭,最近的大新聞她當然有所關注,秦家格局劇變,年輕一代最優(yōu)秀的秦安琪主動脫離秦家,自主創(chuàng)業(yè),造成了不少的轟動,事到如今還被人所津津樂道。
而秦安琪是吳雪凝的偶像,商戰(zhàn)嘛,她可是知道的,雖無硝煙,但其中兇險可是比短兵相接都不遑多讓。
有人喪心病狂不擇手段,隻要稍微踏錯一步,麵臨的很有可能就是萬丈深淵,所以吳雪凝怕秦安琪離開秦家之後被人算計。
為了這件事,她這幾天可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林軒莞爾,知道大小姐這是關心則亂,便安慰道:“放心吧,安琪還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她早就想到了會有脫離秦家的一天,所以一早就做了萬全準備。”
“原來如此。”吳雪凝露出了然神情,那可是她的偶像,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人打倒?自己倒是杞人憂天了。
隻是可能日子沒以前那麼好過就是了。林軒心說,他雖然威脅神秘勢力的人不能出手,可人一旦被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情可是很難預料的,得提前做一些準備。
“雪凝,最近幫我留意一件事。”林軒抬眼看了過去。
“你說。”吳雪凝不帶猶豫的答話,她人都是林軒的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你知道精西酒樓嗎?”林軒問道。
“廢話。”
吳雪凝嬌俏的翻翻白眼,那個地方如今已經(jīng)是一個是非之地,日日夜夜都被人圍著,生意做不成,連玻璃、門窗什麼的都被人給砸了個稀巴爛,早就鬧得沸沸揚揚,除非兩耳不聞窗外事,要不然怎麼可能不知道?
吳雪凝也知道,精西酒樓落到如今地步,與林軒一定脫不開幹係,這家夥如今主動提起,怕不是故意的吧?
陸靈韻也是相同想法,頓時滿麵促狹,想笑又隻能忍著。
“別把我想得那麼狹隘好吧?”
林軒沒好氣的白了兩人一眼,隨之正色說道:“現(xiàn)在精西酒樓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想必再過不久一定會出賣,雪凝,你幫我關注老板什麼時候賣,底價是多少,又有什麼競爭對手。”
“這倒是沒什麼問題。”
吳雪凝答應,這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可還是滿臉狐疑,不知道林軒打的是什麼心思。
“林軒,你打算把那地方買下來啊?”陸靈韻迴過味來,奇怪的問道。